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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就在客棧里了。”凌涯子溫聲撫慰道,將靠在身上的徒弟手腳擺放好,輕輕拍打他的后背,感受著懷中漸漸趨于平穩(wěn)的呼吸聲。不能再耽誤了,葉輕已經(jīng)陷入昏迷了,再待下去恐怕會有生命危險。凌涯子一手撐在地面上,一手扶著葉輕站起來,毫不吃力地抱起一個成年男子,懷中人的肋骨硌得他小腹作痛。瘦,他真的太瘦了,可見三年來確實是飽受相思之苦。凌涯子牢牢抱緊他,踏上來時路,直接無視了旁邊一動不動的瘋子。走了幾步,又忽而停了下來,將葉輕安置在石壁邊,解開他的衣襟,將他懷里束成一團的布條展開,拿出那朵花兒。葉輕迷迷糊糊地半睜開眼,眼前一片暈眩,聲音微?。骸皫?,師父,你在做什么?”“沒什么,”他視線有些模糊,只聽到凌涯子那邊動作不停,不知在鼓搗些什么,應(yīng)了他一句,然后身側(cè)溫?zé)嵘碥|不容拒絕地靠了近來,帶著令人心醉的氣息。凌涯子吻了上來,以靈巧舌頭溫柔撬開葉輕唇齒,聲音含糊,“張開嘴。”“唔……”葉輕下意識順從師父的話,唇瓣被胡茬刺得痛癢,一條炙熱滑溜的舌頭伸進(jìn)嘴里,靈活如長蛇一般闖進(jìn)來,緊接著一股甘甜馨香的汁液被送了進(jìn)來,那是被嚼成碎瓣的福祿花的香味。凌涯子自己嚼碎了花瓣,以嘴對嘴的形式將解藥渡給了他。他明白葉輕已經(jīng)等不到回去再另行配制解藥了,當(dāng)下只好先把福祿花喂給葉輕,雖然不能保證達(dá)到最好療效,但此時此景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喉結(jié)微動,那股甘甜的花汁被葉輕吞下喉間,暖流緩緩流向四肢百骸,流經(jīng)之處頓覺一陣神清氣爽,酣爽暢快,如沉疴漸愈,煥然重生。心底驀然一松,縈繞多年的困苦勞心一掃而空。他此時卻沒想那么多,只一心挽留嘴里那條即將脫身抽退的舌頭,抬手抓住他師父的衣襟,深深地回吻回去。多情主動,一如他的心。凌涯子看著盡在咫尺垂下鴉睫的面容,終于受不了蠱惑,閉上眼睛,與他溫柔舔舐、唇舌交纏,空氣中都染上了甘甜的花香味。良久,他們才放開彼此,葉輕臉上一片緋紅,身上軟綿綿的,半分力道也無。凌涯子卻是氣定神閑,噙笑著打趣:“傻徒弟,連怎么呼吸都不會?”葉輕也不惱,伸出舌尖,回味般輕舔自己的雙唇,眼神亮晶:“師父,我還想要?!?/br>“小色胚,天天就想著占為師便宜,”凌涯子又把他背起,繼續(xù)在山道中尋找出口,臉上笑意未減,“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好玩呢?”“以前,”葉輕伏在他背脊上低聲呢喃,“以前我就很喜歡師父了,可是我嘴笨,只會悶在心里,偷偷喜歡著你。”凌涯子想起當(dāng)年那個過分疏離淡漠的孩子,后來是帶著怎樣炙熱的眼神大膽地宣揚愛意,其言辭離經(jīng)叛道到令他震驚錯愕,他不由啞然失笑:“你可一點都不嘴笨……”“那時候還沒想這么多,也不知從何時起,當(dāng)我意識到自己心意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無法自拔了,我覺得自己好像一個怪物,愈加熱烈的情意快把我的心擠爆了,眼里心里,全都被你牢牢占據(jù)了,我忍受不了,就一時……”凌涯子把他背得更緊,聲音柔和:“你當(dāng)時是真的把我嚇壞了?!?