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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離開的人去而復(fù)返。 “你們怎么在這里?”遠(yuǎn)遠(yuǎn)地,陸易深看著他倆,詫異的問。 “沒事?!?/br> 辛久微匆匆丟下一句話,火燒火燎的跑了。 經(jīng)歷過前面幾個任務(wù)世界,她對男人在某些方面的觀察力還是有的,剛才藺如渲那樣的表情,分明就是想強(qiáng)吻她! 她在床上滾了幾圈,狐疑的問系統(tǒng)說:“那個小崽子,他是不是對我有什么不該有的邪惡想法?” 系統(tǒng):“你說有就有?!?/br> 她唏噓的說:“這才屁大點(diǎn)的毛小子,就想著強(qiáng)吻姑娘了,我在他這個年紀(jì)的時候,還在苦哈哈的努力學(xué)習(xí)呢?!?/br> “所以你到死都是單身狗。” “扎心了,老統(tǒng)?!?/br> “……”這尼瑪都什么鬼。 借著身體不舒服,她一直在房間里挨到晚上才出去。 唱戲的戲臺下午就已經(jīng)搭好,在園子里聽?wèi)虻拇蠖嗍切┣Ы鹦〗愫吞珎?,藺夫人坐在前頭,同身旁要好的太太們說笑,聽女傭說三小姐來了,拉著她坐在自己旁邊,頭件事就是去看她的耳垂。 “嬌嬌,耳朵沒事吧?” “沒事,母親放心?!?/br> “沒事就好,來,我給你介紹下,這是……” 不管藺夫人介紹了些什么人,她統(tǒng)統(tǒng)報以溫柔的微笑,看樣子像是把這些人都記住了,實(shí)際上壓根沒看清這些人是扁是圓。 覦了空,她小聲問藺夫人:“母親,我聽說今天會有椿日園的臺柱過來唱戲,怎么不見人?” 藺夫人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鼻子,笑著說:“你往常不是最討厭聽?wèi)?,跟老五那混小子一個德行,今日怎的想起來關(guān)心這個?” “這不是母親喜歡聽?wèi)?,我也跟著喜歡上了嘛?沒人陪你聽?wèi)?,多孤單呀?!?/br> 旁邊聽她們聊天的太太也跟著笑起來:“啊呀,你這干閨女小嘴兒可真甜,人也長得俊,將來不知便宜了誰家的小子?!?/br> 藺夫人寵徐愛嬌一點(diǎn)也不比藺老爺少,聞言自是笑的合不攏嘴,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驕傲的說:“那是,我們嬌嬌可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嫁給誰家我都不舍得哩?!?/br> 眼看著話題往奇怪的地方去了,辛久微默默縮回身子,捧著茶杯喝了口茶。 藺夫人看見她的動作,臉上的笑斂了斂:“哎嬌嬌,你喝的那杯茶是……” “母親?!?/br> 藺如渲的聲音倏地傳過來,他將外套脫下來遞給傭人,大步往這里走來。 然后坐在辛久微旁邊。 他側(cè)眸看了她一眼,慢慢靠近她。 辛久微一臉見了鬼的表情,他靠近一點(diǎn),她就往后退一下,后背擠在椅背上,他的呼吸幾乎和她的交織在一起。 接著,他伸手去拿她剛剛放下的茶杯。 他重新坐直身體,揭開杯蓋淡定的喝了一口,看到她還維持著剛才躲避他的動作,漫不經(jīng)心的說:“你喝了我的茶,就這個態(tài)度?” “……” “你的位置也是我的。” 見她就要站起來,他眼疾手快的摁住她,嘴里說著昧良心的話:“不過我素來大方,你占了便占了吧?!?/br> “……” 藺夫人本來想提醒她喝的茶是藺如渲的,還沒來得及開口,藺如渲就回來了。她一直擔(dān)心這混小子會當(dāng)眾給她難堪,可令人大跌眼鏡的是,她家混小子什么時候這么和善溫柔好說話了?居然沒發(fā)火? 這是個假兒子吧? 