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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一天是一天。“你怎么不理我?”齊堯看他,“不信嗎?”薛博渲笑了笑,翻個身吻住了他的嘴。第40章薛博渲有種能力,就是很容易用他的方式把別人的想法帶跑,要么是給人引經(jīng)據(jù)典,要么是慷慨論述,總之,肯定說得你無法反駁并且覺得他說的非常有道理。而齊堯這個人,又是沒什么立場分分鐘就會被人繞暈的家伙,可以說薛博渲就是他的克星了。這次,薛博渲都沒說話,只是吻了他幾分鐘,暈頭轉(zhuǎn)向之后,齊堯心里只剩下跟薛博渲接吻的甜蜜了,哪兒還記得自己問過什么問題。他咂巴咂巴嘴,用舌尖兒舔了一下薛博渲的嘴唇,又往對方的下巴上蹭。“你胡子長出來了,扎人。”薛博渲揉著他的臀瓣,笑著說:“早上刮的,據(jù)說胡子長得快的人性欲強?!?/br>齊堯嘿嘿地笑著,使勁兒往他身上蹭。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得了肌膚饑渴癥,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的皮膚都與對方相貼,但科學上來講,這是無法實現(xiàn)的,除非他融解到薛博渲的身體里。“我真的愛你?!饼R堯發(fā)現(xiàn),不停地告白竟然能讓空氣中的甜度不停上升,他絮絮叨叨地說,“特別愛你,愛你跟我zuoai的樣子,也愛你罵我的樣子?!?/br>前半句薛博渲聽得酸掉牙,后半句卻笑了出來。“你是受虐狂嗎?”他掐了一把齊堯的屁股,那里還濕濕的,估計是他的jingye,“去洗澡吧,洗完了睡覺。”齊堯抬頭看了一眼掛在墻上的時鐘,馬上就要十二點了。以前,十幾歲的時候,爸媽常年不在家,一開始還有保姆跟他一起住在家里,后來他嫌煩,擅自辭退了保姆,每天晚上只剩下自己。特別清凈,但是清凈到讓他害怕。那會兒的齊堯堅信世上有鬼神,主要是鬼,青面獠牙或者血rou模糊,一到半夜十二點就會突然出現(xiàn),游走世間。所以,為了和那些可怖的家伙們碰面,他每天晚上都一定要在十二點前睡覺。當然,后來就不會了,因為到了后來,半夜十二點正是他縱情歡場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消磨時光的好去處,也找到了不用獨自睡覺的好方法。現(xiàn)在齊堯已經(jīng)不信那些神神鬼鬼的傳說了,但沒事的時候,十二點前睡覺已經(jīng)成了他的習慣。“那你要不要抱我去浴室?”齊堯吮吸了一下薛博渲的rutou,趴在人家身上耍賴。薛博渲咬了一口他的嘴唇,自覺沒用力,但齊堯嗯嗯叫了幾聲,松開的時候破了皮。“不抱就不抱,咬什么人??!”齊堯瞪他,自己坐了起來。薛博渲先從床上下來,直接抱起了正在鬧別扭的齊堯。這下齊堯高興了,摟著薛博渲的脖子說:“我好愛你啊?!?/br>“你愛一個人,會從哪些方面來表現(xiàn)?”薛博渲把他放進浴缸里,然后才開始放水。“呃……我想想?!饼R堯躺在里面,拉著薛博渲的手讓他也坐進來,“可能是想跟他做一輩子的愛吧。”“……你這個人還真是……”薛博渲想說他粗鄙,說他低俗,但想了想,自己不也是想跟齊堯做一輩子么,哪怕是一輩子的炮友也不錯,于是,話鋒一轉(zhuǎn)說,“實在?!?/br>齊堯被他逗得直笑,坐起來爬過去,含了一口薛博渲的性器。“想趴在水里給你koujiao?!饼R堯跪趴在浴缸里,水剛沒過他的小腿肚,他抬頭看薛博渲,問,“你愿意上我一輩子嗎?”這個告白夠獨特的,薛博渲覺得倒是真的符合齊堯的風格。相比于之前一遍又一遍的“我愛你”“我真的愛你”,似乎這句“你愿意上我一輩子嗎”更容易讓他接受。薛博渲被他剛才含的那一下又挑起了yuhuo,覺得自己之前的近三十年那么清心寡欲積攢下來的“存貨”都要一口氣交代給齊堯。他用手指肚輕輕地蹭著齊堯破了的嘴唇,問他:“那你會不會要得我精盡人亡?”齊堯伸出舌頭舔他的手指,然后笑著說:“會。”薛博渲的性器脹得更大了,他的手滑到齊堯肩上,又往后,在他的蝴蝶骨上來回撫摸。“所以呢?你愿不愿意?”薛博渲的眼神讓齊堯想起“含情脈脈”這個詞,他覺得自己看得出薛博渲的深情。“過來?!毖Σ╀州p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坐上來,我告訴你?!?/br>第41章齊堯在薛博渲面前,前所未有的聽話。他乖乖地過去,跨坐在薛博渲身上,主動自覺地握住對方的性器,用后xue緩緩將其“吞入”。他微微仰著脖子,張開嘴,用力地呼吸著。薛博渲雙手箍著他的腰,不錯眼睛的盯著對方看。齊堯的每一個表情都足夠迷人,讓他癡迷了十幾年。那壓抑的感情一旦傾瀉而出就像止不住的洪水般徹底泛濫,他低吼一聲,將齊堯抱在懷里,在對方扭動腰肢的同時,他不停地親吻著那光滑的皮膚。“你愿意嗎?”齊堯趴在薛博渲懷里,后xue被撐得脹脹的,一天之內(nèi)做的次數(shù)太多,他覺得自己可能快要受不了了。“你說呢?”薛博渲使勁兒揉捏著他柔軟的臀瓣,恨不得將人撕裂在懷中。齊堯委屈得不行,覺得從薛博渲嘴里聽到點兒什么甜言蜜語怎么這么難?他又去咬人,咬薛博渲的肩膀。咬夠了,湊上去接吻,吻完了繼續(xù)追問。“你愛不愛我?愿不愿意一輩子都要我?愿不愿意在我身上精盡人亡?”浴缸里的水已經(jīng)溢了出去,打濕了地面。齊堯覺得自己心里也跟那被浸濕的地面一樣,等著來一股暖風將它烘干。“愛你?!毖Σ╀直е藗€身,讓齊堯靠在浴缸上,架起對方的雙腿,猛烈地進攻,“你說的一輩子?!?/br>齊堯已經(jīng)到了只能聽不能說的階段,他一開口就是浪蕩的呻吟。“爽不爽?”薛博渲狠狠地頂弄著,好在齊堯家的浴缸足夠大,有足夠的空間讓他們這樣折騰。“爽……”齊堯的后面已經(jīng)腫得不成樣子,但快感絲毫未受影響,他的手撫摸著薛博渲的胸,口不擇言地叫著,“老公……太厲害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受得了自己的愛人在交歡時如此坦誠又yin蕩的叫床,齊堯管薛博渲叫“老公”,他是完全無意識的,但薛博渲聽在耳朵里,興奮得恨不得將人拆吃入腹。他的愛有了結(jié)果,雖然不知道這顆果實最后能生長到哪一天生長成什么樣子,但現(xiàn)在,起碼開始了。他拉起齊堯,與之接吻。嘖嘖的口水聲和下身抽插時激起的浴缸中水的聲音混合在一起,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