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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被看管在軍方招待所,今晚八點會有人押送他上飛機,那個被陽春草上尉打成重傷的女Alpha和被差點被你掏心的大塊頭也一道隨行。起飛地點大概是島嶼北面的第六停機坪,離航母港口很近,你去過的?!?/br>司南瞥向湯皓,似乎感覺有點意思:“告訴我這個做什么?”湯皓一笑:“沒什么。只是想讓你知道……押送他們的是我的人,眼神不好,嘴都很緊?!?/br>司南拖著下頷,數(shù)秒后勾起一邊唇角:“謝謝?!?/br>湯皓紳士地頷首表示不用謝,轉(zhuǎn)身走出幾步,突然又回過頭。“對了,有件事我只是好奇……”司南無聲地示意他說。“羅繆爾告訴軍方,你在白鷹部隊時是重點監(jiān)管對象,涉嫌過很多起受害人為Alpha男性的一級謀殺罪。其中有一次是在食堂里,你讓幾個Alpha從你吃飯的桌子邊滾出去,數(shù)到三還不滾的話就……”司南笑起來:“用一把勺子捅死了所有人?”那笑意雖然不明顯,但在他漂亮的面孔上堪稱溫柔;然而湯皓的第一反應(yīng)卻是下意識目測了一下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你好奇什么?”“唔……”湯皓喉結(jié)滑了一下,“就……想知道這事是……真的還是……”“真的,”司南就這么笑著說,眉目流轉(zhuǎn)著一絲邪性:“幸虧你剛才沒坐。”湯皓半晌沒說出話來,最后比了個拇指,轉(zhuǎn)身同手同腳地走了。“司小南!”春草蹦蹦跳跳沖過來,“哎呀擠死我了!還好你這有座!”顏豪和郭偉祥勾肩搭背地走過來,周戎熟練地擠到司南身邊,互相依靠著,大家開始熱熱鬧鬧分著吃飯。不遠(yuǎn)處丁實和金華中校并肩走出人群,說了幾句什么,金華禮貌地道了別,端著空飯盒向食堂另一側(cè)走去。丁實卻還眼巴巴留在原地,一直目送她背影消失,才無精打采地走向這邊。“不不,司小南,哥剛才親眼看見湯皓從這向外走了。”周戎夾起自己的排骨塞進司南嘴里,戳著他的太陽xue教訓(xùn):“隱瞞組織是沒有意義的,姓湯那家伙不值得你搞婚外戀。當(dāng)年他報名118沒選上,回老部隊后搞軍演,跟118打出了20:3的戰(zhàn)損比,從此就結(jié)下了殺父奪妻血海深仇……”司南被戳得有點不滿,邊啃骨頭邊哼哼地應(yīng)付著。“而且湯皓是個著名的非酋,知道是什么意思嗎?他是個軍演之前拋骰子選營地,每次都能選到沼澤;開大小賭攻守,每次都是攻城方;一伙新兵三更半夜出來套我麻袋,結(jié)果那天正好換崗,錯把他給套住狠狠揍了一頓……的天生倒霉蛋……”司南神情愕然,周戎在他屁股上啪地拍了一下:“懂了嗎?不要跟他搞外遇!免得把你帶非了!”“……”司南喃喃道:“誰帶誰還說不定呢?!?/br>“她拒絕我了!”丁實一屁股擠到顏豪和郭偉祥中間,哭喪著臉說:“小金花不愿意跟我去約會!”兩人當(dāng)然是立馬勸慰安撫加油鼓勁,只有春草一邊大口往嘴里填飯一邊翻了個白眼:“早告訴你了,沒有哪個男生約女孩子的方式是每天早上請她去晨跑好嗎,誰給你出的這個餿主意?”丁實還沒回答,顏豪莫名其妙:“晨跑有什么不好?早上空氣清新人又少,多適合他倆談戀愛啊?!?/br>“對啊對啊!”