/br>葉輕在他背上哼哼了幾聲,聲音低低沉沉,斷斷續(xù)續(xù),“我不是……那時候我還以為你也是心里有我的……不然不會……”方才福祿花的效用只維持了短短瞬息,葉輕又開始陷入無意識中,凌涯子出聲勉勵:“你要是還想跟師父在一起,就要好好活下去,知道沒?”葉輕有氣無力地應(yīng)道:“知道了……我不會……”聲音逐漸消失在唇齒間。凌涯子行走的步伐越加急速。背上的葉輕又突然小聲嘀咕:“還要記得刮胡子……”凌涯子知道他嫌棄自己臉上冒頭的胡茬,忍俊不禁:“我知道了,出去就刮干凈。”他見山洞逐漸轉(zhuǎn)暗,又道:“之前那十八個洞口中,或許還存在著其他出路,我們?nèi)ツ沁??!?/br>背上的人沒有作應(yīng),葉輕又昏睡過去了,凌涯子哭笑不得。真是要栽在這小冤家手里了。……眼見即將靠近十八個洞口處,凌涯子突然停下腳步,反手取出葉輕身上的長劍,嚴(yán)陣以待,前面黑黑沉沉,驀地遠(yuǎn)處傳來一陣緩慢的腳步聲,“哧——哧——哧——”,是長靴與地面摩擦的聲音。他收斂笑容,緊緊抿起嘴唇:“這里,還有另一個人?!?/br>葉輕沒有作應(yīng),倒是那“另一個人”替他回答。“沒錯,你們出不去了?!币坏滥吧哪腥寺曇粼诤诎抵许懫穑Z氣平靜。隨著“哧——哧——哧——”的聲音被放大至無邊黑暗中,來者逐漸迫近。凌涯子看不清那個人的面容,只能通過氣流涌動感受對方的存在,來者氣息沉穩(wěn),不帶任何一絲殺意,利刃出鞘,刀鋒寶甲,顯然是有備而來。“你為何而來?”凌涯子問道。他平靜道:“我今日,是為死在你手下的人命而來?!?/br>凌涯子比他更加平靜:“我手下,不存在枉死之人?!?/br>他道:“江湖仇殺,不問因果,不問善惡?!?/br>凌涯子道:“也對??磥磉@場對戰(zhàn)是免不了的了。”來者一步一字,帶著來自黃泉彼岸、死亡般清冽的氣息:“今日,便讓恩怨有個了結(jié)。”“放下他,跟我打一場,生死自負(fù)?!?/br>凌涯子放下葉輕,一臉凝重:“我若輸了,請放我徒弟平安離開。”“這是自然,”來者應(yīng)道,“他本就不在我們的計劃里,殺了他,只會徒增麻煩?!?/br>凌涯子捕獲弦外之音:“我們?看來哪怕我遠(yuǎn)離多年,始終也不得全身而退?!?/br>來者道:“你確實聰明,怪不得那人將你視為平生大敵,耗盡心計將你困殺此地?!?/br>“我本是猜測,”凌涯子緊握手中劍,“你的出現(xiàn),剛好印證了我的某個想法?!?/br>風(fēng)聲倏忽停止,空氣流轉(zhuǎn)間,刀光劍影乍然亮起,破開沉沉黑霧,兩道對峙的人影,在黑暗中持刃以對。“被廢除武脈的你,對上我,會有幾分勝算呢?”來者輕蔑出聲,先發(fā)制人,他們先是過了兩招,又突然停下。凌涯子不應(yīng),那人又道:“為何不使出你的凌空劍法?”來者持刀橫劈下來,刀勢猛烈,凌涯子揮劍相持,身形迅捷,形如鬼魅,卻始終不正面使出劍法。來者步步緊逼,又問:“為何不說話?”凌涯子終于開口:“凌空劍法已經(jīng)在三年前死了?!?/br>“昔日名震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