藺夫人滿腦子都是她家小子不正常,沒注意到他倆之間的種種曖昧,旁邊圍觀的群眾們卻看得分明。 藺老爺帶著賓客過來,適時打破這里詭異的氣氛。 人都落座了,場上唱戲的人也下去了,片刻后,一個濃妝艷抹的戲子穿著繁重的戲服登臺。 “咿呀——” 他甫一亮嗓,便贏得滿堂喝彩。 系統(tǒng)說:“沈崇玉在后面。” 辛久微不動聲色的回頭看過去,她來前看過沈崇玉的照片,這會也不過閑得無聊想瞧瞧這個世界的氣運(yùn)男主真實(shí)的長什么樣,不過她沒找著沈崇玉,卻一下對上了陸易深的眼睛。 對著他略一點(diǎn)頭,她坐正身體。 旁邊的藺如渲沒去看她,淡淡道:“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就眉來眼去的,你也不怕被人恥笑。” 她噫了一聲,嫌惡的看著他說:“藺如渲,你這幾天太不正常,特別是一碰到陸易深的事,你就跟個炸毛的貓一樣。喜歡我你就直說啊,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喜歡我?” 明明滅滅的燈光下,他修長的脖頸和漂亮的臉頰上驀然浮出一抹紅暈,他嘴唇張了張,半句話也說不出來,轉(zhuǎn)頭有些狼狽的看她一眼,咬著牙說:“你……真不知羞?!?/br> 這句話她耳朵已經(jīng)聽出老繭了,聞言學(xué)著他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雙手抱胸,玩味的看著他說:“別轉(zhuǎn)移話題呀,你給我說說,你是不是喜歡我?” “……” “這么害羞,不像你啊?!?/br> “閉嘴?!?/br> 她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的語氣:“啊~還是在害羞嘛?!?/br> “……” 臺上唱的熱鬧,底下也不遑多讓,辛久微調(diào)戲他調(diào)戲的停不下來,好像終于有點(diǎn)能理解,為什么有的男孩子喜歡一個女孩子就愛欺負(fù)她,欺負(fù)到哭那種。雖然變態(tài)了點(diǎn),但是欺負(fù)人的感覺確實(shí)很舒爽。 藺夫人只聽到他倆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么,抬肘警告性的對藺如渲說:“兒子,不許欺負(fù)嬌嬌。” 藺如渲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心情,見辛久微已經(jīng)笑到不能自理,站起來拉著她說:“走?!?/br> 她不想離開,藺如渲面無表情說:“你雖然矮,但是跟個木頭樁子似的杵在這很礙眼?!?/br> “嘴這么毒,心里一定很苦吧?!彼拐u了一句,不情不愿的跟在他后面。 路過后排座位時,她往那里瞧了瞧。 最終目光落在一個衣著考究,戴著眼鏡的男子身上。 對方專注的望著前方,眼鏡上反射著戲臺璀璨的燈光,整張臉顯得不大真實(shí)。 “他是誰?”她小聲問藺如渲。 他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辛久微嫌棄的說:“把你腦子里不健康不和諧的破玩意都給我空一空,我沒別的意思,”忍不住吐槽說,“不愧是看過小黃書的人,活脫脫腦補(bǔ)帝,看誰都像我未來男票?” 他有絲尷尬,輕咳一聲:“他是沈家的人,叫沈崇玉,”末了,壓低聲音問,“你說的男……男什么?” “沒啥?!?/br> 藺如渲帶她去了白天去過的游泳池邊。 池邊擺著幾張鋪著白色餐布的長桌,上面擺放著鮮花和果盤,有專門的樂師在旁邊演奏琴曲,活波歡快的調(diào)子讓一群年輕人也跟著活躍起來,有的人帶了女伴,合著節(jié)拍跳起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