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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光,那是Aphie每年幾億的營業(yè)額蓋章證明了的!”王蔚順著錢磊的話拍馬屁道。楊迪聞言,白了王蔚一眼,道:“就你會說話!行啦,我覺得大表哥說的也對,就這么穿著吧,甭脫了。走,下樓去我給你剪頭發(fā)?!?/br>“???真的要剪?”王蔚以為剛才楊迪只是在開玩笑。“怎么?不相信我的手藝?”楊迪挑眉,問。“哪有!小的怎么敢?”王蔚訕笑著道。“那就走吧!”楊迪對著門口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王蔚表情僵硬的往外走,路過門框的時候給了一臉幸災樂禍的錢磊一個怒氣值爆滿的瞪視。錢磊立刻給王蔚回了一個夸張的我好怕怕的表情,在王蔚露出滿意的表情后,卻又在他下樓的背影身后無聲大笑。當王蔚一身新裝下樓,瞬間收獲了上到錢父錢母,下到楊優(yōu)的高度認可,特別是楊優(yōu),眼睛里閃著光簡直就像是貓咪見了貓薄荷。楊優(yōu)一下子從吧臺的位置撲到王蔚身邊,在王蔚身邊一步遠的地方來了個急剎車,激動道:“我的天啊,小蔚哥!這身兒真是酷斃了!”“我平時不酷?”王蔚笑問。“你平時只是帥,今天簡直帥出天際,變成了——神!”王蔚的頭號小迷妹,楊優(yōu)表情夢幻地說。“要不要這么夸張?”王蔚被楊優(yōu)夸的有些耳根發(fā)燙。“不!一點兒都不夸張!”楊優(yōu)猛搖頭,拿出手機問:“小蔚哥,我能給你拍個照片嗎?我自己看,絕對不往外發(fā)!”“等會兒我給王蔚剪完頭發(fā)你再拍,用這個?!睏畹蠌碾S身的背包里拿出單反相機,對楊優(yōu)道。“楊哥?”王蔚問,他敏銳地察覺楊迪有別的安排。“好春光,不如拍張照。小蔚哥你也好久沒發(fā)微博了,不如今天就出去和春花來個合影。”楊迪說著,熟門熟路地從一樓靠近洗手間的柜子里拿出一把一看就十分古老的發(fā)推子。看著那個純手動的發(fā)推子,王蔚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以示拒絕。“退什么?過來這邊坐?!睏畹吓牧伺膭偛艔牟妥琅猿槌鰜淼牟偷?,道。退無可退,王蔚只好走到楊迪身邊坐下,一臉的生無可戀。“你小子那是什么表情!”楊迪半輕不重地抽了王蔚的肩膀一下,道。“楊哥我相信你!”被楊迪cao練慣了的王蔚立刻條件反射地說。“這還差不多?!睏畹险f著,給王蔚圍上圍布,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一開一合,王蔚腦后過長的頭發(fā)就掉落下來。不得不說,錢父的發(fā)推子雖說年代久遠了一些,上面的刀片還是很鋒利的。冰涼的刀片劃過腦后,王蔚整個人都覺得涼颼颼的。好在楊迪技術(shù)好,手又快,不過一刻鐘的功夫,楊迪就用小毛巾掃了掃王蔚脖頸上的碎發(fā),道:“好了,去衛(wèi)生間沖一下發(fā)茬兒就行了?!?/br>“我給你拿花灑?!币恢弊谂赃吪杂^了全程的錢磊立刻從凳子上跳下來道。“好啊。”王蔚答應(yīng)。王蔚坐在洗手間的小馬扎上,錢磊給他拿了條毛巾圍在脖子上,防止水流進衣服里。錢磊溫熱的手指不斷鉆進衣領(lǐng)又離開,仔細得生怕漏了縫隙,惹得王蔚覺得有些發(fā)癢。