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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是同性戀怎么就能生出個同性戀來?又換了一本,這本講的比較靠譜,幼年孤獨心理畸形、被家人傷害、被異性朋友傷害、自己認為受到傷害……丁遠邊嘴角抽了抽,他覺得丁浩跟這都沾不上邊,這兔崽子不去傷害別人就不錯了!最后一條引起了丁遠邊的注意:受到同性的sao擾。丁遠邊猛地就想起李盛東來了,他那天進去之前,可不是聽見丁浩在抵死反抗嗎?對,一定是李盛東sao擾了他兒子,然后丁浩就同性戀了!丁遠邊覺得上次卡李盛東車隊都卡輕了,應該進出雙向收費這才對,一車一趟四百,路過別的市區(qū)地界另算……這、這也不足以平他心頭之恨啊!丁遠邊在圖書館攥著書咬牙切齒了半天,最后又去了醫(yī)院,他想把丁浩這毛病治過來。沒敢去當?shù)氐尼t(yī)院,特意在去A市的路上找的大醫(yī)院,蒙著臉問完了醫(yī)生,人家指了指對面,“這不是身體上的毛病,您不該來泌尿科,您該去心理科瞧瞧,這不歸我們管!”丁遠邊一張老臉通紅,“可是,這翹起來的事兒不都歸你們管嗎?”作者有話要說:在泌尿科看病篇:蒙頭的丁老爹:咳,這個,其實我不是來給自己問的……是我一個朋友吧,他這個……醫(yī)生:我懂,我懂,來咱們這兒的都不說是給自己看病的!蒙頭的丁老爹:那啥,真的不是我!是我……我一個朋友……醫(yī)生:您放心啊,咱們醫(yī)院有規(guī)定,絕對給您保密!蒙頭的丁老爹:……TvT第119章父子談心那醫(yī)生也有點不好意思了,“正常情況下是這樣沒錯,但是問題是您不太正常……不,我的意思是,咳,您這是心理上的不能認同女人,跟身體沒什么關(guān)系?!?/br>丁遠邊聽明白了,又轉(zhuǎn)戰(zhàn)心理科,這邊很清閑,沒等排號就輪到他了,單獨進了一個小屋跟人醫(yī)生交流了下。給他看的是個老頭,帶著副老花鏡遠看過去跟睡著了一樣,說話也有點慢,“哦,你是說性取向的問題?”丁遠邊有點拘謹,聽見問就點了點頭。醫(yī)生有點不滿,“你這么大個人了,怎么才發(fā)現(xiàn)???之前有過什么問題嗎?青春期的時候有沒有覺得自己哪里跟別人不一樣?觀察過同性的下體嗎?”丁遠邊一張老臉實在繃不住了,“醫(yī)生,不是我,是我兒子……他好像喜歡上男人了!我想開點藥回去給他治療下,您看,這會不會是什么神經(jīng)上的毛?。俊?/br>醫(yī)生搖了搖頭,聽著他說一點不見驚訝的,“這得先問清楚,藥可不能亂吃?!?/br>丁遠邊覺得這醫(yī)生真負責,坐在那讓他咨詢,末了兒還發(fā)了一張題給他做,跟考試似的,還有規(guī)定時間,丁遠邊黑著臉把那份選擇題都做完了,剛交過去,這老頭又拿出一張白紙遞給他,“來,在這邊畫棵樹?!?/br>丁遠邊有點崩潰,他對這種看病的方法實在沒體驗過,猶猶豫豫的又問了,“醫(yī)生,您這讓我又寫又畫的……我兒子就不喜歡男人了?”老頭樂了,“急什么,我這不找病根呢嘛!”丁遠邊低頭畫完了樹,這才琢磨出那醫(yī)生剛才的意思,合著他就是丁浩同性戀的病根兒呢?。?