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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明殿下坐三層漢白玉臺階,宮殿重檐疊角、彩磚貼墻,殿內(nèi)雕梁畫棟、金磚鋪地,無處不彰顯著皇家至高無上的尊貴與權(quán)勢。七尺高臺上的金漆云龍紋寶座上此刻正端坐著一個身著龍袍的男人,他靜靜的看著陸靖識率人闖入殿內(nèi),詭異的一言不發(fā)。“上前看看是怎么回事?”陸靖識對身后的侍衛(wèi)命令道。☆、第三十二章每個人都是赤手空拳來到這世上,臨走時卻也都不約而同的想抓住點(diǎn)兒什么。帝王貴為天子,坐擁萬里江山,他們死后最想帶走的恐怕就是滔天的權(quán)勢吧。因而陸靖元死也要死在正明殿的龍椅上。陸靖識派人上去查看時才發(fā)現(xiàn)兆元帝早已死去多時,只是他的眼睛仍然不甘心的瞪著,瞪著背棄他的臣子和推翻他的堂弟。陸靖元是服毒自殺的,這讓林居安松了口氣,畢竟陸靖識不用背上弒君的罪名了。國不可一日無君。文武百官就用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把陸靖識擁上了皇位,同時也洗清了自己。陸靖識擇吉日祭拜過祖先天地后,便繼承了大統(tǒng),定年號為泰平。接下來便是計功而賞,論罪當(dāng)罰。追隨他的一眾燕蕩老臣,都被加官進(jìn)爵。盧遠(yuǎn)山老將軍被封定北侯。由于阢真多罕部落趁陸靖識南下、北境空虛之際多次來犯,所以盧遠(yuǎn)山獲封后不就便率軍回到了燕蕩城,繼續(xù)戍守北境。而林居安也被晉封為正五品的宣慰僉事,和正四品的指揮僉事沈亭一同留在了南都,負(fù)責(zé)京畿護(hù)衛(wèi)。所有人都千恩萬謝的接受了封賞,唯有一人拂了陸靖識的面子。陸靖識幾次三番命人接王妃來南都,但都被拒絕了。王妃差人回信,說是王爺不在了,自己便了無牽掛,今后惟愿長伴青燈古佛,了此殘生。“預(yù)之,我竟然一點(diǎn)兒也不難過,甚至還覺得松了一口氣。原來我終究還是怨恨她的。”陸靖識對這樣的自己有些難以置信,他大概一直都高估了自己的孝心吧。每個人從小被教育要報答父母生養(yǎng)之恩,但是只生不養(yǎng)還需要報嗎?林居安沒有答案,不過既然陸靖識有了,那自己便支持他好了。論功行賞的同時,陸靖識為顯寬仁,只治了梁霍和劉燦的罪,其他人一概既往不咎。而這兩位卻是硬骨頭,聽說皇帝自盡的消息后,都自刎而亡了。尤其是劉燦,聽說他自己死之前向南磕了三個響頭,留書一封便拔劍自刎了。“忠義兩難全,今日俱已還”。劉燦的絕命書上就只寫了這十個字,原來他的那三個頭竟是磕給了陸靖識。陸靖識把這封書信撕了個粉碎,冷笑道:“他以為這樣就能還得清?”林居安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劉燦為盡忠而舍情義的做法,也不知該如何安慰陸靖識,只好道:“劉燦已經(jīng)死了,你也算為王爺報了仇。至于能不能還清,還是讓九泉之下的王爺自己去評判吧。”陸靖識對林居安的話不置可否,但他后來免去了劉燦滿門抄斬之刑,林居安就知道他還是聽進(jìn)去了。兆元帝死了,除了留下了一眾妃嬪以外,更重要的是留下了一個太子。依大顯的禮法,有嫡立嫡,無嫡立長?;屎笙ハ聼o子,東宮之位一直空懸。直到南都城破前,兆元帝才匆匆立了李才人所出的陸佑驍為太子,其用心著實(shí)狠毒。陸靖識繼位后,便將兆元帝的一眾妃嬪和兩歲大的陸佑驍一同遷往了西面的露華宮。