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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放起風(fēng)箏后,果然就沒人說話了,俱都聚精會神地忙著放自己的風(fēng)箏,此時天上熱鬧的緊,各種式樣的風(fēng)箏都有,大紅蝙蝠、雛燕、比翼燕、大螃蟹,五顏六色,好看的很。 俗語說放風(fēng)箏,放煩惱,大家都面帶笑意,顧初寧也開始放起風(fēng)箏來,只見她的大魚風(fēng)箏飄飄搖搖的,很是不穩(wěn),她心下有些喪氣,又使了腕力,沒成想一個不好,那風(fēng)箏就飄錯了方向,一路往花林里飄。 這風(fēng)箏線的氣力委實大得很,顧初寧被迫一路往花林里走,一路往前,那風(fēng)箏竟遠遠地掛在了樹上,綠樹上桃紅大魚晃晃悠悠。 顧初寧穿花拂柳往里走,走了好一會兒才到地方,這風(fēng)箏線委實長的很,到地方的時候額上竟已出了淺淺的汗。 顧初寧在原地喘了一會兒氣才緩過來,她仰起頭望著樹上的風(fēng)箏,這樹高的很,風(fēng)箏又纏在了蔓蔓枝葉里頭,憑她一人之力是指定取不下來的,除非爬樹,可是這樹有些太高了,她現(xiàn)下身子還未恢復(fù)完全,定然是爬不了樹的。 “唉,”顧初寧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還是要回去尋救兵,這風(fēng)箏是姨母送她的,自然要好生保存。 這時顧初寧才往來路看,只見密密麻麻的樹蔭樹影,遠處竟一點也看不見了,那隱隱約約的歡笑聲也聽不清了,看來這花林里頭果然樹木繁茂。 顧初寧把手里的風(fēng)箏線放下,先前還不覺得,此刻卻有些害怕了,這林子后頭除了她再無旁人,樹木高大,連陽光都不顯,越看越覺得可怖了。 她先前怎么沒注意走了這么遠,顧初寧有些后悔,然后提了裙子就要往回走。 剛要抬步的時候,顧初寧忽然聽見了急促的步子聲,似乎還不只一人…… 18.第 18 章 正是上午時分,日光濃烈的很,但樹木高大,卻透不進來多少陽光,入目皆是清脆綠色,蔓蔓枝葉。 顧初寧停下步伐,玉色暗紋的裙裾微微散開。 顧初寧四處望了望,卻什么都沒瞧見,她心下有些疑惑,但那動靜卻越來越大了。 這林子里頭樹木繁茂,來路都瞧的不甚清楚,難不成后頭是野獸,顧初寧想到這里臉就白了,就她現(xiàn)在這個身子,跑都跑不了多快,還是快些走為好。 顧初寧又提起裙子往前走,正在此時,那動靜越發(fā)的大,其中夾雜著地上樹葉的簌簌聲,還有些人的喘息聲。 顧初寧聽到后心又緊了幾分,看樣子是來者不善,她不管不顧的往前跑,心下還在暗暗疑惑,宋芷她們不是說這地界最是安全,怎的會遇上這種事。 可是她跑的還是太慢,那聲音越來越大,到后來幾乎如在耳邊,顧初寧的心跳的極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在惡作劇還是如何? 顧初寧沒忍住,她回過頭就看見一個穿著破舊布衣的盛年男子,看樣子約莫有三十余歲左右,面色冷厲,最可怖的是衣襟上還沾著些血跡,看著兇神惡煞,而那人……離她不過五步之遠。 顧初寧渾身都軟了,這人看著便是窮兇極惡之徒,離她又如此之近,難道她要喪命于此,不會的,這人看著是動過手的,總不能見人就殺吧,也不對,若是這人想滅口又要如何,這短短一瞬間顧初寧想了好多。 嚴安自然一早就看見顧初寧了,他一路跑來,體力已然耗費許多,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他的右手捂住腹部,指縫間有溫?zé)岬孽r血流出,眼下他是跑不了多遠了,只能另想法子。 嚴安的臉色越發(fā)蒼白,滲出不正常的紅暈,他耳力極好,早已經(jīng)聽到越來越近的馬蹄聲,他最終還是將目光放在了顧初寧身上。 顧初寧被他這么一看脊背幾乎都僵直了起來,她一瞬間什么都想不到了,本能的往回跑,不要命一般用盡了力氣。 可惜她到底身子太弱,沒跑幾步就覺得猶如烙鐵一般的胳膊箍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口就被捂住了,她整個人被這人捉住了。 男女的氣力差距太大,就算這人身上負了傷依舊不可比擬,顧初寧連掙扎都掙扎不了,只能徒勞的掙脫幾下,可卻紋絲不動,反倒把發(fā)髻上的簪子給碰掉了,一頭發(fā)絲落下,她聞見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劇烈的喘息就在耳邊。 嚴安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他用勁兒死死地捂住顧初寧的嘴:“別說話,若不然我就殺了你,”語氣森森。 顧初寧的嗚咽聲就止住了,此時她也聽見了越來越近的馬蹄聲,看樣子是這男子跑了出來,后面騎馬的應(yīng)當是他的對家,她的心跳的越來越快。 嚴安扯著顧初寧往后退,方才打斗時這傷還不覺如何,可如今時間久了,血液流失,氣力也漸失,他無力再跑了,他的眼睛盯向顧初寧,此時他是在她身后箍著她,一眼望過去就看見她的半側(cè)臉,膚白如玉,眼尾微挑,瑩白的耳垂上玉墜子微微晃動,難掩的絕色,他居然恍惚了一瞬。 嚴安下一刻就清醒了,他貼在顧初寧耳邊道:“你若是聽話,事成后我還能留你一命。” 顧初寧口鼻中全是令人聞之作嘔的血腥味,她的胃中翻蕩了好幾番,這人到底要做什么,事成留她一命,若是不成豈不是此命休矣。 與此同時,林中的馬蹄聲卻越來越近了,轉(zhuǎn)瞬間一行人就踏馬而來。 那些人穿著藏藍色的袍子,像是統(tǒng)一的形制,紀律森嚴,腰間都挎著一把刀,見到嚴安以后立刻就下了馬,然后持刀逐漸逼近嚴安,刀光湛然,顧初寧下意識就瞇起了眼睛。 其中看著像是首領(lǐng)之人也下馬走來,他一步步走近:“嚴安,眼下你已無路可退,還不束手就擒,若是你歸順于我們,說不得還能留你一命?!?/br> 嚴安“哈哈”笑了兩聲:“就算能活下來,還不是要受盡折磨,還不如殊死一搏。” 顧初寧的耳邊滿是嚴安震耳欲聾的笑聲,她心下慌亂的很,這嚴安乃是亡命之徒,可她好不容易才重活一回,還有顧瑾要養(yǎng)大呢,她不想死,不過那首領(lǐng)的聲音怎么聽著這么耳熟。 “嚴安,好話你不聽,那就休怪我動粗了,”他接著一擺手勢,那些侍衛(wèi)握緊了刀柄,準備戰(zhàn)斗。 嚴安卻忽然往前走了幾步,他把顧初寧扯到前面:“程大人,你若是敢動手,這姑娘也活不了了。” 顧初寧睜開眼睛,就看見前面立著一個俊俏的男子,眉眼卻頗為熟悉,她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