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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眼惺忪的爬起來,穿上拖鞋溜達(dá)了下, 沒找到自己帶來的行李。 扭頭看見墻壁上貼著一張紙條,上面的字跡勁峭挺拔——等我,很快回來。 她抓了抓頭發(fā),問系統(tǒng):“邢暮把我留在這里的?” 系統(tǒng):“是的。” “我怎么睡的那么死啊, ”她捂了捂臉,又問, “我這是在哪?” “在基地的地下實驗室?!?/br> 辛久微的好奇心一下被勾起來。 系統(tǒng)涼涼的說:“別作死?!?/br> 她有點不服氣, “我就是想逛逛, 這里可是國家級科研基地, 還建在地下,你不覺得逼格很高?” 系統(tǒng):“……” 辛久微頓了頓,“小菜雞, 我怎么覺得你最近沉默的過分, 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系統(tǒng):“你倆太辣眼睛?!?/br> 這幾天她和邢暮在一起沒少膩味, 系統(tǒng)說的大實話,她笑瞇瞇的進(jìn)了洗手間,洗完澡后才發(fā)現(xiàn)衣服忘記拿。 隨意擦了下身體,她光著身子,一把將洗手間的門拉開, 結(jié)果和坐在床沿上等她的邢暮撞了個正著。 她紅著臉,馬上往后退,想把門關(guān)上,腳下卻開始打滑,結(jié)結(jié)實實摔在地板上。 邢暮眼角抽了下,大步走過去撈起她,她疼的眼淚都出來,光.裸細(xì)白的手臂攬上他的脖子,在他懷里嘶嘶吸著氣,嘴里不停的喊,“疼疼疼疼疼……” 他手掌貼在她纖細(xì)優(yōu)美的背脊上,雙臂用力將她抱起來,她喊的他也有些無措,匆匆把她放在床上,低頭便要去檢查她的……屁.股。 辛久微猛地按住他的手,“不不不,你讓我自己緩一緩?!?/br> 他蹙起眉:“聽話?!?/br> “不用你看?!彼种甘箘湃虮蛔?,哆哆嗦嗦的蓋住身體,總算覺得好過了點。 但摔到的地方還是疼的厲害。 尾椎都要斷了。 他眉毛擰的更緊,但對著她,怎么也生不起氣來,只得柔著聲音哄她,“讓我看一眼,剛才摔的很嚴(yán)重?!?/br> “你剛才沒看到什么吧?”她憋的臉有點紅,支支吾吾的問。 他默了默,輕唔了聲:“沒有?!?/br> 兩個人正說著話,門外有人自言自語的道:“咦?這里面有人?” 對方說完就把門推開,來人疑惑的表情在看見床上兩個人時一下凝固住,沒等他反應(yīng),邢暮原本柔和的表情猛地一變,眼神陰鷙的回頭道:“滾出去。” 房門重新被帶上,辛久微好像還聽見有人摔在地上,接著很快爬起來,像后面有鬼追一樣迅速跑遠(yuǎn)。 幸好剛才她已經(jīng)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那人也沒看見什么,但邢暮的表情卻還是很恐怖。 這下她不敢扭捏,在他的注視下,顫巍巍的把被子掀開,他的手指在臀部上按了幾下,她的臉已經(jīng)紅的快要滴血。 “腫了?!彼栈厥?,起身去找藥。 上完藥,辛久微穿上衣服,想照鏡子看看屁.股怎么樣了,他睨了她一眼,將她抱起來就往浴室走。 浴室有面大鏡子,他像抱孩子一樣抱著她,將她面對著自己,似笑非笑的說:“看吧?!?/br> 并且很貼心的托高了她的腰。 她努力說服自己不要和他計較,扒了褲子匆匆看了眼,果然腫了。 大概疼的麻木了,現(xiàn)在反倒沒覺得多難以忍受,她強(qiáng)烈要求他把她放下來,他挑了挑眉,松開手。 