郭偉祥大力贊同:“等小金花跑不動了,正好大丁把她一背,你的心跳貼著我的心跳,多浪漫多有情調(diào),那男友力杠杠地!”“大丁再趁機拖個上衣秀個肌rou!完美!”顏豪拳頭一敲掌心:“保管跑兩次這事兒就成了!”春草:“……”周戎溫柔道:“張嘴,啊——”司南面無表情張開嘴,周戎把一勺子糖醋排骨汁拌飯喂了進去。“看看人戎哥,”春草滿臉恨鐵不成鋼的沉痛:“咱隊里唯一能脫單的只有戎哥,你們仨一個都別想找到對象?!?/br>隊花和官二代都很不服氣,紛紛表示戎哥要么是瞎貓碰上了【嗶——】要么就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如果他遇上的不是司南,而是另一個腦子里不漂拖鞋的Omega,絕對在戎哥第一次強行尬撩的時候就踢爆他的蛋了。大丁垂頭喪氣地吃完飯,拖著沉重的腳步跟隊友走出食堂,突然看見金華背對著他們,站在不遠(yuǎn)處的cao場邊,正專心致志地翻看一本手冊。金華中校在正常人眼里是朵高不可攀的軍中鮮花,但在大丁加了十八層濾鏡的描述中,則是鄉(xiāng)下老家溫柔靦腆又水靈的小村花,害羞的時候一扭身一跺腳,粉拳輕捶大丁胸膛,“當(dāng)場讓我丟了半邊魂兒!”——這描述給了司南很大的理解誤差,以至于后來他親眼見到這位小金花中校時,嚴(yán)重懷疑她當(dāng)時給大丁的不是嬌羞粉捶,而是一記金剛重錘,所謂的“丟了半邊魂兒”則是丁實當(dāng)場被打出了急性心梗。“放棄吧,大丁?!贝翰菡嫘膶嵰獾?,“你看你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前途無量……隨便找誰不好,干嘛在一棵樹上吊死。話說要不你去追顏豪吧,咱隊花哪兒比小金花差了?”丁實傷心欲絕,一個勁搖頭。顏豪說:“我微妙地覺得受到了嫌棄?!?/br>郭偉祥立刻出來捍衛(wèi)118的門面:“胡說!咱隊花明明比小金花還好看!”顏豪:“……再夸我揍你了!”幾個人進行著“到底是顏豪好看還是金中校好看”以及“顏豪跟金中校誰更有可能問鼎軍花寶座”這番沒營養(yǎng)的爭論,推推搡搡穿過cao場。司南向后瞥了眼,只見金華的身影越來越遠(yuǎn),突然冒出來一句:“你真想約她?”丁實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問自己,委屈地點點頭。司南認(rèn)真道:“我教你一招,看好了?!闭f著掉頭向cao場走去。幾個人不明所以,遠(yuǎn)遠(yuǎn)地跟過去躲在樹后,只見司南雙手插在褲兜里,徑直來到金華中校面前,后者愕然抬頭,猝然撞上了司南冷漠的臉。司南和其他Omega不同的是,他身上總有種殺伐決斷的血氣。不論他是走動、站立還是靜靜地坐著,哪怕他微笑的時候,那二十年來白鷹部隊殘酷訓(xùn)練出來的氣質(zhì)總是深深附在靈魂中,從每根毛孔滲出毫不掩飾的,令人心顫的森寒。金華雖然負(fù)責(zé)研究所日常管理,但從未與清醒狀態(tài)下的司南單獨對話,這么乍看上去心中竟然微微一凜,下意識挺起了脊背:“請問您……”司南問:“你是誰?”“我是負(fù)責(zé)軍方與研究所溝通和傳達(dá)日常事務(wù)的……”“跟我們隊里的丁實是什么關(guān)系?”金華:“……呃……”樹后,丁實緊緊捂住心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