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走了,美女服務員們在他離開之后還保持著笑容,一直注視著他的背影。寧文儒把目光收了回來,感到他的腰被誰用手肘戳了一下,聽到隊友的聲音:“看這么久看誰呢,排場這么大,是酒店老板的兒子嗎?不過那個人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寧文儒把口中含。著的涼拌海蜇皮咀嚼了一會吞了下去,才回答說:“可能是今晚要和我們吃飯的校友?!?/br>隊友搓了搓爪子,突然瞪大了眼睛,說道:“記起來了,在你宿舍見過!那天你生病睡覺了,是他接待我的。”過了十幾分鐘,龐在淵終于進來包房了。他一開門,K歌的隊友們馬上把音樂調小,指導老師迎了上去,春風滿面地與他握手。龐在淵卻很客氣,把指導老師引到靠墻的主座,然后自己才坐到他的旁邊,還十分禮貌地給指導老師斟茶,說道:“我們學校能連續(xù)取得兩屆冠軍,老師您功不可沒!”指導老師呵呵地笑,招呼參賽隊員們過來餐桌這邊坐下。服務員們魚貫進入,為他們倒酒斟茶。寧文儒本來坐在窗邊的位置,卻看到龐在淵盯著他,嘴角微笑,對他招了招手。寧文儒一坐過去,肩膀馬上就被龐在淵摟住。又聽見龐在淵說道:“其實這次贊助,不只是因為我是校友,也是因為寧寧也在隊伍里,想他住好的吃好的。謝謝大家對寧寧平時的照拂,我給你們敬一杯!”聽起來好像是爸爸之類的長輩在不放心后輩一樣,寧文儒督了龐在淵一眼,卻被龐在淵藏在桌布下的手摸了摸大腿。寧文儒打掉了他的手,輕聲說:“收斂點。”龐在淵輕笑了一下,站起身來給隊友們敬酒,隊友們表示不用客氣,寧文儒是他們的好兄弟,又給龐在淵敬酒表示感謝,氣氛熱烈了起來。有個隊友干了一杯紅酒,又深深地嗅了一下空空的酒杯,問道:“香味醇厚,口中回甘,這是什么酒?”龐在淵讓服務員把酒瓶遞給他看,笑道:“自己酒莊釀的,不是什么大品牌,大家喝得高興就好?!?/br>原來龐在淵還開了酒莊!接著,龐在淵又和隊友們侃了一通喝紅酒的好處,開餐時有請廚師表演烹飪,侃天侃地,從食材的新鮮度到國際軍事再到身材的保持,都能說得頭頭是道,和寧文儒的隊友們相談甚歡。看著他這和陌生人也能聊得春風八面樣子,連平時沉默內向的隊友也都點名注意到了,寧文儒聽著聽著,發(fā)現(xiàn)自己對龐在淵的了解真的寥寥無幾。同時也十分自豪和驕傲,這么好的人,不辭千里飛過來,就是為了給他過生日。龐在淵和隊友們、指導老師都聊得不錯,卻沒有和寧文儒怎么聊天。龐在淵只是不停動手,寧文儒酒杯一空,龐在淵就給他倒酒;寧文儒夾了蝦蟹,龐在淵就伸手搶了,干凈利落地剝殼,剝好了再放回寧文儒的碗里,偶爾低頭看他,四目相對然后微微一笑。一次兩次的神經(jīng)大條的隊友還沒發(fā)現(xiàn),可是一個晚上都這樣,隊長隊友們和指導老師看寧文儒的眼神,都意味深長了起來。隊長問道:“在淵是這個學期才新搬過來住的吧,之前也從沒聽寧寧提起過他有個哥哥?!?/br>隊友笑呵呵地問道:“難道!你們是失散多年的兄弟?”這位隊友話音剛落,他的頭就被隊長毫不留情地狠狠拍了一下。隊友連忙改口道:“不好意思,剛剛說錯話了,收回收回,請你們務必原諒我!”