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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樣。 人群沸騰了。 易錦承沒有賣關(guān)子,讓人將藥液送到他們手上,沒等他再說話,嘗過甜頭的龍老先生已經(jīng)帶頭喝下藥。 其他人見他不帶絲毫猶豫,遲疑了一會,禁受不住誘惑,也喝了。 易錦承抬起手,指向邢暮和辛久微,“各位,要想獲得更多藥液,必須要有合格的試驗體,你們喝下的每一瓶,都是我花費巨大精力制出來的。而這里,有最完美的實驗室,也有最完美的試驗體,只是光有這兩個試驗體是不夠的……” 站在易錦承身后的大漢們漸漸圍上來,將那些喝了藥的人包圍住。 大家感覺情況有點不對,卻還是有點難以置信。 “易教授,你要做什么?”龍老先生的聲線開始顫抖。 易錦承笑起來:“別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人類的延續(xù)?!?/br> 人群中有人被嚇到癱軟在地,也有人噗通一聲倒在地上,身體抽搐,很快失去生命氣息。 易錦承略帶遺憾的看著那些死亡的人,有些可惜的呢喃說:“又少了一個試驗體。” 為了結(jié)束末世,他們犧牲了無數(shù)無辜的人,如今為了一己私欲,他們亦將淪為冰冷的實驗工具。 辛久微冷眼看著,心里沒有任何憐憫和同情。 * 易錦承想要的,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些。 命令手下將死掉的人拖走處理掉,剩下還活著的,全部被囚禁到上面的實驗室里。 半個小時后,易錦承手上的通訊器響了。 “教授,人來了?!?/br> “現(xiàn)場,還有這邊,都布置好了?十分鐘讓他們下來?!?/br> …… 易錦承站在欄桿面前,瞧著邢暮,滿臉鄙夷。 “邢暮,你現(xiàn)在的樣子,比我從前被你抓起來時更悲慘,我有太多方法殺了你,更甚至,我可以當(dāng)著你的面,玩弄你的女人,而你只能眼睜睜看著,什么都做不了。” 辛久微:“……”他在發(fā)什么瘋? 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易錦承時不時來挑釁一下,但總覺得他現(xiàn)在有點不正常。 像是有點故意激怒他倆。 她不動聲色的看了眼邢暮。 他微微勾了勾唇,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腕,沉默的看著易錦承。 易錦承又說了很多難聽話,見他倆油鹽不進(jìn),估算著時間差不多了,于是來了句狠的。 “把她拖出來?!彼钢辆梦⒄f。 禁錮他們的欄桿在面前緩緩升起,辛久微來不及多想,壓低聲音對邢暮道:“機不可失!” 系統(tǒng)不知道什么時候開機了:“宿主,別沖動,有……” 辛久微打斷它:“不管了,今天是最后一天!” 系統(tǒng)頓時閉上嘴。 邢暮在有人上來抓辛久微時,抱著她速度很快的沖出去,他們早有防備,拔槍瞄準(zhǔn)他的后背。辛久微正對著那些人,驚道:“快躲開!” 邢暮輕嗤了聲,直奔著一邊的易錦承而去。 “不許動!” 不知何時,一個全副武裝的隊伍從通道中快步跑出來,他們一眼看見邢暮正對易錦承沖去,出聲警告的同時,也跟著開槍。 他們的槍,威力非同尋常,瞬間將巨大圓形實驗室里的某個鐵門擊穿。 辛久微罵娘:“這些人又從哪冒出來的?” 易錦承剛松了口氣,喉嚨就被邢暮用力扣住。 “放開易教授,這個基地已經(jīng)被包圍了,你們跑不了,”隊伍里走出一位健壯男人,他沉聲道,“我們接到消息,有兩個試驗體在實驗完成后發(fā)生暴動,將前來接應(yīng)易教授的幾位高層人員殘忍殺害。我再說一次,只要你們放開易教授,將來在法庭上,還可以爭取寬大處理?!?/br> 辛久微被氣笑了。 原來易錦承是想栽贓嫁禍。 那不用說,這些人肯定也是他的人,放過她和邢暮是不可能的。 “邢暮,你們沒有勝算的,你就算不怕死,可你舍得她陪你一塊死?”喉嚨被掐著,說話的聲音有點扭曲,但易錦承還是愉悅的不行。 他等這一天等很久了,要說之前還忌憚著邢暮詭異的身世和奇特的體質(zhì),現(xiàn)在對著這么多真槍實彈,他不信他還能翻出天去。 萬萬沒想到,邢暮還真的能翻出天來。 他清楚這些人都是易錦承的手下,只要易錦承在他手里,他們就不敢開槍。 事實也確實如此,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邢暮帶著辛久微退到一扇門內(nèi),沒人敢輕舉妄動。 一踏進(jìn)門里,辛久微就有點發(fā)杵。 還很惡心。 空氣里的味道又腥又臭,她差點吐出來。 她臉色很差,邢暮臉色一變:“你怎么了?” 她捏著鼻子,“你沒聞到嗎?這里的味道太惡心了?!?/br> 他臉色更差。 他沒有聞到任何難聞的味道。 易錦承起初還是滿臉懊喪和怨毒,聽辛久微這么說,忽地一愣。 邢暮給她找了個能坐的地方,讓她坐下休息。 辛久微沒察覺他倆表情有什么不對,只一個勁嚷著說這里好臭。 易錦承嘿嘿笑道:“我研究過你的大腦活動,你肯定來過這里,因為每次來的時候,你的反應(yīng)都很有意思,而且這兒根本什么味道都沒有,你到底在怕什么?” 辛久微哼道:“關(guān)你屁事。” 心底卻在嚎:“系統(tǒng),我是不是精神出問題了?為什么我聞著這里這么臭?” 系統(tǒng)剛要說話,就在這個時候,緊閉的門外一聲巨響。 系統(tǒng):“不好,他們拿□□炸門了。” 辛久微肝兒都在顫:“他們不管易錦承死活了?” 易錦承也打開了通訊器,在質(zhì)問自己的下屬:“怎么回事?!我不是交代過你們不能破壞這里嗎?” 那邊一片嘈雜,不一會兒,傳來一個中年男人陰惻惻的聲音,“今天我要將這里夷為平地,但凡是姓易的人,統(tǒng)統(tǒng)給我殺光,有什么事我擔(dān)著!” 易錦承牙都要咬碎了,捏著通訊器的手青筋畢現(xiàn):“沈、驊!” 沈驊:“是我,你小子風(fēng)光了這么久,也該知足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栽贓嫁禍?zhǔn)悄阈∽映S玫氖侄?,今天我也跟你學(xué)學(xué),總部那邊問起來,我就說你為科學(xué)實驗捐軀了。你放心,你剛抓的那些試驗體,我會一并幫你處理干凈,一定讓你瞑目?!?/br> …… 辛久微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心思取笑易錦承被人算計,她頭暈眼花,胃里翻江倒海,要吐又吐不出來,別提多難受了。 外面的門很快就會被弄開,原本想著易錦承在手上,還能有個談判的機會,現(xiàn)在連最后的希望也沒了。 而且,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對勁。 腳下虛浮,思維混亂,眼前的場景越來越迷蒙,她用力吸了口氣,腥臭惡心的氣體鉆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