腳一踩到地面,一股鉆心的疼痛從屁.股傳過來,她白著臉扶住他的胳膊,手捂在屁.股上,想揉又疼的要死。 含著淚趴在床上吃完飯,邢暮拿著衣服進(jìn)去浴室。 他出來后,剛好有人敲門,他回頭瞥了她一眼,她奇跡的看懂了他的意思,拿被子把自己蓋住,這才聽見他開門。 “邢先生,郎教授他們在第一區(qū)等您。” “嗯?!?/br> 確認(rèn)他把門關(guān)上了,她從被子里鉆出來,邢暮已經(jīng)邊走邊解開浴袍,勁瘦的腰線和修長的腿暴露在眼前,發(fā)現(xiàn)她瞪大眼睛呆滯的盯著他,唇角微勾,當(dāng)著她的面,慢條斯理的穿起衣服。 “……”好想死一死。 她再次把腦袋埋在被子里,強(qiáng)迫自己不去想剛才看到的那一幕,但是根本沒用,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她統(tǒng)統(tǒng)看到了。 還記得很清楚。 房間里除了她刻意放緩的呼吸聲,就只有他穿衣服的聲音,聽在耳邊格外曖昧,辛久微臉越來越紅,幾乎要燒起來。 片刻后,他強(qiáng)行把她從被子里撈出來。 她面色通紅,眼神躲閃,就是不看他,他忍不住笑起來,伸手摸了摸她的耳垂,溫度燙的嚇人。 “我看光了你,讓你看回來,很公平?!?/br> 辛久微本來還很嬌羞,聞言噌的抬起頭,“你不是說你沒看見?” 他輕飄飄的說:“騙你的?!?/br> ……這是假的鄰居小哥哥吧?這才幾天時間,本來又暖又酷的小哥哥,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看她真的生氣了,他見好就收,不再逗她,摟住她親了幾下,低笑道:“我有事要辦,你在這等我回來。” * 地下實驗室的第一區(qū)只有擁有S級權(quán)限的人才能進(jìn)入,邢暮回來的消息早已傳遍整個基地,郎教授和眾人等在會議室里,沒有一個人說話,每個人的臉色都很凝重。 當(dāng)會議室的門被推開,所有人都望過去。 身材修長的男人穿著雪色的白大褂,衣袖卷到手肘的位置,露出一截玉似的小臂,精致蒼白的臉上面無表情,他目不斜視的走向首位,身后跟著的兩名助手也分別落座,一直憂心忡忡的郎徽明緊皺的眉毛忽地一松。 “邢先生,歡迎你回來?!彼日酒饋?,其他人見狀也跟著站起來,臉上有難掩的激動。 “基地里的事,我聽說了,”邢暮伸指敲了敲桌面,眾人坐下來,他道,“那兩個人移交到國內(nèi)法庭?!?/br> 為了見邢暮,已經(jīng)在實驗室里呆了大半個月的郎徽明,特意洗澡洗頭換了身干凈的衣服,他年近中年,才華橫溢,在基地里擁有很高的話語權(quán),然而在邢暮面前,他卻只剩下應(yīng)承的份。 “好,人很快可以安排,絕不會再出紕漏?!彼戳搜壑郑瑢Ψ近c點頭。 “聽說你帶回來一位姑娘,”沉默片刻,郎徽明開口,“按照規(guī)定,她……” “我的人,出了問題有我負(fù)責(zé)?!毙夏旱牡?。 郎徽明被他一噎,登時說不出話。 其他人對視一眼,對他們嘴里的姑娘好奇極了。 先前邢暮因為身體出現(xiàn)問題,被調(diào)回國內(nèi)療養(yǎng),這次要不是基地內(nèi)部出現(xiàn)岔子,導(dǎo)致實驗不得不臨時終止,他們也不會火燒火燎的把他叫回來。這些事若被上面的人知道,他們在場所有人都脫不開干系,因此現(xiàn)在對邢暮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