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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此時的姿勢畢竟不利于己,身上不著寸縷,被掣肘于小小的浴桶之中,出手難免局促,那人又有心讓他出丑,招招對準他的同時又總免不了射人先射馬的招數(shù),意欲打破他身下的浴桶,嘴上還不老實的調(diào)笑:“小子,讓你搶小爺?shù)南丛杷?,有本事就站起來咱們痛快的打一場!怎么?不敢?也是,毛都沒長齊呢,不禁光天化日之下有傷風化,只怕也擔心自己那模樣沒什么看頭被姑娘嘲笑吧!”他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一陣哄笑,顯然是看得有趣了忍耐不住。被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成昆不禁怒氣上涌,冷笑一聲道:“只怕到時候丟丑的另有其人也說不定!”說著瞇起眼運氣于指,覷準那人再度攻上來的間隙便是一記幻陰指點了出去。那人沒想到成昆小小年紀,看起來陽光十足的少年出手居然如此陰毒,一時不查險些著了道??偹闼涔π逓椴蝗酰U險避開了那一指,腳下卻踩到了成昆先前揚出的水花,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見他如此,周圍眾人頓時再度笑出聲來,只是這一次嘲笑的對象換了一個。那青年被笑的惱羞成怒,原本那點戲謔心思頓時去了個干凈,盯著成昆的眼都紅了:“小畜生,你找死!”成昆冷笑道:“小畜生罵誰?”這是他在古墓中聽師父楊夫人所講的神雕俠昔日典故,當初就聽了個熱鬧,這會兒順口便用了出來。可惜他對面那人精明的很,才一張口便醒悟過來,險險閉上了嘴,只是瞪著成昆的眼睛幾乎都要冒火了。旁觀眾人此刻才反應過來兩人之前話中機鋒,一時間笑聲更響。之前開口那人更是涼涼的道:“姓韓的,你不是向來自詡反應靈敏口才了得嗎?怎么這會兒卻說不出話來了?”“你閉嘴!”那人低吼一聲,轉(zhuǎn)而面對成昆時目露殺機,抬腳便踏出一步,顯然是打算將這少年斃于掌下以雪恥了。成昆自是不懼他那般神色,瞇起眼陰鷙的盯著對方的動作,正要開口,卻忽然見到對面的房門被人“砰”的一聲推開,接著陽頂天衣衫整齊的從中走了出來,目光掃了眼那青年,沉聲道:“韓慶生!你放肆!”他這一出現(xiàn),生生止住了原本面露殺機的青年的腳步,那人梗著脖子一點一點轉(zhuǎn)過頭來,在看到陽頂天后眼中神色頓時一暗,不甘不愿的道:“大師兄……”成昆一挑眉,頓時記起,這人不就是他重生后見過的那個二師兄韓慶生嗎?不過當初就只一面之緣,是以并未上心,沒想到居然會在此處再見到他,還是以眼下這種情況。戲劇化的發(fā)展讓旁觀之人大呼有趣,本想繼續(xù)觀望,但是被陽頂天目光一掃,頓時都有些瑟縮起來,識趣的三三兩兩離開。陽頂天走到門邊伸手扶起被砸倒的屏風,目光掃向一旁的韓慶生,淡淡的道:“出去?!?/br>韓慶生從鼻腔中哼了一聲出來,不甘不愿的瞪了成昆一眼,可惜隔著屏風什么都看不見,只能朦朦朧朧瞧見個影子,這一眼算是徹底瞪給瞎子看了。他氣哼哼的沖出門,抬眼便瞧見門口之前不時張口諷刺自己的那臭小鬼還站在門口,頓時之前那顆白眼有了落實處,上前兩步便惡狠狠的扯著他的衣襟:“看夠笑話了?臭小鬼!”被他扯住衣襟的少年瞥了他一眼,反常的不似之前那般伶牙俐齒,而是皺起眉看向被陽頂天重新立起來的屏風:“陽頂天怎么會在這兒?”韓慶生看這他的神色,忽然便惡意的笑了起來:“直呼大師兄的名字,你還真不懂長幼尊卑??!”“別說的好像你多有長幼尊卑的觀念似的!”少年不耐煩的甩開了他的手,目光卻忍不住再度望向那里:“喂!韓慶生,之前和你交手的是什么人?”“我哪知道?細皮嫩rou的一個小孩兒,以前沒見過!”韓慶生歪了歪頭,剛向旁邊踱了兩步,忽然反應過來腳步一頓:“不對?。∥以趺纯傆X得似乎在哪兒見過他?”第53章相見容易相識難看著陽頂天將屏風和門板一一安好,成昆的神情從一開始的驚異逐漸變成了玩味,待到陽頂天轉(zhuǎn)過身來才開口道:“剛才那個人是二師兄?”“是他。你還記得?”“自然?!背衫c頭道:“小時候曾見過,而且名字還記得。”他感覺到浴桶中的水經(jīng)過之前那一場折騰已經(jīng)開始涼了,不愿久待,便指了指放在床頭的包裹:“師兄,幫我拿一下衣服?”陽頂天好笑搖頭道:“怎么洗澡之前也不記得將更換的拿出來?”雖是如此說,還是上前解開了成昆的包裹,從里面扯了一套中衣以及一件淡褐色的深衣出來,拿著中褲的時候目光習慣性瞥了眼上面的褲帶,想起之前的旖旎風光,心中微微一蕩,腳上卻不停,將那身換洗衣物放在成昆的浴桶旁邊便走向門口:“快點換吧!我下去跟掌柜的說一聲換間房子,這間不能住了?!?/br>成昆聞言目光一轉(zhuǎn),急忙叫住他:“師兄!”“嗯?”“多余的花費不要出。”他狡黠的對著陽頂天笑了笑,“反正出手破壞的另有其人,掌柜的若是索要賠償,讓他去找二師兄好了!”陽頂天聞言頓時失笑,也沒回答,繞過屏風后伸手推開另一半還算完好的房門,長腿一伸便邁步出去了。只留成昆一個人坐在浴桶中,摸著鼻子算計著今日這筆賬該要怎樣從那個“二師兄”身上討還回來。陽頂天才一下樓,就看到韓慶生與之前那個少年正站在樓下低聲說著什么,看到他出來,兩個人的臉色都不算好看。韓慶生還算禮數(shù)周全的叫了句“大師兄”,而旁邊的少年干脆像是沒看到他一般,只是悄悄對著韓慶生使了個眼色。“你們怎么還在這里?”無視兩人之前的互動,陽頂天放慢步伐一階一階的踩著木制樓梯,目光掃過那少年落在韓慶生的身上。但是答話的卻不是韓慶生,而是之前無視他的那個少年:“哼!你能在這里,為什么我不能在?”陽頂天瞥了他一眼:“沒跟你說話。”那一眼淡漠的很,全無面對成昆時溫和含笑的模樣。少年與韓慶生卻早已習慣了他這副態(tài)度,韓慶生更是嗤笑一聲道:“怎么,大師兄對我們出現(xiàn)有意見?”“你們愛去哪兒就去哪兒,我沒興趣也沒必要知道。”說話間陽頂天已經(jīng)走了下來,逼人的氣勢迫的那兩個人下意識后退幾步讓出了路。這幾步一退后,韓慶生的臉色當場便黑了下來,不怒反笑道:“大師兄,剛一見面就這么大排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