/br>醫(yī)生拿著丁遠邊的畫看了半天,對他這簡筆的蘋果樹很無奈,“你一直都這么畫樹?”丁遠邊對這簡筆畫還是比較有自信的,當年還是他手把手的教給丁浩騙著他喊了幾個‘好爸爸’,“是啊,我畫的不規(guī)范?”醫(yī)生嘆了口氣,“不是,你畫的這個太規(guī)范了,這跟從打印機里印的似的,我都看不出你內(nèi)心的想法?!?/br>從丁遠邊這畫樹上找突破口是沒什么指望了,又拿起丁遠邊做的那份試題看了看,“小時候孩子不在身邊?”丁遠邊想了想,“不也算,就是打小兒住校,這都怪我們工作忙,也沒空管他?!?/br>醫(yī)生又問了,“你看著他從小一起玩的有特別要好的朋友嗎?很親近的同性或者異性有嗎?”丁遠邊滿腦子是李盛東扒丁浩衣服的畫面,那火氣蹭蹭的就上來了,“有一個!是打小一塊長大的,那孩子本身就是同性戀,就是他把我兒子勾著學壞了的!”醫(yī)生把丁遠邊提供的信息記錄下來,又問了幾個小問題,丁遠邊一一答了,醫(yī)生認真琢磨了半天,“唔,按你說的啊,這可能是從小在長輩那里長大,周圍又都是女性,難免的寵愛過度……”丁遠邊補充了一句,“我不寵他,我每回見了他都收拾他!”醫(yī)生瞧了他一眼,又把后半句念完,“與父親接觸不多,每次接觸沒有安全感,缺乏父愛……”丁遠邊閉上了嘴巴。聽著醫(yī)生說了一堆要注意家庭溫暖啊,家庭成員互動要增加啊,多讓孩子跟異性接觸的話,丁遠邊點頭答應下來,“那還要不要帶他也來這里,治療這個、這個心理疾???”醫(yī)生搖了搖頭,“這千萬不能急,你回去好言好語的跟他說話,記住,一定不能提‘同性戀’這三個字兒,他們這個年紀正是敏感的時候,而且這性取向不正常的人吧……”丁遠邊再次打斷他,“我兒子也不一定就是同性戀……”醫(yī)生瞪他一眼,“你看看,你這種強勢的態(tài)度,你讓孩子怎么跟你交流?”丁遠邊嘴巴張了張,還是閉上了。這回沒拿藥,丁遠邊心里不踏實,磨磨蹭蹭的不肯走,他覺得很有可能是丁浩這腦袋里搭錯了筋兒,神經(jīng)出了問題,“醫(yī)生,您看,這真的不會是神經(jīng)上的毛???要不您給我開點藥帶著吧,???”那醫(yī)生覺得丁遠邊這才是神經(jīng)緊張,被他纏著不開藥不肯走的,最后也只好給開了點舒緩神經(jīng),保證睡眠質(zhì)量的中成藥給他。丁遠邊拿著那藥這才踏實了,出了醫(yī)院就去A市找丁浩。丁浩這會兒正在實驗室?guī)椭鞑?,手機響了兩邊才聽見,瞧著來電顯示是丁遠邊,接起來的時候聲音有點發(fā)顫,“喂,爸?”丁遠邊在那邊也咳了下,清了清嗓子才開口,“啊,我這回出差,正好路過Z大,那什么你有空就出來下?!?/br>丁浩一疊聲的答應下來,“有空有空!您在哪兒呢?我這就過去?!?/br>丁遠邊說了一個地址,是學校附近的一個小茶館,丁浩跟老師請了假就往那邊跑,進去一眼就瞧見坐在窗邊的丁遠邊。丁浩瞧著他爸那多了好些的白頭發(fā),一下就覺得他人都老了。他坐到丁遠邊對面,先倒了一杯新的熱茶放在丁遠邊手底下,“爸,我……”丁遠邊擺擺手不讓他說下去,“我這次來,就是想看看你過的好不好,還有,你學費我給你打在卡上了,生活費夠不夠?我這邊帶了現(xiàn)金,等會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