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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匣里面果然像二夫人所言,都是些小女兒家的飾物,不過珊瑚驚呼出聲:“姑娘,這也太華貴了吧?!?/br> 里頭放著白玉嵌珠耳墜、鏤空紅珊瑚手鐲、鎏金掐絲珠釵、金鑲翡翠掛珠步搖等好些精美的頭飾。 顧初寧也有些驚訝,二夫人的手筆竟這般大,這些飾物正是她最緊缺的,往后出去交際游玩可萬萬少不得這些飾物裝點門面啊,不愧是掌管庶務(wù)的二夫人,真是心思玲瓏剔透。 顧初寧覺得十分滿足,眼下越來越好,她是真的在濟寧侯府站住了。 壽宴的事告一段落,小娘子們還沒等上幾天家學,就收到了慶云縣主的邀約。 宋芷一收到帖子就開心的跳了起來,又能出去玩了,這回還能在慶云縣主的莊子里住上好幾天,簡直不要太高興。 就是向來穩(wěn)重的宋芙也面帶喜意,想來也是很期待出府的,更不用提宋瑩了。 卻說這慶云縣主是何許人也,原來她就是那日壽宴上沈老夫人的孫女,也是當朝公主的女兒,這份家世就足以讓人驚嘆了,也只有慶云縣主這般邀約,宋老夫人才會二話不說同意孫女們出去游玩。 不過讓顧初寧驚訝的是,這帖子上竟指名道姓的邀了濟寧侯府的五位姑娘,這其中就有顧初寧的名字。 慶云縣主這般家世地位,向來結(jié)交的都是身份地位相近之人,如何會邀請她,怕是連她的名字都沒聽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顧初寧百思不得其解。 待回去的路上,宋芷就給顧初寧細細的解釋了:“你還不知道吧,慶云縣主的娘親嘉安公主與咱們府上的二伯母是手帕交,因著這個由頭,縣主向來與咱們府上的姑娘交好,這不今日才邀了咱們?nèi)ァ!?/br> 宋芷一說顧初寧就明白了,這定然是二夫人的原因,因為她得了二夫人的喜歡,二夫人與公主這般說了,慶云縣主才會邀約于她,若不然她如何能入了慶云縣主的眼。 顧初寧連連感嘆,上次壽宴她當真是獲益匪淺,二夫人也是古道熱腸,若不然留了她一個年歲相當?shù)男∧镒釉诟铮€不知道有多委屈。 宋芷又道:“聽說縣主這次邀咱們?nèi)サ氖撬揖┙嫉囊粋€莊子,里面有山有水,一旁還有個小佛寺,可以禮佛,一定有趣兒極了?!?/br> 慶云縣主相邀,那自然是極體面的宴會,不只濟寧侯府,怕是會去好些京里的貴女們,這可是旁人求都求不來的好機緣。 顧初寧又問了宋芷慶云縣主的性情,雖說她身份低微,就算去了也不會與縣主有多少交流,但還是多了解些為好。 宋芷安慰顧初寧:“這個你放心,縣主的脾性是再好不過了,一點都沒有架子,她素日里就與我交好,你且安心?!?/br> 顧初寧聞言就放心了許多,能與宋芷交好的,一定是性情良善之人。 宋芷止不住吃吃的笑,顧初寧有些好奇:“往日里有些宴會也不見你如此開心,怎的這回這般高興?!?/br> 宋芷貼在顧初寧的耳邊道:“你還不知道吧,慶元縣主一旦開宴會,不只會邀請小娘子們,還會邀請同齡的公子哥兒們。” 本朝風氣比前朝開放許多,這樣男女皆有的宴會也是常有的,宋芷開心的點在于:“縣主邀請的公子們向來更加俊秀,”她還是喜歡看些賞心悅目的臉的。 顧初寧:“……” 宋芙幾人帶了好些衣裳,準備了好一番才浩浩蕩蕩的往郊外的莊子走。 因著那莊子甚遠,需要走上大半天才能到,故而第一晚并不安排活動,只是尋到住處住下便可。 待到了莊子,顧初寧就一個感受,這不愧是公主的莊子,簡直可以與侯府相比了,小娘子們見了也很是歡喜,不過第一晚都有些累了,俱都尋了住處歇息。 顧初寧也不例外,她到了里間以后好好的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后才換上新衣裳。 山間果然比京城里要好看許多,顧初寧看著窗外想,正在此時珊瑚走了進來:“姑娘,離這兒不遠就有條河,周圍全是彎彎繞繞的花樹,聽說很好看,姑娘們都去看了,咱們也過去看看?!?/br> 顧初寧自然沒有拒絕,她領(lǐng)著珊瑚往外走,走得一會兒便到了那河旁邊,這河果然大得很,四周全是花樹,小娘子們分散其中竟有些尋不到。 顧初寧站在河邊,夜晚的星子很亮,頭上就是撲簌簌的落下的花瓣,當真是美極了。 正在她欣賞美景的時候,忽然河水發(fā)出一陣動靜,一只手從那里伸出來抓住了顧初寧的腳踝。 這般黑夜,又有一個濕漉漉的手捉住腳踝,任誰都會嚇得驚叫,還沒等顧初寧叫出聲,那人就虛弱的說道:“救……我。” 顧初寧回過頭,握住她腳踝的那人渾身濕漉漉的,縱使被水沖刷了身子,衣襟上都是掩不住的血跡,他的面色尤其蒼白,俊秀至極的臉在這黑夜里如妖魅一般。 那人竟然是陸遠…… 26.第 26 章 嘉安公主是先帝的胞妹, 可謂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她陪嫁的莊子自然也了不得,面闊幾十畝,到處都是亭臺樓閣, 漫漫回廊。 這莊子四周環(huán)山,一面臨水,臨著的水名喚清河, 乃是以其特征聞名, 水流清澈,源源不斷,好在內(nèi)里并不如何深, 尋常時候并無危險。 正是夜色蒙蒙的時候,青山幻成了如墨一般深重的顏色, 四處都是彎彎繞繞的花樹,耳中聽得的只有緩緩的流水聲, 還有拍打石頭的聲音, 仿若隔絕了塵世。 顧初寧抬頭去望那落下簌簌花瓣的花樹, 她正琢磨著這是什么樹,沒想到腳踝處忽然傳來一陣濕冷感,竟然有人握住了她的腳踝。 回過頭去, 只見緩緩流水中顯出一個面色蒼白的身影,陸遠半截身子還處于水中, 上半身上的青色衣袍被劃了粗淺不一的傷口, 衣襟上的血被水沖刷后顯出一股妖異的顏色。 陸遠的手很修長, 指節(jié)分明,完全的包裹住了她的腳踝,他半睜著眼氣息奄奄的如是說道。 顧初寧的尖叫被她生生給咽下去了,她蹲下身子:“你怎的會在這里,還傷成這樣,”她問道。 陸遠強撐著的一口氣散了許多,明明身處于泠泠河水中,他卻覺得渾身發(fā)熱,那些被劃破的傷口此刻也在隱隱作痛。 他一路順水漂至此處,終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