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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年事已高,那火工頭陀正當(dāng)壯年,二來苦智手下容情,火工頭陀使的卻是招招殺手,因此竟斗到五百合外,苦智方穩(wěn)cao勝券。兩人拆到一招“大纏絲”時,四條手臂扭在一起,苦智雙手卻俱已按上對方胸口死xue,內(nèi)力一發(fā),火工頭陀立時斃命,已然無拆解余地??嘀菒巯麧撔淖粤?xí),居然有此造詣,不忍就此傷了他性命,雙掌一分,喝道:“退開罷!”豈知那火工頭陀會錯了意,只道對方使的是“神掌八打”中的一招。這“神掌八打”是少林武功中絕學(xué)之一,他曾見達(dá)摩堂的大弟子使過,雙掌劈出,打斷一條木樁,勁力非同小可。火工頭陀武功雖強,畢竟全是偷學(xué),未得名師指點,少林武功博大精深,他只是暗中窺看,時日雖久,又豈能學(xué)得全了?苦智這一招其實是“分解掌”,借力卸力,雙方一齊退開,乃是停手罷斗之意?;鸸ゎ^陀卻錯看成“神掌八打”中的第六掌“裂心掌”,心想:“你要取我性命,卻沒如此容易?!憋w身撲上,雙拳齊擊。這雙拳之力如排山倒海般涌了過來,苦智禪師一驚之下,急忙回掌相抵,其勢卻已不及,但聽得喀喇喇?dāng)?shù)聲,左臂臂骨和胸前四根肋骨登時斷裂。當(dāng)時旁觀眾僧驚惶變色,一齊搶上救護(hù),只見苦智氣若游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原來內(nèi)臟已被震得重傷。再看火工頭陀時,早已在混亂中逃得不知去向。當(dāng)晚苦智便即傷重逝世。合寺悲戚之際,那火工頭陀又偷進(jìn)寺,將監(jiān)管香積廚和平素和他有隙的五名僧人一一使重手打死。合寺大震之下,派出幾十名高手四下追索,但尋遍了江南江北,絲毫不得蹤跡。之后少林寺中高輩僧侶為此事大起爭執(zhí),互責(zé)互咎。羅漢堂首座苦慧禪師一怒而遠(yuǎn)走西域,開創(chuàng)了西域少林一派。再其后便聽說那火工頭陀在西域開創(chuàng)了一個叫做金剛門的門派,教授的功夫與少林寺大同小異,只不過為了防止少林寺僧人找上門來,這個門派極為低調(diào),而少林寺又將此事當(dāng)做恥辱禁止向外談及,因此火工頭陀雖然做出如此驚人的事跡,他與他的門派在中土武林卻并不出名。陽頂天會知道這個典故是因為另有機緣,加上明教總壇距離金剛門不算遠(yuǎn),兩者之間多少曾經(jīng)接觸過,此刻看著眼前這人的招數(shù),自然而然便猜測他來源于那個火工頭陀隨創(chuàng)立的金剛門。只是那個門派向來低調(diào),又在西域發(fā)展,怎么會跑到中原來了?想到這里,他便干脆開口試他一試:“你是金剛門誰的門下?究竟有何企圖?”(請看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有話要說:陽頂天會知道這個典故是因為另有機緣,加上明教總壇距離金剛門不算遠(yuǎn),兩者之間多少曾經(jīng)接觸過,此刻看著眼前這人的招數(shù),自然而然便猜測他來源于那個火工頭陀隨創(chuàng)立的金剛門。只是那個門派向來低調(diào),又在西域發(fā)展,怎么會跑到中原來了?想到這里,他便干脆開口試他一試:“你是金剛門誰的門下?究竟有何企圖?”那頭陀聽到“金剛門”三個字,肩膀頓時微微顫抖了一下,他卻仍不說話,只是出招越發(fā)緊急。見他如此,陽頂天心中疑慮更深:“看這頭陀的反應(yīng),分明是與金剛門有關(guān),但為何我才一提及,他出手竟像是瘋了一般不要命?”