龐在淵督了寧文儒一眼,剝蝦殼的動作沒變,笑著回答說:“沒事,之前兩年當兵,今年才退役,和寧寧的確這個學期才認識。但我們一見如故,就好像一見鐘情似的?!?/br>“哦,一見鐘情——”隊友恍然大悟了一下,隨即低頭吃飯,偶爾用眼神偷瞄著他們。寧文儒今晚喝了酒,臉頰飛紅,低聲對龐在淵說道:“別太張揚?!?/br>龐在淵挑了挑左邊的眉毛,督了他一眼,不置可否,依舊我行我素地給寧文儒倒酒剝蝦。寧文儒都不好意思吃了,眼看一只剝好的蝦出現(xiàn)在自己的碗里,就用筷子夾了起來往醬油處點了點,送到龐在淵的嘴邊,塞著他的嘴。龐在淵樂了,笑著把寧文儒的筷子含了進去,兩秒后才放出來,又給寧文儒夾了好幾只炭燒生蠔,一臉不可描述地含笑看著他。隊友們和隊長的目光更加意味深長了起來,不再注視著寧文儒和龐在淵的一舉一動,眼神亂瞟,開始左顧而言他。☆、第28章龐在淵給寧文儒夾完生蠔,又問道:“蝦蟹還吃嗎?”寧文儒搖了搖頭,摸了摸肚子,感覺今晚吃得差不多了。龐在淵頷首,然后嚴肅正經(jīng)地把油光發(fā)亮的左手手指遞到寧文儒的下巴處。“怎么了?”寧文儒有些醉了,腦袋一時發(fā)蒙,側頭看著龐在淵,只見他依舊腰背挺直得像旗桿一樣,西裝嚴整,看上去威嚴又有氣勢。但當看到龐在淵向他伸出了那油光發(fā)亮的手指,和他那發(fā)亮期待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怪異。龐在淵用手指碰了碰寧文儒的嘴唇,說道:“手指油了?!?/br>寧文儒瞬間放下筷子,把龐在淵的手腕抓住壓到桌子底下,低聲警告道:“這么多人看著呢。”龐在淵顯然不以為意,把泛著油光的右手也遞到寧文儒的嘴邊,說道:“這手手指上也有,吃干凈?!?/br>隊友們都被龐在淵突如其來的舉動閃瞎了,紛紛偏頭捂眼閃避。隊長盯著龐在淵緊緊地鎖住眉頭,眼神充滿了審視。指導老師也有些尷尬,對龐在淵說道:“在淵啊,洗手間就在包房里?!?/br>龐在淵好像沒聽到似的,繼續(xù)盯著寧文儒。寧文儒突然覺得不對勁,抬眼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龐在淵的眼睛亮得不像話,直勾勾地看著他,眼里完全沒有其他人的影子。寧文儒把龐在淵的右手也壓下桌子,抄起濕毛巾幫龐在淵擦手,說道:“原來你喝醉了啊?!?/br>隊友們聽了,笑呵呵地放下了捂眼的手,尷尬地說道:“原來龐校友喝紅酒也會醉啊?!?/br>“沒有,我還可以剝蟹,”龐在淵只盯著寧文儒,說:“還能輕松地一口氣做1000個俯臥撐跑十公里,你信不信?!?/br>寧文儒突然記起了龐在淵他在飯?zhí)贸砸瓜臅r候說過,他一喝酒就控制不住自己!不知道龐在淵還會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寧文儒便幫龐在淵擦干凈了手指,想趕快帶他離場,說道:“信,醉了就休息吧,你飛過來也累了。今晚你睡哪?”龐在淵眼前一亮,馬上站起身來,拉起寧文儒的手,說道:“睡你,走吧?!?/br>寧文儒:“……”隊友們哈哈大笑,寧文儒心好累,強行解釋道:“他的意思是和我睡一個房間,免得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