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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臺子那邊不只有戲曲聲,還有說話聲,一刻也不停,她聽的腦子都有些不舒服。 走著走著便來到了一個僻靜的花園,顧初寧莫名想起那次她和陸遠莫名相遇,然后躲在樹后的情形,她方要笑,就聽見了一個女子的說話聲兒。 顧初寧心驚,她這是又碰上了嗎,她怎的這么隨意就碰上這種情形,她無奈的站在桃樹后,眼下她出去反而叫人難堪,不如躲在樹后。 從她這個角度望過去,只能瞧見那女子火紅的衣衫,濃艷艷麗,發(fā)上滿是珠翠,在日光下湛然生輝,只憑著這個背影便覺得艷麗無雙。 接著就是一段表白:“你知道的,我喜歡你,喜歡你好幾年了,你怎么能娶了她呢?” 顧初寧一聽這聲音就聽出來了,不是杜曼珠是誰,也就是她才能這般艷麗,可她是在向誰表白,顧初寧的心里有了答案,能叫杜曼珠看上的,不是陸遠是誰。 陸遠聲音冷徹:“杜小姐,若是沒有旁的事,陸某就先走了?!?/br> 杜曼珠跺了跺腳:“陸遠,你躲什么躲,你分明知道的,”她接著有些害羞:“我喜歡你這么多年,待你一片赤誠,你竟一點感覺也沒有嗎,”她說著就滿面紅暈。 陸遠有些不耐煩了:“杜小姐,說話還是要注意些為好,我已然是娶了妻的人了?!?/br> 花樹下,顧初寧的心莫名一跳,她不由得碰到了些枝葉。 顧初寧想起了回門時宋芷同她說的話,宋芷說陸遠是京城中一等一的公子哥,人稱玉郎,有數(shù)不清的愛慕者,她現(xiàn)在深以為然。 見陸遠提起顧初寧來,杜曼珠是滿心的嫉妒,她嘲諷道:“她不過是仗著托生了個好人家,若她不是宋蕪,你怎么娶她,”她恨恨地道:“她不過是破落戶罷了,就算是一朝接回來了,也不是真正的鳳凰,如何能比得上我。” 杜曼珠又道:“再者說了,若不是圣上的賜婚,你怎么會娶她!她就是命好?!?/br> 如果先前只是不耐煩,陸遠現(xiàn)在則有些厭惡了,他剛要拂袖離開,就看見花樹下那抹皎白的面容。 陸遠忽然笑了下:“妧妧,你怎么還沒過來?” 顧初寧的臉瞬間就紅了,她不是要故意聽這場表白的,現(xiàn)在好了,她只能硬著頭皮走出去了。 杜曼珠就見花樹下緩緩走出一個人,今天的顧初寧穿的難得的嬌艷,再配上她明媚妖艷的容色,與陸遠站在一處當真是賞心悅目,杜曼珠覺得她的眼被刺傷了。 顧初寧低著頭,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她尷尬笑著:“好巧,好巧……” 陸遠如常的握住了顧初寧細白的手,他皺了眉道:“你方才又吹風(fēng)了,手怎么這樣涼?” 陸遠確實時常這樣做,顧初寧下意識道:“沒有啊,”她可沒撞在風(fēng)口處。 對面的杜曼珠被氣的簡直要噴火,她眼見著陸遠和顧初寧那副旁若無人的親密,恨不能上前分開他們倆。 顧初寧才意識到陸遠方才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要這樣做給杜曼珠看的,顧初寧又開始琢磨,看來他確實對杜曼珠無意。 杜曼珠的唇都要被她咬出血來了,她到底是個小娘子,能如此表白也是付出了勇氣的,誰想到竟會如此,她冷笑道:“顧初寧,你別得意,你若不是宋蕪,哪里有現(xiàn)在的一切?!?/br> 顧初寧一愣,接著她就感覺陸遠的手環(huán)上了她的腰身,很是親密的姿態(tài)。 陸遠也是不想再忍耐杜曼珠了,他側(cè)過臉問顧初寧:“杜小姐都當著你的面這般說了,你且要如何?!?/br> 顧初寧瞪大了眼睛,她要如何?她也不知道啊…… 望著這雙水霧蒙蒙的眼睛,陸遠到底是心軟了,他笑道:“杜小姐,這一切你怕是都想錯了?!?/br> “不論她是誰,不管她是不是宋蕪,是我求著她嫁給我的,是我求之不得?!?/br> 求之不得……這話好像聽著就像是他喜歡她一般,顧初寧看著陸遠。 76.第 76 章 陸遠身材高大, 眉眼俊秀, 說這話時神色認真, 真是說不出的風(fēng)流俊逸。 院子里安靜了好半晌, 顧初寧才回過神來, 她暗暗在心里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實在是陸遠方才的話說的太過認真了, 若不是她知道他們兩個是假夫妻, 想必此刻也以為這是他真心的剖白了。 對面, 杜曼珠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她纖細的指節(jié)無意識的扯著手中的絲帕。 “求之不得……”杜曼珠覺得她有些喘不上來氣, 他就真的這么喜歡顧初寧? 其實陸遠以前也不是沒有拒絕過杜曼珠, 可那時杜曼珠都沒當一回事,可現(xiàn)在陸遠卻有妻子了, 尤其那人還是狐媚子一般的顧初寧,連她杜曼珠也忌憚的存在。 杜曼珠咬了咬唇:“陸遠,你會后悔的!”她說完就轉(zhuǎn)身離去。 碰巧之下瞧了這么一出大戲, 顧初寧有些哭笑不得, 她忽然想起那時宋芷說的, 說京城里有的是傾慕陸遠的小娘子,還要她提防著點,如今一見可不是。 顧初寧也有些唏噓, 先前她就知道杜曼珠對陸遠有意, 只不過沒想到如今陸遠都成親了,杜曼珠還是沒有放下。 之后顧初寧才發(fā)現(xiàn)陸遠的手還握在她的腰上, 顧初寧不著痕跡的出來:“方才我是吃茶吃多了,這才出來吹吹風(fēng),這事真是好巧。” 陸遠卻道:“若是方才我沒有叫你出來,你是不會出來的吧?” 顧初寧微楞,然后點了點頭,這樣的事情她也不好見啊,她又不是他真正的妻子,他若是有了心悅的人,她定然不會阻攔,若是遇上了哪個小娘子與他兩情相悅,她也是贊成的。 陸遠沒有答話,他的眉頭微皺,看不出是個什么模樣。 顧初寧就想問他怎么會出來,可還沒等她問出口,陸遠就道:“時辰也不早了,咱們也回席吧,若是晚了就不好了。” 顧初寧一想也是,他們都出來這么半天了,是該回去了,倆人就各自回了席上。 回去以后,顧初寧又開始忙活著同各位官家夫人說話,也好交際,忙活了好一通,在傍晚的時候才回去。 一整天沒在家,顧初寧很是忙活了府里的雜事,陸遠則是忙活公文,他一向事務(wù)繁忙,時常在書房里待著。 好不容易到了休息的時候,陸遠才有時間坐在小榻上讀書,顧初寧今天卻沒有讀書這項活動了。 她扶著腰趴在羅漢床上,珍珠幫著撂下了月色的帳幔,珊瑚則是拿著一個小瓷瓶小心翼翼地幫著顧初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