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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他的意思給開了一道小縫讓她走了。李盛東這人比較信奉一句話,叫冤有頭債有主,只找犯錯的人出氣,他從不打女人,還是有幾分江湖道義的。鄭田想起來,給李盛東一皮鞋踩在了胸口,躺在地上像是給翻了殼的王八,又疼的叫喚。李盛東腳下用了力,他這也忍了一晚上了,一肚子的火兒都冒了出來,“你他媽再叫一聲我聽聽,啊?!”鄭田捂著腦袋立刻轉(zhuǎn)為了小聲的哎喲哎喲,他眼睛里被血染進(jìn)去了,房間里燈又暗,正瞇著眼睛使勁想看清楚揍他的是誰,這還不忘了放句狠話,“你,你有種別跑,我回去,回去不會放過你的……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打我就等著坐牢吧你……”這還沒吠完,李盛東就蹲下來,手里那麥克滴滴答答的淌著血,“這么說,你這是讓我今兒晚上別留后手了是吧?”鄭田躺在地上臉都發(fā)灰了,嘴唇哆嗦著沒敢再說話。李盛東摔了麥克換了個酒瓶兒,來回?fù)Q著手掂量著,那雙耷拉著的三角眼透著一股子陰邪,瞧著就不像好人,“你他媽再想找死就喊大聲點兒!我這么跟你說吧,你要有萬全的手段弄死我就來找我報復(fù)瞧瞧,可你記住嘍,你要弄不死我,我回頭一定弄死你!”鄭田吞了口唾沫,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瞧著李盛東眼神不對立刻又玩命兒的搖頭,“不告,不告了!大哥你放過我吧……”鄭田快哭了,他覺得這是碰上亡命之徒了。鄭田的話丁浩都不信,更何況李盛東了,他伸手喊丁浩過來,“去,去那邊找個繩子過來,給他捆上!”瞧著丁浩疑惑的看著他,立刻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咱們給他好好拍點照片,要是這小子敢回去胡說……哼!”鄭田的臉這回真白了,要不是李盛東給他嘴里堵了塊毛巾這都嗷嗷的又喊上了,就這樣,還哭的眼淚鼻涕的不成樣子。丁浩對李盛東的主意深以為然,立刻跑去找繩子,只找到一小截綁窗簾的,這也就勉強(qiáng)把手捆上了,他瞧見地上那麥克的電線夠長,立刻又拖了幾根過來,給他捆了個結(jié)實。丁浩瞧著鄭田那腦袋上還在滲血,有點猶豫,“你敲成這樣……真沒事?。俊?/br>李盛東送他個白眼,“我心里有數(shù),這就破個皮兒!”丁浩不信似的又摸了下鄭田的腦門,也摸不出什么來,倒是那捆著的跟扭麻花一樣上下彈跳,丁浩瞧他這么精神也就放心了,這真是打不死的小強(qiáng)。李盛東跟丁浩要了那‘立可拍’小攝像機(jī)過來,鼓搗了幾下,對著鄭田嚓嚓嚓的按了快門。丁浩想著剛才鄭田惡心他,這也來氣了,拿了個啤酒瓶沖鄭田下面比劃了下,跟李盛東商量,“要不給他塞里面去?”李盛東聽懂了,他覺得丁浩這才是本性發(fā)揮了一次,大方的贊同了,“行!”丁浩立刻把那酒瓶子遞給李盛東了,李盛東愣了下,“我去?”丁浩點了頭,“我又沒干過這事?!?/br>李盛東額頭上青筋都蹦出來了,“我他媽就干過了?。?!”兩人對視半天,還是李盛東罵罵咧咧的拿了那個酒瓶胡亂給鄭田捅下邊了,那捆著的還挺有精神,一直嗚嗚的叫個不住。丁浩扭頭看了下,也不怪李盛東一臉嫌棄的模樣,瞧著鄭田這臉一般人還真是下不去手。