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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買來的,你可得吃完它,不許浪費?!?/br>這還用傅衍恒說,寧初不住地點頭,朝阮音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阮音摸摸他的頭,時不時地問幾句在學(xué)堂的事情。寧初如實地回答著,跟阮音說學(xué)堂如何如何的好,夫子教的東西都很有趣。見他笑語連連的模樣,阮音就放心了。原本還擔(dān)心寧初會因為樣貌被人欺負,如今看來是他多心了。傅衍恒在旁靜靜聽著二人的對話,時不時給阮音夾些菜。阮音一邊聽一邊沒有自覺的吃著傅衍恒給他夾到碗里的食物,等到寧初說的差不多,吃的也差不多的時候,桌上的盤子已經(jīng)見底了。寧初吃飽了就回房溫習(xí)功課。阮音見他這么用功,心里自然是很高興。等回過神的時候才猛然發(fā)現(xiàn),他似乎又只顧著寧初而忘記了傅衍恒。心虛地望著傅衍恒,就見他氣定神閑地喝著茶,吩咐下人將桌子收拾好。覺察到阮音的視線,沖著他微笑的建議道:“出去走走,消消食?”阮音摸著自己的胃,鼓鼓的,似乎是吃多了。傅衍恒見了心里止不住地暗笑,阮音只顧著和寧初說話,自己夾什么他吃什么,好喂的很。傅衍恒帶著阮音離開傅府,打算帶阮音去看一看正在翻新的書肆。一路上,二人牽著手。阮音臉皮薄,光天化日的不好意思大搖大擺的和傅衍恒手牽手走在路上。傅衍恒就當(dāng)不知道旁邊人的心思,緊緊地握著他的手,就怕別人不知道兩人是一對。等到二人走到書肆的時候,傅衍恒請來的掌柜林叔正監(jiān)督著伙計們趕工。見到傅衍恒來了,又看見跟著他身旁的阮音,朝二人行了個禮。傅衍恒讓他去忙,說自己和阮音就是過來看看進程。林叔點點頭,也不打擾他們。阮音若有所思地看著林叔。這個林叔看起來年紀很年輕,舉手投足都一派書生氣息,但之前聽傅衍恒說,他請的掌柜年近四十,如今見了面,阮音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的。這林叔看起來最多三十出頭!傅衍恒見他對林叔似乎很感興趣,就覆在他耳邊偷偷地跟他說了林叔的事情。當(dāng)阮音知道林叔跟自己一樣,年輕之時也是清倌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拉著阮音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看了看,兩人都覺得翻新的還不錯,也都沒什么意見,停留了一會就離開了。回傅府的路上,阮音滿腦子都是林叔的事情。傅衍恒知道他的心思,將有關(guān)林叔的事情緩緩道來。傅衍恒想給阮音盤個書肆,可又怕請的掌柜會自恃清高給阮音難堪。思來想去,想著請誰做掌柜的時候,突然想起了林叔。林叔年輕的時候家道中落,后來更是造人迫害,被人賣去了南風(fēng)館。林叔的劍舞的極好,憑此絕技,保的自身清白,不接客,只賣藝。在南風(fēng)館待了不到三年,后來被人贖了出去,成了那人的公子。三年后,那人就放林叔離開了,還替他除了賤籍,入了商籍。林叔離開后換了姓名,自己開了家布鋪,憑借聰明的頭腦,小生意也算做的不錯,日子這才算是入了正軌。后來,林叔的鋪子被傅衍恒收了。傅衍恒見這人氣質(zhì)不俗,托人查了查他的底,沒想到他居然是一名清倌。傅衍恒敬佩此人,便請他留下來繼續(xù)做掌柜。林叔起先是不愿意的,但傅衍恒開出的條件很有誘惑力,他就留了下來。傅衍恒說道:“所以,不論曾經(jīng)做過什么,只要想要改變,任何人都是有機會的。我覺得林叔就是個很好的例子?!焙谏难劬ν砼缘娜耍娝粲兴嫉臉幼?,傅衍恒溫柔的笑了,“阿音,我相信你會像林叔一樣,擺脫過去的束縛,對嗎?”阮音聽他這么問,就知道傅衍恒是特地找林叔做書肆的掌柜,原因自然是為了他。想到這,心里不禁一暖,朝傅衍恒微笑著點點頭。第34章第三十四章商鳴入府,無端給府內(nèi)添了更多的生機。他性子活潑,上躥下跳的像個小猴子,本身動作就靈活,又因七獄教他功夫,不到一月,飛檐走壁雖不足,翻墻爬樹卻手到擒來。傅府花園的一處種著幾株桃樹,上頭掛著的桃子各個飽滿鮮紅,光個頭就有成人的拳頭那么大。僅是聞著,就口水直流的桃味飄過城墻,張揚又招搖的引得頑童們合起火來爬墻偷他一兩個。傅衍恒對此也是知道的,不過幾個桃,也就由得他們了。如今有了寧初,又加上一個閑不住的商鳴,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二人是決計不會將這好東西讓與旁人。因此,隨著桃子一個一個的成熟,商鳴總會手腳利落的爬上樹頂,將鮮紅的桃一個個摘下,扔給樹底下的寧初。商鳴不僅手腳靈活的像個猴子,就連喜好都跟猴子一樣。從進入傅府就肖想那幾株桃樹已久,傅衍恒又不管,加上拉了寧初作伴,這桃子成熟的季節(jié),傅府里的鮮紅大桃愣是都進了他二人的口袋,就留了幾個被蟲子鉆了心的爛桃掛在枝頭,可憐兮兮的讓人連摘得欲望都沒有。一個摘桃,一個收桃,年歲相近的二人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有了商鳴作伴,寧初再也不會無聊。清晨一同去書堂,回到傅府,寧初教商鳴功課,商鳴則教寧初爬樹,傅府里多了兩人的歡聲笑語,再也不像以往那般靜默深深。阮音見寧初終于有了這個年紀該有的活潑和率真,心里別提多高興了。而傅衍恒更是覺得自己有遠見。自從商鳴來了,寧初就很少來找阮音了,上了學(xué)堂就跟商鳴一起,下了學(xué)堂,二人依舊形影不離。自己和阮音相處的時間多了不止一倍。再過不久書肆就整修完畢,趁著阮音還清閑,傅衍恒沒少拉著人在床榻上廝混。床下,傅衍恒能將阮音寵上天,到了床上,倒是換了個,不論傅衍恒說什么,阮音哪怕覺得再羞恥都一一照做,也算是他對傅衍恒的一種寵溺。只是,這寵溺過了頭,苦了的可是阮音自己。那日清晨,阮音披散著長發(fā)側(cè)臥在傅衍恒身旁,睡得很沉,顯然是累壞了。傅衍恒輕輕掀開被子,白膩的脖頸,滿是醒目的吻痕,無聲叫囂著蜿蜒至腰際,下身就更是不用說了,較之上身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一想到是自己的杰作,傅衍恒就說不出的滿足。睡夢中的阮音縮了縮脖子,似乎覺得有些冷。傅衍恒連忙將被子蓋好,歉意地吻著他的眼睛。這一吻傅衍恒就覺察到不對勁了,阮音身體有些燙,呼吸聲也很重。額頭貼著額頭,傅衍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