他沒有廢掉這個孩子,卻也不可能讓他入主東宮。他好似全然忘記了這個不合時宜的太子的存在。陸靖識這副奇怪的態(tài)度既另滿朝文武不解又讓他們提心吊膽。雖說這些官員貪生怕死了些,但良心也沒完全泯滅,對于兆元帝這唯一的骨血,他們還是想保上一保的。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們有心想讓陸靖識下一道圣旨廢了這個孩子,但又怕提醒了陸靖識這孩子的身份惹惱了他。只能一個個暗地里急的抓心撓肝,卻無一人敢上書提及此事。林居安身份敏感,在這事上也不好多言,只能跟著這群人一起懸著心。林居安這日休沐在家,忽聽得府里的小廝來報,說邱同存邱大人家的管家求見。邱同存是兩朝老臣,不過先前曾因反對削藩被兆元帝勒令回家休養(yǎng),后來陸靖識繼位后也一直稱病不肯上朝議政。這么看來這個朝廷也總算還有些骨頭,可惜這塊骨頭不肯為亂臣賊子所用。林居安匆忙來到正廳,邱府的管家見到他行過禮后便說明了來意。原來這人只是來傳個話,說是邱老大人請他有時間到府上敘話。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這位邱大人看不上陸靖識,難道會看得起自己?林居安可不敢這么給自己臉。他送走了管家,決定先到宮中和陸靖識商量一下,再做決定。陸靖識繼位的這一個月來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林居安也不是粘人的性子,他很少進(jìn)宮,所以二人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林居安一進(jìn)養(yǎng)心殿,正趕上一道折子劈頭砸了過來,幸好他身手敏捷,才險險躲了過去。“我惹著你啦?”林居安撿起地上的折子放到案上。他見陸靖識心情不好,便同他開起玩笑來。陸靖識沒料想到這時候會有人進(jìn)來,隨手這么一扔,卻險些砸到林居安。見他躲了過去,陸靖識這才松了一口氣?!安皇悄?。怎么不讓人通傳一聲?”“通傳了不就看不到這一幕了?誰這么有本事,能讓你生這么大的氣?”林居安走到陸靖識身后,替他輕柔太陽xue。陸靖識閉著眼靠在他身上,感嘆道:“怪不得老祖宗都說守業(yè)難于創(chuàng)業(yè)。我現(xiàn)在每天都要跟朝堂上那些迂腐的文官斗智斗勇,簡直比當(dāng)初造反還累?!?/br>陸靖識的話讓林居安想起來了自己的來意,他笑著說:“你與我說說,沒準(zhǔn)我還能幫你呢?!?/br>陸靖識睜開眼睛疑惑的看了高深莫測的林居安一眼,卻并未瞧出什么端倪來。“先看看這份兒折子。”陸靖識將右手邊一道的折子遞與了他。這份折子是胡志高呈上來的,上書的內(nèi)容卻不是多罕來犯,而是贊木坤請求通貢互市。贊木坤有這舉動不讓人意外,當(dāng)年林居安和陸靖識被俘的時候,贊木坤就表達(dá)過議和的想法??上М?dāng)時雙方誰都不能主事,想法也就只能是嘴上說說而已。后來贊木坤從多罕處分裂出去,一直沒有對大顯發(fā)動過襲擊,看來也是拿出了足夠的誠意。“你對此事怎么看?”陸靖識問道。“我覺得是好事?!绷志影矊⒄圩雍仙?,重新放到陸靖識手里。“怎么個好法?”“我們漢人受了阢真人幾十年的奴役,現(xiàn)在乍一翻身便覺得自己終于能強(qiáng)大起來,恢復(fù)舊日的榮光。所以讀書人常常把老祖宗那句“犯我強(qiáng)漢者雖遠(yuǎn)必誅”的磅礴之言掛到嘴邊,恨不得一夜將阢真人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