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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簌簌的枝葉,這時節(jié)的花幾乎都開敗了,院子里落了一地的花,小丫鬟們正在打掃。 珊瑚看著郁郁的顧初寧,十分憂心,姑娘自從那天做噩夢以后就這樣,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又不敢問,只能靜靜地服侍顧初寧。 就在這時,院門口進來了一個年輕的小廝,他身量高大,走起步來飛快,他神色焦急,看著像是有什么緊急的事一樣。 珊瑚心中一樂,這小廝就是尋常時候送信過來的,他這回來應當是送信的,珊瑚心想這回顧初寧就該放心了。 可待那小廝走到跟前,珊瑚卻發(fā)現(xiàn)那小廝手中空空,哪里有信,他這是來做什么的? 顧初寧也看見了雙手空空的小廝,她的心一跳,聲音竟然顫抖起來:“信……呢?” 小廝登時就跪在了地上,聲音中全是驚慌和不知所措:“夫人,這回沒有信,奴才沒收到信,”他說著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看了顧初寧一眼:“說是大人領兵作戰(zhàn),兩軍交戰(zhàn),死傷慘重,而且,大人竟然……失蹤了,”他說到末尾時尾音上挑,駭人的很。 顧初寧腦海里只有兩個字,失蹤了,那就是說生死未卜…… 珊瑚驚叫了一聲,就見顧初寧暈倒了,她拼了命的抱住顧初寧,然后喊道:“快去尋蔣大夫,”說著又道:“這事不準告訴任何人,就悄悄的請來蔣大夫。” 現(xiàn)在畢竟是在濟寧侯府,若是顧初寧暈倒被宋老夫人和濟寧侯知道,那就是一場軒然大波,不如先瞞下來,待顧初寧醒了再說。 小廝渾身直冒冷汗,只會呆呆的應聲,然后才反應過來,往外跑去請大夫。 顧初寧覺得她置身于一片黑暗當中,這黑暗中沒有一絲光線,她的心疼的說不出話來,然后忽然想到,現(xiàn)在還沒到下雪的時候,陸遠還沒死! 終于,顧初寧幽幽醒轉,她睜開眼睛就看見眼睛哭得和核桃一樣的珊瑚,另一旁則是發(fā)須皆白的蔣大夫。 半晌,她才反應過來她竟然暈了過去,然后掙扎著要起來,珊瑚瞧見立馬就把顧初寧給扶了起來,嘴里說個不停:“姑娘,您剛才簡直要嚇死奴婢了。” 顧初寧現(xiàn)在已然清醒了,就問:“這事沒旁人知道吧?” 珊瑚愣了片刻然后點了點頭:“奴婢吩咐過了,您暈倒的事一點都沒傳出去,”她知道顧初寧的性子,這才攔下。 顧初寧點了點頭,這樣很好,她不想宋老夫人和濟寧侯為她擔心。 蔣大夫收回了診脈的手,然后沉默不語,珊瑚看的心驚rou跳的:“蔣大夫,我們姑娘怎么了,您好歹說個話兒啊?!?/br> 珊瑚先前沒有使人告訴宋老夫人還有一個原因,她猜想顧初寧應當是一時驚悸悲傷,這才暈了過去,想來應無大礙,可現(xiàn)在蔣大夫這般不言不語的,她就慌了神兒了。 顧初寧抿了抿嘴唇:“蔣大夫,您直說?!?/br> 蔣大夫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方才暈厥只是一時之癥,并無大礙,緊要的是……你腹中胎兒已然一個多月了?!?/br> 若是尋常時候得到這樣的消息自然是天大的喜事,可蔣大夫方才也聽見了陸遠生死不明的傳聞,現(xiàn)在這種時候來了孩子,一個不妥就是要命的事啊,但凡顧初寧一個想不開,那孩子還能有好? 久久的無言,顧初寧好半晌都沒能接受這個消息,孩子……怎么竟然這個時候來了? 珊瑚臉上的神情變得很古怪,先是驚喜,而后變成擔憂,兩種神情變化,古怪極了,她一向能言善道,此時也不知道說什么了,只是定定地看著顧初寧。 顧初寧面色雪白,紅唇也沒了血色,整個人看著虛弱極了,她的手落到了自己的小腹上,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她竟然有孩子了。 可不管怎么樣,這都是她和陸遠的孩子,她忽然有了為人母的喜悅,然后問:“蔣大夫,依你來看,我這一胎怎么樣,可平穩(wěn)嗎?” 顧初寧實在擔心,她的身子一向弱,最近又時常煩心,她擔心這對孩子不好。 蔣大夫道:“這孩子的脈極穩(wěn),是個健康的,只不過你最近身子受損,還是服一些安胎藥為好,待坐穩(wěn)了胎,就無恙了?!?/br> 顧初寧點了點頭:“那就好,”然后鄭重的看向蔣大夫:“那就勞煩蔣大夫替我抓藥了?!?/br> 待蔣大夫出門后,珊瑚淚眼婆娑:“姑娘,咱們該怎么辦???” 顧初寧的肩頭單薄,可現(xiàn)在卻仿佛有了能承受一切的能力,她喃喃道:“會好的?!?/br> … 陸遠失蹤的消息到底是傳開了,濟寧侯府的下人也都知道了,宋老夫人和濟寧侯原本還想瞞著顧初寧,可瞧著這陣勢也是瞞不住了,最后還是決定委婉的告訴顧初寧。 顧初寧沒哭也沒鬧,只是問:“父親,那皇上打算怎么辦?” 現(xiàn)在陸遠失蹤,顯然要重新選將士派遣過去,當初誰也沒想到這樣無足輕重的一場戰(zhàn)事竟然演變成了現(xiàn)在的局面,顧初寧也聽聞,瓦剌那邊顯然不是從前的小打小鬧,兵力要比從前多上好些,部署也周全,若非如此,陸遠怎能陷入生死不知的境地。 濟寧侯沉吟道:“現(xiàn)在還沒有拿出章程,當地有將士駐軍,還能支撐一陣子,可到底還是要再派去將士的?!?/br> 顧初寧抬眼看著濟寧侯:“那阿遠……他現(xiàn)在還有消息嗎?” 濟寧侯只是搖了搖頭:“目前還沒消息,”他如實說道,誰都明白,這時候沒消息是當真兇多吉少,或許是一時尋不到,也可能是……死了。 他的女兒才嫁過去不到一年,怎生能一年就喪夫,他安慰顧初寧道:“蕪姐兒,你放心,阿遠他不會有事的,他武藝高強,人也聰明,怎會為這點小事受傷,想來這其中定有緣故,你就在家安安生生的等著,一定會沒事的?!?/br> 濟寧侯也不只是安慰,陸遠確實能力出眾,他覺得這有可能是陸遠的手筆,不過離得太遠,一切確實的消息都得不到,誰也說不準。 屋子里陷入了靜默,宋老夫人讓顧初寧靠在她的肩頭上:“蕪姐兒,你要是難過就哭吧,哭出來會好些,這樣積在心里對身子不好?!?/br> 宋老夫人懷抱溫暖,身上是熟悉的香味,顧初寧終于卸下了全部的壓力,她眼眶微濕,可到底沒有哭出來,她對宋老夫人說:“謝謝祖母,蕪姐兒什么事都沒有?!?/br> 濟寧侯在一旁舒了口氣,這個時候他就是家里最大的依靠,絕不能露出任何疲態(tài),朝上波譎云詭,誰知道太后黨會以此做出什么要挾,他還有他的女兒要守護。 宋老夫人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