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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宴會的三皇子也老老實實的,很久沒有出門交際了。 他是嚇著了,任由他母妃再怎么勸阻,都不敢再打什么主意,只乖乖的做個皇子。 “好歹我跟二哥也是親兄弟,就是虧待誰也會虧待我啊!我還去掙什么前程?!?/br> 而發(fā)了高燒,好久沒有上值的林明嵐,終于“病愈”回來上班了。 大半月了,看著同僚們真是分外順眼,連以前吹胡子瞪眼,沒事找麻煩的人看起來都很可愛。 “辭官?你要辭官?”沈清寒剛剛從盛學(xué)士那里得了消息,氣喘吁吁的跑過來。 “林兄,如果是為了......的事情,我感覺很抱歉?!敝雷约旱膸熼L居然一開始就是打著利用的主意,確實很讓人難受,但是也不至于辭官??! “不僅僅是先生的事情,我是覺得自己不適合當(dāng)官,先要休息一陣?!鄙蚱呦壬氖虑椋拇_打擊很大,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跟李澤李瑾交好,自身又并不是更急深厚的家族出身,難免就成了一個明顯的弱點。 而且這次的事情,的確讓他很是厭倦,卻也讓他開始思考,到底是為了什么一路走過來的。 五歲發(fā)下的宏愿,只是因為家里沒有頂梁柱,孤兒寡母只能由人欺凌,連手上的鋪子都保不住,而時代的背景決定了,只有讀書上進這么一條路。他只能不停的走啊走。 本來以為考中了,這條路就算是走完了。哪知道后面的路還有那么那么長呢! 他只能是想思考清楚,然后認清楚自己的本心,再重新出發(fā)。 “如果是你覺得尷尬,我可以先申請外放?!鄙蚯搴嵵氐恼f,他為了保全家族,只能這么做。 “跟你可沒什么關(guān)系??!要是我換成在你的位置,一樣會這么做。能夠在好友和家族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你已經(jīng)很厲害了?!绷置鲘古呐乃募绨?,安慰道。 “再說我就是辭官了,打算出門游歷一段時間,又不是不回來。別搞的跟生離死別一樣嘛!” 說完他轉(zhuǎn)身去找了盛學(xué)士。 辭官當(dāng)然不能說是厭倦了當(dāng)官,而是說著自己身體不好,這又一連病了半個月,想要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 “辭官不行!我可以給你批上半年的探親假!不行就一年!”盛學(xué)士一口回絕了,“要是身體不好,就好好養(yǎng)著?!?/br> 一年的假?這怕是不和規(guī)矩吧? “你這不是朝中有人好辦事吧!”盛學(xué)士調(diào)皮的眨個眼,摸摸自己的胡子,暗示道。 就是不知道是李澤還是李瑾的手筆了。辭官的確可惜,但是要想完全脫離這個環(huán)境,也只有這個辦法。 “好了好了,我假條都批好了,可不能反悔??!”盛學(xué)士一副趕人的樣子,把人趕了出來。 沈清寒現(xiàn)在眼巴巴的盯著。林明嵐無奈的說,“別這么看著我,辭官沒辭掉。” 沈清寒的臉上寫滿了高興。 “但是給我準了長假?!?/br> 沈清寒立馬聳了臉。 “我收拾收拾就走,可不許把我的東西亂放,我以后還回來呢!” 事實上林明嵐只帶走了幾本自己的書,其他的東西還放著。 不過一個七品的翰林官,休了長假也無人關(guān)心。他悄悄的命管家收拾了常用的東西,訂了大船,開春之后就要離開。 十里長亭送別。 告別了那些同僚,李澤李瑾姍姍來遲。 李澤完全不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無憂無慮的樣子一如往日。只有李瑾,眼中含著愧疚。 “做這個樣子干嘛,我就是回來玩幾個月嘛!等我給你們帶金陵特產(chǎn)??!” “那好啊!我還沒嘗過!”說起吃的玩的,李澤最有興趣。 “好了好了,過了時間趕不上船了?!崩铊叽俚?。 “保重!” “保重!” 一騎車馬遠,李澤低頭輕聲說,“老是覺得她打算不回來了?!?/br> “他敢!要是不回來,我們就上金陵逮人去!” “這可是你說的!我記住了??!不許反悔!” “我連他家在哪里都問清楚了,不如悄悄的摸過去!” “這個計劃好!” 作者有話要說: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拖拖拉拉的寫了一年半,終于寫完了! 我太慢了。擦汗 下一章番外 番外之后就開新文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要說現(xiàn)在整個金陵城里最大的消息, 就是杜家的姑娘終于要嫁出去啦! 說起杜姑娘,人長的好看,又能干持家, 偏偏命不好,能當(dāng)頂梁柱的父親去世的早, 底下的弟弟年紀又小, 只能叫她一個姑娘家家支撐門楣。 這一支撐, 就耽誤著姑娘到了二十一歲。雖然早幾年有訂婚的消息流傳出來,但是三年過去都不見人, 早就被人當(dāng)成了假消息。 而現(xiàn)在,那個傳說中的未婚夫終于出現(xiàn)了,上門提親了! 杜家住的小巷子被擠得水泄不通,所有的親戚都要上門看這個熱鬧。 杜家的二叔, 三叔, 四叔包括長輩, 十幾個人圍著林明嵐一個,幸虧他淡定, 只當(dāng)是面試了,多幾個面試官,不是很正常。 那個問, “是做什么的?” 這個問,“家里有什么營生?” 林明嵐都一一的回答了,本來今天就知道不好過,特比帶了他的表兄王孟夏出來誠場面, 誰知道表兄一看這架勢就慫了,只剩了他一個。 本來也沒見不得人,林明嵐一一回答了。 杜家的男性長輩挑不出半個不對來。年齡相仿,家境相仿,家里同樣有錢,別以為他們不知道賣玻璃有多賺錢。 就連本人也是一表人才,前途遠大。 怎么這樣的狗屎運,偏偏落到了大房那丫頭的頭上了!躲在屏風(fēng)后面的女眷們,恨不得把杜曇拉下去,換成自個的女兒上啊! 杜昀跟著瞧自己的未來姐夫,還不時的問自己的jiejie,“姐夫脾氣怎么樣???” “該打!亂叫什么呢!”杜曇娘說完自己先笑了,“等過了禮再叫也不遲?!?/br> 杜昀先是吃了一嚇,然后也跟著笑?!翱炝耍炝??!?/br> 王氏跟杜家也算是早有默契,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本來是打算送到京城完婚,誰知道自家的混小子悄沒聲的就回來了。 接到消息的時候她嚇了一跳,趕緊叫人去接船,然后對著臭小子一頓爆捶。捶夠了,臭小子才說是請了探親假回來的。 “好容易考中了,就給我好好的當(dāng)差!不要成天想些有的沒的。”心里十二分的歡欣,嘴里教育孩子的還是那些忠君愛國的話。 林明嵐只當(dāng)左耳進右耳出,訓(xùn)話聽著就是。 人既然回來,就不好叫人家的姑娘干等著,本來嘛,為了考試的緣故已經(jīng)等了三年,這下還不趕緊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