倆人又給拍了一陣,李盛東想著這回反正跟鄭田結(jié)下梁子了,虱子多了也不怕咬,大方的讓丁浩先回去,他要再跟鄭田‘說幾句’。丁浩也不跟他客氣,“成,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只管跟我打電話!”李盛東揮揮手,“趕緊走你的吧!嘖,礙手礙腳的!”送丁浩去門口,開門讓他出去,這還沒等關(guān)好門,丁浩又原樣退進(jìn)來了。李盛東還在納悶,“不是讓你走嗎……”“你讓他去哪里?”丁浩后邊又跟著進(jìn)來一個人,一身淺色的風(fēng)衣在昏暗的燈光環(huán)境下看著有么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那人的表情也很冷淡,“李盛東,好久不見了?!?/br>李盛東看了看低著頭不敢說話的丁浩,狠狠的摸了下鼻子,扯了個笑,“是啊,挺長時間沒見了吧,白斌?!?/br>作者有話要說:李盛東:白斌,老子躲在這種犄角旮旯你都能找到!靠——!!白斌:你躲在哪里都沒有用的,因為你身上就散發(fā)著一種罪犯的氣息。李盛東:……白斌:還有,下次離丁浩遠(yuǎn)點。李盛東(報復(fù)中):沒用啊,你家丁浩天生就散發(fā)著吸引罪犯的氣息……哼哼。連續(xù)兩天躺著中槍的丁浩:……我說你們真的夠了!=皿=!??!第125章第二個挨收拾的白斌對空氣里的血腥氣味很敏感,一眼就瞧見了沙發(fā)上躺著的那個人,以及這人一副被糟蹋過后的凄慘模樣,白斌臉色更冷了,“這是怎么回事兒?”旁邊兩個不安分的一個抬頭一個低頭的,都不打算先開口。白斌關(guān)上門,過去仔細(xì)查看了一下那個人,雖然臉被揍成豬頭一樣,但是還能勉強(qiáng)瞧出是誰,“……鄭田?”捆著的立刻含著手巾淚流滿面,嗚嗚的喊個不住,估計是求白斌放了他。白斌只是站在旁邊看了看,并沒有伸手幫鄭田,甚至連地上的血跡都沒有去踩,繞著周圍看了一圈,又回來盯住了丁浩那身衣裳。“我原本想進(jìn)來找張蒙的,可是,可是不穿這衣服進(jìn)不來……我,我才……”丁浩想解釋下,但是瞧著白斌的臉色嚇得有點結(jié)巴,那邊鄭田還捆在沙發(fā)上,丁浩覺得這是給白斌添麻煩了,原本想說的話也都咽了下去,低著腦袋埋得更深。李盛東瞧著丁浩低頭不敢吭聲的樣兒都替他覺得丟人,干脆說白了,“那鄭田是自己找的,他欺負(fù)丁浩,我就欺負(fù)他,一報還一報么!”白斌正在檢查丁浩的衣服,聽見李盛東這話捏著衣服的手頓時緊了,立刻又開始往別的地方檢查,聲音冷得掉冰渣,“鄭田動你了?”丁浩一個沒注意,襯衫扣子都給白斌剝開了幾顆,急忙按住了白斌要繼續(xù)掀他衣服的手,“沒有!沒有……他沒動我,”偷偷瞧了一眼白斌,看著他臉色發(fā)青也不敢瞞著,“就是嘴上說了兩句,挺雜碎的,這才讓我們合伙給收拾了一頓。”白斌固執(zhí)的親自給他檢查了,確定丁浩身上的衣服是整齊的,還是有點不放心,摸了摸他的腦袋又問了一遍,“真沒傷著?”丁浩搖了搖頭,“沒有,李盛東一麥克風(fēng)就給他敲濺血了,他沒敢回手兒。”白斌聽見丁浩說又瞧了那邊沙發(fā)上一眼,剛才燈光暗,倒也沒瞧見鄭田流了多少血,不過照他這么個撲騰法估計多少血也快流完了,鄭田可以傷著,但是鬧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這得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