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6
書迷正在閱讀:金主,其實(shí)我是你男神[娛樂圈]、帝國少將(ABO)(H)、長吻逆時差、職業(yè)代孕(H)、隊(duì)長,請正面撩我、快穿掌上司命、中了1億彩票之后更要奮斗、重生之王妃溫涼、重生之渣受、得償所愿的愛情
負(fù)氣說了出來。 說到底,顧初寧還是有些害怕的,若是陸斐瘋了一般將這些事捅出去,亦或是以此為把柄要挾她和陸遠(yuǎn),到那時要怎么辦,顧初寧一顆心蕩來蕩去,她真的害怕。 陸斐的力氣很大,顧初寧早覺得手腕疼痛,漂亮的眉眼都蹙了起來。 看到這雙漂亮的,精致的眼睛流露出害怕的意味,陸斐覺得他的心臟抽疼,不論如何,他都不想傷害她。 陸斐松開了她的手,他剛剛太沖動了。 驟然得到自由,顧初寧退后了兩步,她看著自己被陸斐握的腫脹暈紅的手,很是嚇人,然后輕輕地?fù)嶂约旱氖滞蟆?/br> 陸斐一陣心疼,他本意并非如此啊,他只是氣不過,他只是想讓顧初寧知道自己的心意,他從不想傷害她。 陸斐濃郁的眉毛皺了起來:“對不住,我不想怎么樣,只是……只是我一時沒有忍住?!?/br> 聽到陸斐的話,顧初寧震驚的很,他到底要做什么,還說他不想怎么樣。 顧初寧是這樣的纖弱,她單薄的身子看著那樣的惹人憐愛,從前她過的那么苦,如今好不容易歡喜起來,他不想破壞,他只是希望在她心里,他不只是個陌生人,能有些位子。 陸斐想伸出手去摸摸顧初寧的手腕,可顧初寧卻后退了一步,滿滿的懷疑與害怕。 陸斐解釋道:“我不想傷害你,也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更不會以此為把柄要挾你,你放心好了,就當(dāng)從沒有這件事吧,你還是過你從前的生活。” 方才的氣不過都消失了,罷了,只要她如今開心就好了,就算她和陸遠(yuǎn)在一起,終至此時,陸斐認(rèn)清了自己的心,他只是愛她。 “我……我只是想守在你身邊,”陸斐扔下這句話就走了。 留下顧初寧一人在書房里糊涂,顧初寧的思緒轉(zhuǎn)了幾轉(zhuǎn),陸斐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今天生生揭露了這個最大的秘密,可竟然毫無企圖,又說回到從前,那他說出來做什么? 顧初寧失力的坐在椅子上,她揉著自己的手腕,然后想起了陸斐最后的那句話,他說他只是想守在她身邊,難不成他對她竟然有那種心思? 到了晚間,顧初寧上好了藥,然后想起上午的事,饒是陸斐說不會怎么樣,可顧初寧還是有些不相信,若是陸斐沒有圖謀,怎么會說出來。 顧初寧覺得她的頭有些疼,這事到底該怎么辦,她第一個念頭就是告訴陸遠(yuǎn),陸遠(yuǎn)那么聰明,一定會知道怎么辦的。 可是想到陸斐可能有的那種心思,顧初寧忽然間對陸遠(yuǎn)說不出口了。 顧初寧嘆了口氣,最后還是決定默默觀察一下,畢竟陸斐從前對她還算是個好人,說不定會說到做到,一旦他有什么異動,再告訴陸遠(yuǎn)不遲。 如此下來好些天,府里一派的祥和景象,陸斐一點(diǎn)動作都沒有,只除了二房那里越發(fā)經(jīng)常的送些吃食過來,顧初寧明白這是陸斐送的,她覺得不舒服的很,對那些吃食一點(diǎn)不碰。 顧初寧松了一口氣,想來陸斐真的會如同他說的那般,什么都不做。 … 陸斐回去后仔細(xì)想了好些時候,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他與她都毫無可能,不如就這樣默默守候在她身旁,如今她是他的四弟妹,住在一個府里,也算是他的求之不得了,以后能時時見她一面就很滿足。 