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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朋友欺負我!”蕭景道:“你早就同意跟我……我們這是你情我愿……”沈棠打斷他:“我不管!剛才我沒說愿意!我要告訴沈誠!”蕭景想說:你剛剛不是挺爽的。但看沈棠惱羞成怒的吃癟樣子,想了想,又生生把這句話咽了下去。改口道:“阿誠早就知道你是同志,如果你想跟他公布我們的關(guān)系,我可以陪你。”沈棠簡直被蕭景弄得沒了脾氣,其實他做鬼做了七年,再次做人也是單身狗一條,禁欲了這么久,能獲得這樣一場完美的體驗,也不那么在乎上下了。只是有些不甘心,上輩子被蕭景壓,這輩子換了個身體還是這樣的結(jié)果,不免有些氣悶,哪知蕭景接著說:“你從前跟男朋友在一起,也應(yīng)該是下面那個吧?”沈棠“騰”地坐了起來,氣勢洶洶地想回擊,卻牽動了身后某處,齜牙咧嘴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道:“老子這是第一次!”蕭景不由得睜大了眼睛,也不怪他驚訝,原主為了“前男友”自殺未遂的事情蕭景早就知道了。而沈棠卻知道,自己這輩子的第一次就做了0,沒有開個好頭,以后恐怕很難翻身,不由得在心中淚流滿面,蕭景仍然一副吃了生雞蛋的表情,沈棠擺擺手:“算了算了,我又不是女人,不會讓你負責(zé)的。”蕭景還是沉默,不知在想什么,沈棠好了傷疤忘了疼似的湊過去:“景哥,你有幾個前男友?我就是那么一問,看你技術(shù),那什么,還行,有點好奇?!笔捑皡s很大方地正面回答了他:“一個?!?/br>這下輪到沈棠噎住了,他干笑一聲:“真的假的?”蕭景再次沉默,沈棠覺得他問錯問題了,原本還有些曖昧的氛圍,一下子凝固住,片刻之后,蕭景丟下一句:“我先去洗澡?!?/br>便頭也不回地進了浴~室?;ɑ懫鸬乃曋?,沈棠靠回柔軟而巨大的靠枕上,本以為經(jīng)過剛才自己那個堪稱“話題終結(jié)者”的提問,蕭景今晚不會再理他了,沈棠已經(jīng)做好了等會兒被趕回隔間小床的準備。哪知蕭景帶著清新沐浴露香味回來的時候,開口便說了一句:“沈棠,跟我同居吧?!比欢置嬉馑寂c表情實在不搭調(diào),沈棠:“啥?”☆、第27章chapter27蕭景又重復(fù)了一遍:“搬出來跟我住吧?!?/br>沈棠看了一眼蕭景,見他一幅要給酒后亂~性的大姑娘負責(zé)的架勢,不由得有些頭疼,道:“不用了吧?!?/br>蕭景仍舊一臉凝重:“我從前說過,我想跟你認真交往?!鄙蛱穆牭竭@話,頓了頓,剛剛蕭景的反應(yīng)不是驚喜而是驚嚇,沈棠便有了猜測,緩緩道:“你問問你自己,是真的想跟我交往嗎?”蕭景的臉色變了變,沈棠的心卻一沉。沈棠的話一針見血,蕭景被戳中心事,一時啞口無言。他不是沒想過認真開始一段感情,那一天跟沈棠提出“交往”的時候,何嘗不是出自真心。可越放任自己接近沈棠,蕭景就越發(fā)覺自己錯了。他以為自己只是陷入了“沈堂”的怪圈,只是“曾經(jīng)滄?!?,只要放下心防,總會碰到那么一個人,但其實并不是這樣,在國外時那些向他獻殷勤的同志們不是,現(xiàn)在這個沈棠也不是,捫心自問,他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動過心。他想著的還是“沈堂”,只不過因為他跟那人一樣的小動作,蕭景便把持不住,將那些“你情我愿”忘得一干二凈,就連他在他身體里釋放的時候,腦海里想著的也是另外一個男人,那個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世界上的男人。不能不說,沈棠的確非常吸引自己,可是沈棠、沈堂,實在太像了。連蕭景自己也分不清對這個沈棠是種什么樣的心思。可這點小心思一朝被揭穿,蕭景的底氣也跟著煙消云散,他張了張口,只見沈棠蠶蛹似的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截帶著些許斑駁紅痕的修長脖頸,吃了癟的可憐樣子。他的話便一下子堵在喉嚨里,再也說不出了。沈棠卻淡淡道:“景哥,你找男朋友的話,這里沒有,不過做床~伴,我倒是可以考慮。”蕭景沒料到沈棠會這樣說,微微驚訝地望著他。沈棠見狀,故意大喇喇道:“看你剛剛的表現(xiàn),嘖嘖,跟憋了多少年似的,差點沒把我活活吃了。”蕭景:……沈棠又往上裹了裹被子,試圖掩蓋脖子上的痕跡,卻不小心牽動了某處,一陣酥~麻,不由得在空中停頓了一秒,隨即又縮了回去,反而露出半截雪白的肩膀:“你不想跟我交往,咱們就都別勉強,好聚好散,怎么樣?”他徒勞地伸出一只手將被子拽了拽,老氣橫秋地說:“男人么,不就是圖個快活,你看圈子里哪有白頭到老的?你也……”也不要總是想著那個負心漢了,你該有自己的生活。蕭景沉默了一會兒,道:“好?!?/br>只說了一個字,便結(jié)束了這番對話,沈棠裹著被子作勢要起來,蕭景一把按住他:“就在這兒睡吧?!鄙蛱膭倓傇揪褪羌賱幼鳎皇捑罢垓v了大半夜,好不容易躺平,哪里肯再折騰著換床?關(guān)了燈,沈棠立即閉上眼睛,腦子里卻亂糟糟過電影一樣,上一世自己苦哈哈地為唐宇軒守節(jié),跟他在一起之后,便再也沒玩兒過,雖然蕭景長大了,不再是他喜歡的纖細美少年,可說實話技術(shù)不錯……扯遠了,好在如今他們之間不是戀人關(guān)系,只是單純的床~伴。沈棠有些慶幸自己懸崖勒馬,他知道自己是個什么貨色,他對不起蕭景,更配不上他的情深,如果能陪伴蕭景一陣子,讓他看開,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而自己則再也不想追求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感情了,想到上輩子自己的天真,沈棠忍不住在心中嗤笑一聲:該還的還清了,該討的討回來,恣意逍遙一輩子才是正經(jīng)。兩人各懷心思地一言不發(fā),其實這一夜誰也沒有睡好。第二天,大家浩浩蕩蕩地離開酒店,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沈棠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蕭景早已洗漱完畢,道:“醒了?”沈棠猶帶著鼻音“嗯”了一聲,揉了揉眼睛,這一覺睡得夠長,昨晚消耗的體力似乎補回來不少,沈棠想伸個懶腰,可剛一動彈,就覺得身后一涼,什么黏~膩的東西順著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緩緩流出。沈棠臉色一黑。蕭景問:“怎么了?快起床吧,邱陽已經(jīng)在等你了?!?/br>沈棠的神情變了變,強自鎮(zhèn)定道:“嗯,你先走吧,邱陽送我就好。”蕭景點點頭,沈長華有多討厭姓蕭的,他有所耳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