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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一番,窮,實在是窮的很。 萬嬤嬤嘆氣:“咱們的進項只有每月的月例銀子,瑾哥兒讀書要用的筆墨紙張都費錢的很,姑娘您近日又生了病……”還有這些日子用了許多rou菜,這銀錢很快便沒了,就這還是之前主仆幾人刺繡攢下的錢呢。 珊瑚嘟了嘴:“夫人是個狠心的,怎么老爺也對咱們不問不顧,也就姨娘還在的時候來過,這些年竟是一步都未踏進咱們院子,當真是個心狠的,”顧老爺雖說只是個未入流的小官兒,可是官到底是官,顧家在銀錢上可是不短缺的。 萬嬤嬤又瞪了珊瑚一眼,到底年紀小,做事毛躁,沒得又提起了這些事來惹姑娘傷心。 顧初寧現(xiàn)在可是一點兒都不傷心了,她早不是原來的顧初寧了,不過話說回來,這便宜老爹確實是太過心狠。 從記憶里得知,她的生母紀氏是個溫柔貌美的,紀氏還活著的時候,顧老爺偶爾會來,只不過紀氏一沒,除了看望幾眼顧瑾以外,對女兒竟是再沒瞧過幾眼,只當沒生過這么個女兒一般,日子很是難過。 顧初寧搖了搖頭,不管怎么說,這銀錢一項,還是要多弄來些。 主仆三人正在愁眉苦臉的時候,柳氏身邊的大丫頭冬兒卻過來喚顧初寧過去,說有要事相商。 萬嬤嬤聞言臉就白了,這事終究是要面對的,她苦命的小姐啊,珊瑚也一臉擔憂地看著顧初寧。 顧初寧定了定神:“你們倆也隨我走,沒什么好怕的,夫人還能吃了我不成?!?/br> 一行人就去了正房,到了門口,冬兒卻笑盈盈地道:“二小姐隨奴婢去耳房候著吧,夫人正在用膳?!?/br> 珊瑚剜了冬兒一眼,不就是要擺譜耍威風(fēng)嘛。 用膳……這日正是官員休沐的時候,想必便宜老爹定然也在,顧初寧笑道:“冬兒jiejie,那我就過去了,”然后卻往正房的方向走,一眨眼的功夫就進了正廳。 冬兒愣在原地,二姑娘這是……萬嬤嬤和珊瑚也吃了一驚,連忙跟了上去。 正廳里,顧德庸果然在用膳,桌上還有柳氏。 顧初寧進來的時候柳氏正在給顧德庸盛湯,看見她很是吃驚:“你怎么過來了,”心下卻在暗罵冬兒不頂事。 顧德庸聞言也側(cè)過頭去看,只見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端的是無雙芳華。 顧初寧見狀笑了下:“怎的,三年未見,父親竟認不出女兒了嗎?” 顧德庸這才認出來,這竟是他那庶出的二女兒,他三年前見顧初寧的時候顧初寧還是個小女娃,雖說玉雪粉嫩,到底不比如今嬌媚無雙,故而一時間沒有認出來。 顧德庸訕訕地笑了下,心下暗暗感慨,這女兒生的實在太美了些,柳氏把湯碗放下:“我不是叫你去耳房候著嗎,”頓了頓又繼續(xù)道:“祝公子托人來信了,是時候商議婚期了。” 顧初寧卻沒有說話,她靜靜地看著顧德庸,縱使顧德庸再是無恥心狠,也是她的生身父親,她且要看看顧德庸要如何處理。 柳氏卻冷笑出聲,然后斜睨了一眼顧德庸,顧德庸好半晌才道:“夫人說的有理,祝公子乃是知州獨子,憑你這個身份嫁過去可還是高攀了,”這事他一早就知道了,若是能成功,不知道有多少好處等著他們顧家呢。 顧德庸放下湯匙,心下頗為后悔,若是早知道這女兒生的這般罕見的美貌,他甚至可以將她送給官位更高的大人物,只不過如今那祝建白也得罪不得,也只好這般了。 柳氏笑吟吟地看著顧初寧,她倒要看看這蹄子還能怎么著。 萬嬤嬤和珊瑚更是呆立當場,都知道老爺心狠,卻沒成想會到這等地步。 顧初寧忽然覺得心口一抽抽地疼,想必是原主遺留下來的感情,這樣也好,徹底看清楚了這如狼似豺的一家子。 顧初寧也笑了下,桃花眼微挑,說不盡的嬌媚:“既然父親要我嫁,女兒就嫁?!?/br> 屋子里忽然陷入了一股極度的安靜,所有人都宛若木雞一般地看著顧初寧。 4.第 4 章 誰都知道祝建白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可謂是當?shù)匾话?,當?shù)氐娜嗣髅嫔喜徽f,心里卻都在暗罵,也沒有幾個甘愿把自家女兒推進火坑的。 顧初寧更是不愿的,一向謹慎懦弱的她竟也敢違抗柳氏的命令,在小佛堂跪了足足三天,更是生了一場大病,怎的忽然松口說要嫁給祝建白了。 珊瑚直接就哭出了聲:“姑娘,你怎么說起胡話來了。” 柳氏眼睛一挑,也是不相信的樣子:“怎么前些日子尋死覓活的不肯嫁人,今兒一下子便滿口應(yīng)了,”她可還記得顧初寧前些日子骨頭硬的樣子。 顧初寧卻沒有回應(yīng)柳氏,反而道:“女兒站的有些累了。” 柳氏嫌惡地看了顧初寧一眼,到底還是示意李婆子看座。 顧初寧舒舒服服地在椅子上坐下了,珊瑚和萬嬤嬤俱都驚得說不出話來。 柳氏又道:“現(xiàn)下可以說了吧,”她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幅做派一點都不似那個膽小軟弱的顧初寧。 顧初寧姿勢端正,說不盡的風(fēng)流韻味:“夫人您說的哪里話,明明是您和父親要女兒嫁過去的,怎的女兒應(yīng)了,你們反倒不信了?!?/br> 柳氏噎的半晌沒說出話來,今天的顧初寧一點都不像平時的她,誰知道有沒有在打什么主意。 顧德庸見狀道:“那也好,祝公子今日上午托人來了信兒,說要商議婚期,我瞧著這月十五便是個好日子。” 現(xiàn)在已是三月五日了,豈不還差十天就到那所謂的婚期了,顧初寧心下暗暗冷笑,可真是著急的很呀,面上卻是一副憂慮的樣子:“父親不知道,這次女兒病的實在厲害,還要修養(yǎng)些時日才成,若是女兒身體不成伺候不了祝公子,祝公子生氣可怎么辦?!?/br> 說話留一半遐想最為緊要,這不,顧德庸和柳氏俱都擔心起來,顧初寧確實看著一副病歪歪的樣子,若真的惹怒了祝公子,那可是得不償失了。 顧初寧接著道:“依女兒看,下月五日最好,還有月余的時間來調(diào)養(yǎng)身體,也不至于叫祝公子等久?!?/br> 柳氏想了又想,道:“你說的也有理,”能拖延一段時間也好,叫祝建白更加記掛在心上。 顧德庸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心里已經(jīng)開始想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