他心里清楚,如今顧初寧和陸遠(yuǎn)已然是一對真夫妻,如果他不管不顧的嚷出去或是什么旁的,最后受到傷害的都是她,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難過,如今這樣生活在一個府里,興許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 能這樣正大光明的同她說話,給她送東西,已然很好了,更何況,現(xiàn)在顧初寧怕是會一直記得他了,這也算是另一種形式的記得?陸斐苦笑。 … 鄭氏懶洋洋地倚在軟枕上,眉眼秀麗,一旁的小丫鬟正跪在地上給她小心翼翼地捶腿。 鄭氏纖長的手指正在撫著茶碗,神情悵惘,不知道在想什么,過得一會兒進(jìn)來了一個老嬤嬤,她穿著藏藍(lán)色的衣裳,頭發(fā)梳的整整齊齊,正是鄭氏的陪嫁婆子。 鄭氏揮了揮手,捶腿的小丫鬟就極有眼色的走了,屋里轉(zhuǎn)瞬間就剩下了鄭氏和老嬤嬤兩個人。 老嬤嬤彎著腰道:“老奴都查探清楚了,只不過……”她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鄭氏想起了陸斐這些天的怪異,陸斐自打徐槿死后,整個人就猶如一潭死水,可謂是沒有一點(diǎn)波瀾,故而縱然陸斐不與鄭氏同房,她也放心的很。 可這段日子以來,陸斐卻頻繁的以著二房的名目給府里各房送吃食,有時候是糕點(diǎn),有時候是瓜果,有次還送了荔枝,就算府上是一等公府,荔枝也是極金貴的,陸斐這般大手筆,這說明事情定有蹊蹺。 他一定是掩人耳目,想給其中某一個人送,可府里向來相安無事,只除了今年新嫁進(jìn)來的顧初您,鄭氏的神色凌厲起來。 那老嬤嬤道:“確實(shí)是府上各房都送了的,只不過大房那里,去的是二少爺?shù)馁N身小廝?!?/br> 聽完這話,鄭氏的心瞬間冰涼,她想起了顧初寧的容色,漂亮的幾乎挪不開眼,陸斐若是起了心思也有可能,可是他不是喜歡徐槿,更甚至六年來從未改變?怎么會忽然改變心意。 鄭氏握緊了手,不論如何,如果有人敢擋她的路……她的聲音極度冰冷:“嬤嬤,你繼續(xù)盯著他?!?/br> 好歹她還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外人不敢小瞧,也有一定權(quán)利。 鄭氏緊握著茶碗,陸斐,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現(xiàn)有徐槿,后有顧初寧,那我呢,我對你來說算什么? 這一天是徐槿的忌日,為了確定陸斐的心意,老嬤嬤特意偷偷的跟著陸斐,到了晚間才回來稟告鄭氏。 屋里只燃了一盞燈,燈光幽暗,乍一看鄭氏仿佛處身于幽冥中。 陸斐從來就不喜歡她,而是喜歡徐槿那個賤人,這些鄭氏都是知道的,那時她還年輕,不管不顧的同陸斐嚷了出來,她以為他能回心轉(zhuǎn)意,可等待她的只有陸斐越發(fā)的冷漠。 后來她沉住氣了,只是默默的等著,還不是下了毒毒死徐槿,而且神不知鬼不覺,沒人知道,只要能熬得住,沒什么做不到的。 徐槿死后,陸斐就越發(fā)沉默,每到徐槿忌日這一天,都會喝得酩酊大醉,寫詩悼念徐槿,她從來都知道,她都等了六年了,還有什么不能等的。 老嬤嬤心疼的看著鄭氏,這個她奶大的姑娘,如今已嫁為人婦,卻遭受這樣的冷遇,然后肅了肅嗓子:“二少爺他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