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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荒誕(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

分卷閱讀1

    荒誕

作者:紅綠布衣

文案:

薛老師的人生哲學是:我愛你卻馴服不了,既然給誰,那就日后再說

愛一個人卻覺得自己無法馴服對方,薛博渲覺得很吃虧。

既然齊堯送上門來給cao,那就cao一cao。

好歹算是,扳回了一城。

攻:薛博渲

受:齊堯

隱忍內斂癡心學術攻x浪蕩風流沒事兒找事兒受

HE

第01章

他蹲在寬大的椅子上,戴著框架眼鏡,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落下的每一個字符都是他此刻內心最真實的寫照。

薛博渲清楚的知道,此時此刻他不該做這些無意義的勞動,風扇壞了,冰箱空了,房租該交了。

這個月唯一的一篇論文稿還沒完成,他卻在這里,滿篇胡言的寫著永遠不會被刊登的文字。

但是他又覺得這一分鐘的他才是最真實的,他寫自己所想,所想之事,所想之情,所想之人,明知會徒勞無獲,卻還是冒然前行。

他打下一個名字,然后是逗號。

逗號之后,他對這個人進行了修飾。

他寫:齊堯,二十八歲,頑劣花心不求上進,但依然有人愛著他。

這個世界上的人就是這樣的,喜歡做一個明知不可為卻偏要為之的事,明知這人不值得愛,卻怎么也無法將自己踏進去的腳再收回來,就好像若是真的抽離了,就是令人不齒的逃兵。

他不是逃兵,這點不可否認。

因為他從來都沒有上去過戰(zhàn)場。

從一開始就不,他不是逃兵,只是一個怕死得要緊的膽小鬼。

十幾年前的相遇,讓他覺得自己早早看得通透的世界變得一片混亂,他以為這個世界上最不可信的人是他自己,卻發(fā)現(xiàn)原來有人比自己還要善于欺瞞。

他曾經騙自己這世界冷漠無情不值得熱愛,欺騙自己未來永遠孤身一人不會為誰動心。

后來齊堯闖進來,在他對世界的答卷上畫滿了叉,寫下了新的答案。

可再往后,他發(fā)現(xiàn)齊堯給他的作答也只是作答而已,與真實的齊堯并無關聯(lián)。

沒人能看到世界的真相,就像每個人也都無法了解自己了解他人一樣。

他寫:此人是個混蛋而不自知的家伙。

門鈴響了,薛博渲并不想站起來,他在椅子上蹲得已經雙腿發(fā)麻。

外面的人開始敲門,并伴隨著一聲聲的喊叫。

像是撒潑的瘋子,非要打破這夏日午后的安寧。

他費勁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將稿件保存然后關掉,再慢條細理地打開為雜志撰寫的論文,第三頁。

那個瘋子還在敲門,從嘴巴里丟出來一串串含糊不清的鬼話。

他終于去開門了,估摸著要是再等上幾分鐘,鄰居就要投訴了。

他住的是個有些年頭的小區(qū),這棟房子的年齡比他的年齡還要大上十幾二十歲。

據說是這座城市最早的一批樓房,在當初的那個年代,尋常人家肯定是住不起的,可到了現(xiàn)在,這棟曾經驕傲挺立的樓房已經破敗到可能連臺風都擋不住,好在,他們這個城市并不會出現(xiàn)臺風天氣。

“你在干嘛?”

站在門口的人昂著頭看他,就仿佛饒人清閑的人并沒有錯,錯的是遲來的剛剛正在忙碌的房屋主人。

“工作?!毖Σ╀值哪抗鉀]有落在門口的人身上,而是越過對方,看向后面窗外樹上落著的兩只鳥。

他有種錯覺,自己中暑了。

“你怎么總是在工作?”外面的人伸手推他,想要進去。

他偏了偏身子,把門擋的嚴嚴實實。

“你干嘛?”

“你干嘛?”他收回視線,冷著眼看齊堯。

這人脖子上有個痕跡,他自動辨識為吻痕。

“待一會兒不行???”齊堯煩死了薛博渲別別扭扭的樣子,認識這么多年,從來沒有痛快過。

“不行。”他關上了門,站在那里,盯著門上壞了的貓眼發(fā)呆。

被突然關在外面的人大罵了幾句,又踢了門一腳,并沒有很用力,但薛博渲覺得這門可能很快就要壞掉了。

有人下樓。

腳步聲很響,像是每一步都帶著怒氣。

氣就氣吧。

薛博渲回到了電腦前,沒有繼續(xù)寫那篇不知所謂的東西,終于在截稿之前,決定開始認真工作了。

第02章

一到夏天,齊堯就熱得不想活。

也只有在這個季節(jié),他會毫不猶豫的過上晝伏夜出的生活。

反正無所事事,出去喝酒撒歡,晚上比白天痛快多了。

每年都是如此,他日日夜夜的消受著自己一無所用的青春,手機的日程提醒他還有兩天就要過26歲的生日,他原本的計劃是去拉斯維加斯,開個充滿rou欲味道的生日趴,酒rou池林,這個詞兒聽著就很刺激。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日子越是臨近,他就越是沒有興致。

齊堯覺得這大概是跟鄭洵有關。

那個叫鄭洵的人是他表哥,如果掰著手指數(shù)一數(shù)……就算掰著手指數(shù),齊堯也數(shù)不清自己喜歡了那人多少年。

大概是從少年時期就開始的,一場死纏爛打別別扭扭的暗戀。

齊堯記得那會兒他還沒像現(xiàn)在玩兒得這么瘋,一直以來只跟他走得親近的表哥突然有了新的朋友,讓他妒意爆發(fā),從此怎么看那個新來的都不順眼。

而那個新來的,就是一個小時前把自己拒之門外的薛博渲,非常無趣的一個人,他都不知道這家伙每天活著的樂趣到底是什么。

其實如果要將人分類,他跟鄭洵才能算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愛玩,永遠都浪蕩得不知找個落腳的地方。

而薛博渲,無論是從他的家庭還是性格,跟他們兄弟倆沒有一處是相似的。

比尋常家庭還要困難一些,連大學的學費都是薛博渲自己一邊打工一邊給人當槍手寫稿子賺來的。

齊堯從來沒見過薛博渲去酒吧,也沒見他談過朋友。

用薛博渲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為什么要做那種吃力耗才又不討好的事?

齊堯覺得可笑,喝酒戀愛,怎么就成了不討好的事?

他本來是準備把薛博渲當成敵人的,因為自從這家伙出現(xiàn)以后,鄭洵就不跟他玩兒了。

甚至有什么事情都只會找薛博渲聊,齊堯覺得,這倆人可能有一腿。

他認定了鄭洵跟薛博渲的關系,曾經無數(shù)次試圖在二人之間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然后去興師問罪。

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憑什么問罪,又問的是什么罪。

齊堯總會幻想鄭洵跟薛博渲zuoai,這倆人,大概會是那種你上我一次,我插你一回的關系。

他覺得生氣,憋悶,他想告訴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