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后xue里的按摩棒,“而是讓你一直承受著這里高潮,前面卻堵死了永遠都射不出來?!?/br>早已經(jīng)歷過王衍的嚴酷調(diào)教,相信依著這人的鐵石心腸,絕對能說到做到、用這種把自己玩死的法子懲罰自己,陳云不適地扭動了一下,無奈點頭道:“其實,就是吳景峰找我?guī)兔Α乙彩橇苛Χ?,?dāng)作舉手之勞日行一善而已,絕不是對他有什么別的想法。”王衍慢條斯理地將流淌在手心里的熱燙jingye涂抹上陳云的小腹和前胸,話鋒一轉(zhuǎn)道:“你之前還讓我新教了你幾種捆綁的繩結(jié)手法,說要用在許睿晟身上。他不會是迷上了你,被你綁成M了吧?你這次被劫走,許睿晟幾乎是不眠不休地找人?!?/br>“不可能,許睿晟是個自控力很強的男人,絕不容易感情用事。對他那種情史豐富的人來說,我這點微末手段也沒那么稀罕。其實,他來找我做代孕……應(yīng)該是秦?zé)顝呐源俪傻摹K芡獾牟糠衷驊?yīng)該也是出于獵奇?!标愒评潇o地回憶著從見到許睿晟以來的全部細節(jié),若有所思地抿緊了嘴角,“他這么上心急切地找我,或許是有別的原因?!?/br>王衍認同地揉了揉青年彈軟的臀峰,說道:“他知道你懷孕的事情了?”“懷孕?。俊标愒凄驳貜椬饋?,又瞬間被后xue扯動的劇痛帶著倒回了王衍的懷里,“?。∷弧覒言辛??第幾周?”安撫地摸摸青年的后背,王衍說道:“你這次被帶回來后,嚴可為你全面檢測了一次。除了判定你是藥物性昏迷之外,還發(fā)現(xiàn)你已經(jīng)懷孕三周了。既然連你都不知道,那這個原因就可以先排除了。”陳云抓狂地掐上王衍的臂膀,嚷道:“現(xiàn)在還是繼續(xù)排查許睿晟到底想要干嘛的時候嗎?你、你確定了嗎?懷孕三周!?那造成我昏迷的藥物會不會對胎兒有影響?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和嚴醫(yī)生預(yù)約時間,我要再去做個檢查……”“噓!”冰冷的手指按上陳云喋喋不休的唇瓣,王衍瞇了瞇眼睛,冷漠開口道,“劫走你的人還沒有抓到,看許睿晟的表現(xiàn),你這次被劫的原因很可能就是和他有關(guān)。所以,我已經(jīng)提出了合約中止。你是否還有必要繼續(xù)揣著這一粒受精卵,還要看這次的劫持事件最后如何解決?!?/br>“可是……”陳云訥訥蠕動著嘴唇,想要辯解卻無從開口,他下意識地摸上依然平平的小腹,突然有點后悔。陳云其實知道這次的劫持根本就是自己遭了杜聿的無妄之災(zāi)。他原本對王衍隱瞞了鄭凜的部分,其實就是不想再多生枝節(jié),扯進那什么走私軍火的麻煩事兒里。沒想到,這個隱瞞最后卻牽連到了許睿晟不能認回自己的孩子,陳云小愧疚地眨眨眼,決定還是繞過王衍,自己找個機會和許睿晟好好談?wù)劇?/br>此時的青年還不知道,等他周三晚上興高采烈地帶著胎兒一切健康的好消息,與許睿晟約好了一起吃晚餐時,等待他的卻是另一次來自許睿晟的劫持!這一次,陳云顯然耗光了自己的幸運點數(shù),沒有很快就被人找到救出。因為,連在望榆大肆尋人的王衍都沒有想到,許睿晟這次干脆把人偷偷地帶出了望榆,帶回了許家自己的地盤——京城。【第六卷京城亂象】第34章6-1叔侄密約(虐H)“……小叔,這次是我大意了,望榆那邊果然沒有接到貨?!痹S睿晟一改平素玩世不恭的貴公子氣質(zhì),滿身戾氣地在身下人赤裸的后背上重重地捻熄了煙頭。