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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起起伏伏的群山。眼睛也好看,隨時都像含著情,黑漆漆的像看不到底的一汪湖泊。陸明河又湊過去,貼著楚喬的嘴唇,壓低聲音說:“但是我喜歡你啊?!?/br>“……”“回神了?!?/br>“我……她……”“你再說她我要吃醋了?!标懨骱虞p輕地咬了一下楚喬的嘴唇。晚上最后一節(jié)課的下課鈴響了,下課的人潮聲遠在天邊。11、楚喬覺得,無論是陸明河好看的臉,還是他微微沙啞的聲音,都很影響判斷。于是他后退了兩步,拉開了一個安全距離,看看天看看地,就是不看陸明河。“你到底要干嘛?!?/br>“泡你啊?!标懨骱舆珠_嘴,笑得溫文爾雅又厚顏無恥。“……你死心吧?!?/br>“我覺得挺有希望的?!?/br>沒有。“我跟你講話的時候你會臉紅?!?/br>亂講。“你現(xiàn)在就臉紅了?!?/br>亂講!“我親你的時候你好像硬了。”沒有?。?/br>楚喬漲紅了臉站在原地,百口莫辯。陸明河走過去,一把搭住他的肩,把他往回宿舍的方向帶。“小喬,不如這樣……”“拒絕。”“先聽我講完,”陸明河的語氣像在商量明天去哪里玩,“反正你也對我不為所動,你就讓我試試看唄,又不吃虧。”“我……”“你的性取向太經(jīng)不起考驗了。”這一定是激將法,楚喬一邊想一邊說:“愛試不試?!?/br>陸明河悶悶地笑出聲,手臂一收緊,偏頭在楚喬臉蛋上親了一口,把他眼鏡都撞歪了。楚喬嫌棄地擦了一把臉,扶了扶眼鏡,嚴肅地說:“你不能再干過分的事情了?!?/br>陸明河裝傻:“什么事情?”楚喬一把把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甩開:“不經(jīng)我允許別亂碰我?!?/br>“那……”“發(fā)sao擾短信也不行!”陸明河又一把把他撈回來,湊到他耳邊,聲音故意壓得低低的,帶著氣聲:“那想著你自慰呢?!?/br>楚喬的臉熱得可以煮雞蛋了:“當然不行!”“那不想著你呢,自慰行不行?”不要再提那兩個字了??!陸明河若有所思,嘆了口氣:“你看到了那幅素描了吧,就是在那時候畫的?!?/br>什么畫?楚喬愣了兩秒,立馬反應過來了。是陸明河素描本里的那幅yinjing素描。一旦反應過來了,楚喬就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腦子,開始展開了翔實生動的聯(lián)想。陸明河一個人待在宿舍,掀起上衣,褲子要脫不脫,就像楚喬上次撞見的那樣,坐在床上撫慰自己。嘴里叼著煙,煙灰要掉不掉,曲起一條腿,素描本靠在上面。左手有一下沒一下地taonong著,右手隨意地在素描本上勾勒線條。陰影打得很仔細,所以把那根東西畫得格外的立體真實。畫完之后,陸明河扔下筆,左手狠狠地從根部到頂端捋了兩下,射了出來,濺到了素描本上。陸明河輕輕地笑了:“想什么呢,臉都熟透了。”“反正再也不許說關(guān)于脖子以下的所有!”“又不是我說的,你自己想的?!?/br>“不答應拉倒?!?/br>“好吧好吧,我盡量?!?/br>陸明河說到做到,說泡就泡。他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回來楚喬的課表,每天比老干部作息的楚喬起得還早,頂著一臉起床氣的低氣壓像行尸走rou一樣,去楚喬最喜歡的小攤那里給他買熱騰騰的蝦餃當早餐。上大一的課比上自己的課還勤,幫楚喬占座,朝每一個一起然上課的師弟師妹笑得人模人樣,然后上課的時候趴在他旁邊睡得昏天黑地,偶爾醒著的時候,就拿著素描本對著楚喬瞎畫。說盡量,也是說到做到,不把話說滿,就絕不把事情做滿。剛開始時,陸明河只是牽牽楚喬的手,那種握在手心里,反復摩挲,在指縫間蹭來蹭去的牽法。又或者是在上課時,或者在寢室時,并排坐著,大腿靠著大腿,熱乎乎的。后來最過分也不過是在無人處,抱住楚喬,在他的頸窩處又嗅又蹭,一頭卷發(fā)糊了楚喬滿臉。再后來,陸明河時不時會把楚喬壓在宿舍的門上往死里親,仿佛要把楚喬的舌頭吮掉一層皮?;蛘甙殉谭^來壓在門板上,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一只手鉆進衣服里胡亂地搓他的側(cè)腰,胸膛抵住他的背,急切地親他光潔的微微沁出汗珠的后頸,親他耳垂上的紅痣。楚喬成天成天地被陸明河黏著,每次都被弄得心慌氣短腰塌腿軟,他暗暗覺得事情有點控制不住了,又覺得如果他義正言辭地說出“你說話不算話不許再泡我了”之類的話又太傻了,于是只能糊里糊涂地被陸明河這樣那樣地“泡”著。宿舍里有個之前忙于戀愛的舍友被女朋友甩了,最近只能見天地窩在宿舍里打游戲。陸明河見縫插針,總是趁著舍友出門甚至上廁所的時候親楚喬。有一次,楚喬在宿舍好好地畫著海報,陸明河在上鋪坐著好好地看書,兩個人各干各的,相安無事,舍友一出門,陸明河就好像發(fā)了情一樣,從上鋪上跳下來,壓著楚喬在門板上揉,好像要把他揉進身體里。兩個人在宿舍里都只穿了短褲,四條腿互相摩挲著,在涼颼颼的空調(diào)房里顯得格外的燙熱。一門之隔,外面的人來來往往的,人聲此起彼伏,好像隨時都要推開門進來。陸明河把手從楚喬的腰和手之間伸過去,撐住門,一條大腿嵌到楚喬兩腿之間,把他整個人卡住,然后開始把楚喬的舌頭卷出來,一下一下地不緊不慢地嘬著。楚喬伸手要去推他,卻被他把自己的手從胸膛上往下帶,準確地按在了完全勃起的下半身。楚喬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要縮手,卻被陸明河死死地按著。那根又粗又硬又燙的東西仿佛有生命一樣,在楚喬的手里搏動。楚喬的手不停地掙扎卻被按住,反而更像幫陸明河小幅度地撫摸著。陸明河從楚喬的嘴巴里退出來,額頭埋在他的頸窩,低低地呻吟著,叫得楚喬下腹一熱。陸明河的手從楚喬的T恤下擺鉆進去,從下往上,摸過他的脊背,微微突出的肩胛骨,又從背面的衣領(lǐng)里伸出來,抓住他的后頸,再一次親上去。這一次再也不是和風細雨了,陸明河的舌頭在楚喬嘴里進進出出,出的時候在嘴唇上流連,進的時候仿佛要深到喉嚨口,帶著某種色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