又接了兩招,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陽頂天心中一跳,急忙運起十分內(nèi)力急出兩掌逼開那頭陀夾纏不清的招數(shù)。這一下再不留情,加上那頭陀忙于搶攻疏于防備,竟生生將他打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噴出,濺了陽頂天滿身。陽頂天卻根本顧不上這些,逼退那頭陀后返身便跑進(jìn)石室,借著外面的光線看來,石室中卻哪還有成昆的身影?想是他方才被這頭陀偷襲纏住的時候,有人悄悄潛入進(jìn)來,就在這瞬息之間便將仍在昏迷中的成昆給帶走了!發(fā)現(xiàn)這個事實后,陽頂天頓時怒紅了雙目,他四下望了一圈,猛地轉(zhuǎn)過身跑出門,一把揪住正委頓在地嘴角流血的頭陀冷聲道:“他呢?你們將他帶到哪兒去了?!”那頭陀只顧吐血,抬了眼皮兒瞥了他一眼,露出個近乎于挑釁的微笑,卻依舊不說話。若不是甫一見面時這人曾說過一聲“無量壽佛”,旁人只怕會將他當(dāng)作啞巴。陽頂天見他不肯說,氣極反笑,也不繼續(xù)逼問,而是直接點了他的xue道,倒拖著他便再度飛奔進(jìn)了那間石室之中。那頭陀腰帶被陽頂天扯著,頭腳都幾乎拖了地,陽頂天才不管他是頭撞上了門檻還是腳磕上了石壁,只是展開輕功沿著記憶中的路線向前飛奔。然而直到他眼前再度一片漆黑,腳下因踩中斷掉的刀刃而發(fā)出金屬摩擦聲,也始終沒再看到成昆的蹤影,甚至連一片衣角都沒留下。僅僅一步之差,他居然就這樣弄丟了成昆的下落!陽頂天心中恨極,總算還有些理智控制著他沒將所有怒氣都發(fā)泄在拖在身后的頭陀身上。他深吸了口氣:至少對方留給他的不是成昆的尸體,既然他們抓走了成昆,肯定是另有用途的,成昆的安全暫時還能保證。石室中香甜的味道還沒完全消散,陽頂天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有些頭暈,不敢再呆,便提著那頭陀出了石室。他聽著遠(yuǎn)處傳來的腳步聲,無暇分辨是敵是友,只推開倉庫的門,辨明方向向著城中明教分壇所在的位置趕了過去。=======================咳,因為有一段原著引用,所以為了不讓大家覺得我有騙字?jǐn)?shù)的嫌疑,我將多出來的字?jǐn)?shù)放在作者有話說里了,在這里的部分應(yīng)該不用花錢!~第60章身陷囹圄銅鏡鏨成昆幾乎是被凍醒的。當(dāng)意識回籠的時候,他就知道事情不對了:身下冷得很,不用睜眼也能感覺到沁入骨髓的涼意,與之前截然相反的待遇讓他下意識繃緊了身體,一邊維持著之前那般和緩的呼吸頻率不變,一邊凝神傾聽周遭的聲音。周圍靜的很,從呼吸上判斷,似乎并沒有人存在。成昆不敢大意,仔細(xì)聽了一陣,一面猜測著自己此刻究竟身在何處——他暈倒前最后意識到的就是從石壁上摸出的那根絲線所牽扯的機關(guān)樞紐,還記得當(dāng)時心中一喜,放松下來之時忽然便覺得全身酸軟,而后就跟著失去了意識。那么,陽頂天呢?成昆是個謹(jǐn)慎的人,他不會在這種時候睜開眼觀察四周。在不確定自己的安危之前,貿(mào)然讓可能存在的敵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獵物清醒過來絕非明智之舉,而且不利于化明為暗。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是正確的,因為就在他仔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