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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想法,此時此刻旁人是看不出的,陶玉山此人慣于八面玲瓏,無論出于何種目的,與少林打好關(guān)系對他來說都是件好事,他心中暗自打好算盤,臉上的笑容便越發(fā)情真意切起來。而空見似乎也這么想,一口一句“施主”,居然在陶玉山的刻意引導之下彼此相談甚歡。只有成昆始終皺著眉,以他對空見的了解,這老和尚絕對是另有目的,不然以他佛學上的修為,就算陶玉山再舌燦蓮花,也不至這般暢所欲言,一副相見很晚的模樣。果然兩人聊了一陣后,話題便延伸到了成昆身上??找娭毖圆恢M的道:“不瞞陶施主,貧僧在路上看見這位成小施主周身佛光繚繞,忽然心有所感,所以才駐步來望,離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小施主委實與佛有緣。”說著對成昆合手一禮,語氣中滿是贊嘆。成昆只管低頭啃饅頭,仿佛根本沒聽到老和尚的話。“哦?”陶玉山驚訝的看了眼成昆,隨即笑道,“這真是大師抬愛了,劣徒不過是個普通小子罷了,何談與佛有緣?”“原來小施主是陶施主的徒弟?!笨找娧壑忻黠@閃過一絲失望的痕跡,點了點頭,似乎滿腔話語被逼回去了一半還多。成昆心中暗笑:老和尚莫非還想將他化去做個便宜徒弟不成?可惜這輩子陶玉山活的好好的,只怕老和尚的打算終究會落了空。果然在得知成昆已有師承后,空見再與陶玉山談話之時便明顯有些心不在焉,說了不久便告辭離去了。離開之前還特地回頭看了成昆一眼,目光中滿是惋惜。成昆撇嘴暗笑,心中卻不得不服:這老和尚看人的眼光倒是很準,居然能看出來他與佛有緣——嘿,去他娘的與佛有緣!他重生到這輩子,還真沒想過要再去出家當和尚!不過——他伸手隔著衣領摸了摸那串佛珠,漫不經(jīng)心的想著,除了當和尚這一點,空見倒是比陶玉山這個師父好上許多,也許是個人都比陶玉山強也說不定……這樣想著,便下意識抬頭望了對面一眼,卻發(fā)現(xiàn)陶玉山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目光中奇異的神色讓成昆心中一驚,忙擺出一副天真不解的樣子笑了笑:“師父你看我作甚?”陶玉山揚起眉,似笑非笑道:“你小子這一路始終陰陽怪氣的,終于肯再叫我一聲‘師父’了?我還以為你打算跟我冷戰(zhàn)到底呢!”成昆被老狐貍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弄得全身發(fā)癢,不安的挪動了兩下,嘿嘿笑道:“師父說的哪里的話?小子有什么可和您冷戰(zhàn)的?”陶玉山道:“不是在埋怨為師沒將你留在北山,非要帶你回去?”埋怨也不能說出來?。⌒〔桓隙?,這是定理。成昆故作天真的撓著頭發(fā):“怎么可能?呵呵,我不過是——嗯,不過是在擔心陽師兄的傷罷了!”“最好你真的是在擔心他!”陶玉山哼了一聲,伸筷子夾了個饅頭,若有所思的瞥了眼成昆,“不過我總覺得……”“嗯?”成昆睜大一雙無辜的杏眼看著他。“……沒事,吃飯吧!”陶玉山說著低頭咬了口饅頭,將未竟之言咽進了肚子里:他總覺得這幾天徒弟變了不少,先是陰陽怪氣的沉默不語,而后又明顯比以前滑頭許多——看來他對這個徒弟了解的還是太少了,又或許,離開北山真的給他那么大打擊?成昆被陶玉山觀察的目光打量的極為不爽,經(jīng)驗告訴他這個時候表現(xiàn)得越淡定越好,若是當真坐立不安了,反而更引人疑竇。因此他干脆徹底無視了陶玉山打量的目光,自顧自的掃著面前的飯菜:對方愛怎么想是他的事,只要自己不露口風,就算他武功再高也拿他沒辦法。不過之前空見的出現(xiàn)倒是提醒了成昆一件事:他如今的功夫太差,師父教的又不盡心——且不說陶玉山本身底子就不算好,當年若不是這老狐貍陰差陽錯之下拜入了陽頂天的師門,如今也不會成為山東那邊數(shù)得上名字的高手,更連帶著陶家莊在江湖上的地位水漲船高??上н@老狐貍自私的很,教徒弟也不怎么盡心,這點從他重生起一直到現(xiàn)在,他們師徒之間都沒談論過武功方面的事宜這點便可見一斑,以至于一直到后來,他也不過是個江湖上的二流打手罷了。但是在這一點上,空見卻與陶玉山截然不同。他雖然反對殺戮,提倡佛法度人,可是在授徒之時卻從不藏私,甚至將少林九陽功傳給了他——成昆現(xiàn)在在想的,就是要不要悄悄改練少林九陽功,畢竟那套功法比起陶玉山傳給他的內(nèi)功心法強了不是一點半點。只是如今他羽翼未豐,私練武功若是被老狐貍發(fā)現(xiàn)的話……或者他應該考慮弄個什么“奇遇”之類的搪塞一下老狐貍?可是那樣的話,老狐貍肯定會要求他將心法告訴他,而后便會一傳十十傳百,總會有識貨的認出這套功法出自少林,那個時候麻煩就大了!唔,果然還是應該找機會溜回北山去!這次不行的話,下次趁著陽頂天來陶家莊,無論如何都要跟著他一起走!一想到陽頂天要來陶家莊,便反射性的再度想起他想要扭轉(zhuǎn)卻仍舊不得要領的命運。成昆煩躁的啃著饅頭,要想的事情真的太多,但卻沒一件已經(jīng)解決的——麻煩!思來想去不得要領,草草吃完飯后,成昆跟著陶玉山再度上路,心中反復思索著未來的走向。命運既然給了他一次重生的機會,那么不該只有那些隨時會被改變的“未來”可用才對,他一定能找出其他更合用的籌碼!就這樣一路思索著趕了兩天路,師徒二人終于回到了陶家莊。陶家莊位于山東濟寧,乃是有名的孔孟之鄉(xiāng)、運河之都,此時已是晚春,萬物復蘇,運河上來往船只也隨之逐漸增多。兩人趕回之時臨近清明,天色時好時壞,不時下個小雨,空氣始終濕漉漉的偏著陰寒。陶玉山的大哥陶秋山的妻子此時懷有身孕,這種天氣自然不便出門,以免著涼受寒,因此兩人趕到陶家莊的時候,只有陶秋山帶著和成昆年近的大兒子陶孟竹以及幾個家丁站在門前迎接,兄弟倆見面,自然免不了一陣寒暄。而成昆在看到陶孟竹的時候,反射性的便伸手一把蓋住老臉——啊不,現(xiàn)在應該是小臉。他跟這小子大半輩子不對付,此時見面,實在是有些好感欠奉。陶孟竹看到他卻是十分開心,掙脫了父親的手三步并作兩步顛了過來:“小昆,你回來啦!”成昆扯了扯嘴角,從指縫間瞥見小屁孩討好的笑容,心中默默的吐槽:少他X的在這兒跟爺示好!也不知道是哪個長大了徹底翻臉不認人,始終跟老子做對不說,甚至在當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