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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己是被手指型的按摩棒捅了!如果陳云此時能掐表計算一下的話,或許就能發(fā)現(xiàn)整個前戲的過程不多不少,正好是精確到秒的五分鐘!不過這熟悉的前戲配方……陳云的大腦里隱約閃過了一絲靈光。據(jù)說通往心臟的最近路途是yindao,到陳云這里,大概可以說通往記憶的最快路途是yindao。等到那根經(jīng)絡(luò)分明的粗長陽具整根插入花xue的瞬間,陳云猛地想到了一個人!只是自從意識到此人的身份之后,相當(dāng)識時務(wù)的青年立時歇了先前那點虛妄的反抗之心,徹底交出了本就不在他自己掌握里的主動權(quán)。濕軟rou壁被火燙的guitou逐層破入,冰塊般的手指觸感還殘留在陳云的體內(nèi),巨大的溫差令敏感的膣rou被刺激得不斷抽搐。roubang卻如插入時一般,毫不流連地盡根抽出,復(fù)又一插到底。陳云無力的身體隨著此人緩慢卻有力的cao入拔出,不受控制得在絲滑的床單上蹭來蹭去。似乎發(fā)現(xiàn)這樣不便于自己施力,一直吝于有任何額外肢體接觸的男人終于將一只手扶上了陳云的腰后。也不見男人如何用力,只是五指輕巧地握緊,陳云便如固定在一個支架上一樣再沒能移動半分。緊接著,就是一陣密集如同打樁般的兇猛抽插!硬如鋼鐵般的rou莖反復(fù)刮擦刺激著汁水泛濫的花xue,飽脹的異物感和精神上在獲知男人身份后的驟然放松讓陳云再難抑制得輕聲呻吟起來。“嗯……唔……”一根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立刻強硬地捅入陳云的嘴里,指尖準(zhǔn)確地壓死了他的舌頭,這是不容拒絕地叫他閉嘴的意思。指尖上分明還殘留著前戲時探入花xue后沾上的滑膩汁水,陳云的舌尖不自覺地動了動,口腔里分泌出的唾液黏上這根差點捅進他喉嚨里的手指。果然,手指飛快地縮了回去,嫌棄地在陳云的臉上蹭了蹭。陳云不由渾身打了個顫,他早見識過此人甚于常人的潔癖強迫癥,生怕自己剛剛那點無意識的生理反應(yīng)造次了男人。整個zuoai的過程中,陳云就好像是被一具尸體強上一樣。他強忍著輾轉(zhuǎn)呻吟的沖動,只張大了嘴巴無聲喘息。而在他身上用力抽插的男人則始終安靜地一聲不吭,呼吸不聞,除了節(jié)奏一絲不變地機械擺動和猛力cao干,再無一絲動靜。這種純粹發(fā)泄式的冷酷zuoai節(jié)奏,倒是讓陳云更加確定了心中猜測。除了那個人,他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男人能在性事中都做到如此變態(tài)、近乎于機器般的自控能力。被這樣固定著泄欲式的狂暴抽插,其實除了感到五臟六腑都要被戳爛的難耐之外根本也談不上什么情欲享受,但是知道了壓在自己身上的正主是誰,還是讓陳云一直緊緊提著的心放下了一些。至少他能確定這個人倒不會對自己來個先jian后殺,他的小命還是安全的。至于自己腹中的胎兒,那人有經(jīng)驗、自然也知道如何掌握好cao干他這個孕夫的分寸,所以大約也是可保無虞的。只是,陳云倒是有些奇怪,這人要是想和自己性交,根本用不著又是搞偷襲又是蒙眼睛的。完全不是男人那種一板一眼的行事風(fēng)格嘛!這種虛張聲勢的恐嚇手段倒是和那個陰郁的死變態(tài)如出一轍。想到了身為此人家仆的死變態(tài),陳云不由心中一觫,拼命回想今晚他在挽著吳景峰的手臂步入晚宴以后,到底有沒有對這個“人rou電動按摩棒”做出過什么失禮的舉止。想來想去,陳云只記得那人似乎、好像、也許、可能是在朝著吳大導(dǎo)演點頭打過招呼以后,同時也轉(zhuǎn)頭正眼看了自己一眼,做了個微微頷首的動作!天哪!地?。】隙ň褪且驗檫@一眼!就是因為這個動作!才讓他淪落至此!陳云忍不住在心中悔不當(dāng)初地抓狂暴走,他當(dāng)時為什么沒有在接觸到那人視線的時候,立馬甩掉吳景峰頭也不回地沖去停機坪發(fā)動飛機逃走!于是今天這個男人的下屬們又開始玩什么“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之類的虐心梗了嗎?。?/br>那男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和他禮貌性地打了個招呼,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二話不說干脆利落地把他洗干凈擺上自家家主的床嗎!?清楚男人底細(xì)的陳云不由泄氣,這種無理取鬧式的強取豪奪,擱在別人那里可能只是個根本不好笑的笑話。但是對于這位從小就對世間萬事萬物都興趣缺缺的家主大人來說,即便是對旁人哪怕只有一絲星星之火般的小矚目,都值得那一群對他忠心耿耿的家仆們前赴后繼、不擇手段地替自家主上“分憂”。別說他這個小小的代孕孕夫了,今天晚宴上成打成打的淑女名流,他正眼看誰一眼,恐怕根本都用不上這樣的手段,不分男男女女自然會哭著喊著要爬上家主大人的龍床吧!只是陳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男人竟然會配合他那些不正經(jīng)的下屬們惡搞,真的就這么二話不說來一場說cao就cao的打炮!男人似是發(fā)現(xiàn)了身下的人正在走神,冰冷的手掌摸上陳云的臀rou,輕柔地在青年彈力十足的后臀尖上揉了揉,接著便是毫不惜力重重拍下!“啪!”清脆的rou掌打在rou皮上的響聲打破了一室詭異的平靜。一股火辣辣的刺痛像是從皮膚上的毛孔一直傳導(dǎo)進骨髓里一樣,狠狠地在陳云的臀rou上炸開!陳云被蒙在黑布下的眼睛里瞬間泛出生理性的淚水,打濕了布料。渾身顫抖的陳云幾乎是咬破唇角,才勉強忍住大喊出聲的沖動,緊窄的xiaoxue條件反射性地瞬間絞盡,將原本還在飛快抽插的rou莖夾得一頓……陳云心中頓生不妙!原本還充滿節(jié)奏韻律的抽插頻率霎時狂亂地更上了一個臺階,激烈的皮rou撞擊的聲音幾乎連成了一線,男人拍打著rou臀的力道也越來越重,碩大的guitou也越來越強烈的撞擊上甬道內(nèi)最刺激的一點。原本就黏膩濕滑的yindao內(nèi),瘋狂蠕動的膣rou如同漸漸推近海岸的洶涌浪潮,青年身前的roubang更是沒有經(jīng)過任何觸碰就緩緩流出了大量透明汁液!鋪天蓋地的痛楚與快感刺激著陳云,讓他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動腰肢,迎向男人的沖撞,只為能夠讓男人更快地達到酣暢淋漓的最高點,而他也能從這幾乎滅頂?shù)纳眢w渴求中得到解脫!陳云的腰腹間,終于落下了冰冷的水滴,那是不知何時從男人身上輕輕滑落的汗液。不再拍打的手掌粗暴地揉捏上早已紅腫充血的臀rou,五指收攏,狠狠抓住!“??!快!再快一點!給我!”陳云再也無法忍耐,辨不清劃過自己臉頰的是汗還是淚,也聽不清自己到底發(fā)出的是嘶喊還是呢喃。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