直到紅色的火星閃爍著熄滅,許睿晟才輕柔地撫過對方如落葉般微微顫抖的身體,將燒盡的煙灰從被燎紅的一小片白皙皮膚上彈開。夜風(fēng)吹過替代院墻栽種的茂密灌木,發(fā)出雜亂的簌簌聲響,卻掩蓋不住空曠院落里時不時傳來的皮rou拍打和黏膩曖昧的“滋滋”水聲。低頭重新點燃了一支煙,沒人回應(yīng)的許睿晟也并不以為忤,深吸了一口繼續(xù)發(fā)狠道:“沒想到弘龍幫竟敢玩虛的,讓小爺我在那個約好的破地方等了一個晚上。沒等到貨不說,還差點被林家的小四盯上?!?/br>“說起來,也不知道林宥安那家伙發(fā)得什么神經(jīng),好好的西軍嫡傳,居然跑去望榆市警署當(dāng)了個破警長。那個廢棄工廠區(qū)里應(yīng)該就是他派的人手守著,咱們的人趕到那兒的時候,差點當(dāng)場就被發(fā)現(xiàn)了。媽的,要不是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和最后確認交易的地方還差了點距離,我都要以為張叢那個老家伙是想把我坑死在望榆了?!?/br>“……弘龍的總舵豐城,現(xiàn)在有什么消息嗎?”又是漫長的激烈抽插聲后,一道慵懶的男聲終于響起。應(yīng)答許睿晟的男人,自然就是他口中的小叔,許家現(xiàn)任家主許常的小兒子許晉廷。聽到自家小叔開口,許睿晟心底隱隱松了口氣,趕緊回道:“人手已經(jīng)派進去了,暫時還沒有。小叔放心,有這個小子在手上,聯(lián)系到弘龍幫那位太子,也不過是早晚的事兒?!?/br>說完,許睿晟滿意地從背后掐著青年的下巴,扭過一張系著口塞、布滿了情欲紅暈的臉,赫然正是被他從望榆帶到京城來的陳云!此時,陳云正渾身赤裸地被綁住了手腳,如同秋千架般兩手高舉著被豎吊在一個立在院中的橫桿上,兩腿也被分成一個大大的M形吊起。不同于他在望榆和許睿晟玩過的那種可以被隨便扯開的捆縛,結(jié)實的黑色繩索從青年的脖子繞到腋下后背,綁住了青年背在身后的兩臂。白嫩微豐的前胸被緊勒出鼓起的雙乳,形似女人的雙峰。結(jié)實的小腹上,繩結(jié)交叉出精致的菱形一路向下,深深地鉆入股溝又分系到大腿根部,令青年原本就挺翹的臀峰勾勒出夸張的圓潤弧度,更顯誘人。青年露在繩結(jié)外的雙乳、小腹和后背上,還交錯密布著紅色的鞭痕。抽打出痕跡的人明顯是個SM鞭打的熟手,陳云的身上只見微微紅腫的印記,絕無一處流血破皮。然而,被鞭打的疼痛依然讓神志不清的陳云不自覺地顫抖著身體,咬緊了嘴唇低低呻吟。黑色的口塞卻壓緊了青年的舌根,不自覺泛濫的口水讓陳云只能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含混哼聲,聽到在場的兩個男人耳中,別有一番惑人的情色感。許睿晟湊在陳云的唇邊,舔了舔青年的臉頰、又撕扯了一下豐潤的耳垂,語帶炫耀道:“聽說王家的那條瘋狗現(xiàn)在還在望榆到處咬人。哼,當(dāng)時一臉傲氣地從小爺面前把人抱走,最后還不是讓我撿了漏?!?/br>站在陳云身前的許晉廷慢條斯理地將一枚金屬的乳夾拿起,套在青年早已被吮吸啃咬得紅腫挺巧的乳尖上,給只比自己小了兩歲的大侄子潑冷水道:“望榆王家畢竟是傳承幾百年的大世家,現(xiàn)任家主王瓚據(jù)說已經(jīng)將大部分精力都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