感覺到毛巾一點點將整個脖子圍起來,王蔚笑道:“你這樣,讓我想起來小時候,奶奶給我洗頭的時候,也是這樣做的?!?/br>“是嗎?真巧,小時候我媽也是這么給我洗的。來,低頭?!卞X磊笑著道,伸手試了試水溫,這才將花灑舉到王蔚頭頂。錢磊的mama?王蔚忽然間想到錢母坐在輪椅上的身影,那一定是在錢磊很小的時候吧?剛剛好的水溫從頭頂澆下來,水流恰好從王蔚的眉毛頂部緩緩流下。“錢阿姨的腿……是怎么回事?”王蔚鬼使神差地問。錢磊聞言,正在王蔚頭頂揉泡沫的手驀的停頓了一下。隨即又將王蔚的頭皮都細細揉搓了一遍,錢磊這才開口道:“嗨……你也知道,我爸年輕的時候當兵的,專門執(zhí)行危險任務(wù)的那種??傆袔讉€……像是趙德軍(那個毒梟,還記得嗎?)那樣的漏網(wǎng)之魚,想要報復回來?!?/br>當錢磊提到趙德軍的時候,王蔚很快就明白他所說的‘報復’是什么意思,他忽然間就明白了為什么錢父錢母這么容易就接納了自己。不是他之前以為的思想開放,而是愧疚和感同身受。溫熱的水流沖走泡沫,王蔚開口問:“這個職業(yè),都這么危險嗎?”“也不是,只有很小的一部分人。所以這兩年有了一條紀律,所有在職人員不允許上傳照片到公開媒體。小年輕兒們都愛耍帥,穿上制服卻不敢拍,都很怨念呀~”錢磊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輕松地道。聯(lián)想自己認識錢磊這么久,卻沒見過一張錢磊的照片,王蔚能夠理解錢磊話中的無可奈何。這群人每天都像是行走在針尖之上,如此的小心翼翼,卻還是防不勝防。王蔚想,之前的事,他其實不應(yīng)該責怪錢磊。這時候,錢磊將王蔚頭頂?shù)呐菽瓫_洗干凈,將之前塞進王蔚脖子里的毛巾直接網(wǎng)上一掀,就開始揉搓王蔚的濕發(fā)。“磊哥,你回警局去上班吧?!蓖跷得蛄嗣蜃齑?,將深思熟慮許久的話說出口道。他覺得,錢磊是深深的愛著這個職業(yè)的。錢磊放在王蔚頭頂?shù)氖烛嚨耐nD了一下,又馬上把王蔚頭頂已經(jīng)濕了的毛巾拿開,換了另一條干燥的毛巾重新落到王蔚的頭頂,道:“說啥呢!哥已經(jīng)把新公司的架子拉起來大半了,兄弟們都把手頭的活兒辭了隨時準備過來開干了,可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br>待把王蔚的頭發(fā)擦干,錢磊把濕毛巾展開搭在晾衣架上,又給了王蔚額頭一個腦瓜崩,道:“小孩兒,凈瞎cao心!”“我19了!”王蔚沒好氣兒地反駁。“是啊是啊,還沒到二十,放古代,還沒成年呢!”錢磊繼續(xù)笑話王蔚道。“那錢……叔叔!你現(xiàn)在是準備對未成年下手嗎?”王蔚白了錢磊一眼,對他放了個嘲諷。錢磊頓時被堵的啞口無言,只覺得腦門兒上的青筋都快跳起來了。王蔚這個白眼翻得和楊迪簡直如出一轍,真不愧是師徒倆!錢磊摸了摸自己的鼻翼,下定決心要讓王蔚離楊迪遠一點兒。以前多乖一小孩兒啊,都給楊迪帶壞了!從小馬扎上起來,王蔚走到鏡子前,拿起吹風機上下左右隨便吹了幾下,反正是板寸,不需要吹造型。“真帥!換了個發(fā)型,硬朗了許多,還真有點兒文藝兵的意思了?!卞X磊從背后看著鏡子中的王蔚,夸贊道。“現(xiàn)在是文藝兵,以前是什么?”王蔚挑眉問,語氣聽著就不善的樣子。“以前啊,呃……以前當然是……國民校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