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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婀娜來了興致,她大笑,“說不定我們這嫡長姐剛出去和情郎幽會,做了好事呢!看她這衣衫不整的樣子!說不定…喲,嘖嘖?!?/br> 她們越說越離譜,兩人一唱一和地就說定了路尹尹就是出去偷情一樣。見著路尹尹也不反駁,她們越說越扯,尤其是路婀娜,她的說辭一點都不像個小姐了,就如同街頭鴇母一樣,說的些盡是些不堪入耳的話。 路歡再沒接聲,可她就站著看戲,也不攔著路婀娜。 路尹尹手上是沒東西,不然她早就砸了過去。嘟嘟受傷,她心里難受,她也不想多說話,剛才趙之讓她克制自己的脾氣,不然她現(xiàn)在瘋起來,她就要直接殺了路婀娜。 路婀娜說完了,見路尹尹一聲不吭,就提,“你和爹說,我們花的是你娘的錢,是又如何?你能做什么?我們就花你娘的錢!你娘已經(jīng)死了!她死了!你在給她爭什么?我勸你省點力氣,說不定我還給你的飯多加個蘿卜?!?/br> 路歡也點頭,“我們剛才吃的好飽,吃不完都倒了,不好意思哦jiejie,沒想著讓你回來吃剩下的,你現(xiàn)在還餓著吧?” “我們把你鎖在古廟里,這事還不是不了了之。你能把我們怎么樣?殺了我們?你丟了半條命又如何?只要我娘和爹說兩句,爹會聽你的話?” 兩人說說笑笑地走了,她們把路尹尹從頭到尾奚落了一遍,毫不在意地走了。路遠(yuǎn)難說路尹尹變得和個瘋子一樣,可她們說了這么久,路尹尹都沒反應(yīng),她們想著路尹尹沒變,還是像個慫包一樣,別人欺負(fù)她她吱聲都不敢。 兩人走遠(yuǎn)以后,路尹尹抬起頭來,她沒有皺眉,也沒動怒一樣,臉上無比平靜,接著她去柴房找了火把和稻草,面無表情地將它們抱到庫房門口堆著。 接著路尹尹來來回回抱了半個時辰,才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珠,點燃火把,抬頭對著庫房,這幾年全都是她娘的嫁妝,如今成了路家的底子。 用她娘的錢養(yǎng)這么些人? 也不問問她樂不樂意? 路尹尹想到趙之說,要她克制自己的脾氣,她忍著氣將路歡和路婀娜的奚落從頭聽到尾,得出一個結(jié)論,“我克制個鬼?!?/br> 要要回苑夫人的嫁妝還要和仲夫人打太極,路尹尹沒那么多時間和興趣,她現(xiàn)在就想一把火燒了庫房。 她臉上的表情非常嘲弄,接著她將火把丟進(jìn)稻草堆里,抹了抹唇,低聲道,“算你們運氣好,我剛才手上沒刀。” 路尹尹眼里映出熊熊的火光,她擦了擦衣角的血跡,轉(zhuǎn)身離開了庫房。 夜里,路尹尹睡得極其不安穩(wěn)。她一遍又一遍地夢到瑞王打她,她一次又一次地被驚醒,醒來總是滿身冷汗,背后發(fā)涼。 “路尹尹,你做了壞事。”瑞王逼近她。 “我做了什么壞事!我不知道!”路尹尹躲到一個角落,哆嗦著,捂著腦袋。 “你放火!你放火呀!你想燒了我的瑞王府?!”李賜哲舉著火把對著她的臉。 “我不是!我不是!我沒有放火!”路尹尹哭著嗓子,可李賜哲不停地往她這邊丟火把,她身邊的火光越來越大。路尹尹絕望地看著周身的火光,她眼里映照出熊熊烈火,她捂著腦袋,低著頭,“我錯了,我錯了?!?/br> 李賜哲也不救她,他就看著路尹尹,問,“你錯哪兒了?” “我不該放火!我不該燒倉庫!”路尹尹對李賜哲的懼意越來越濃,她一見著這張臉?biāo)碗p腳發(fā)軟。 “說!說你錯了,說你不該放火,說你錯了!”李賜哲踏進(jìn)火里,可他周身并沒有燃起來。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路尹尹一邊哭一邊喊。 接著她猛的驚醒,口里大喊著,“我錯了!”可她不在瑞王府,她還在富盈院,她周身沒有人,只聽見院門外不停有人來來回回地倒水聲,和鼻尖隱隱聞到的煙味。 路尹尹心中松了一口氣,可她接著又渾身發(fā)抖。巨大的無助感涌向她,她在被子里掙扎著,廝喊著,無聲的恐懼快要壓死她。 “嘟嘟,我燒了倉庫?!?/br> “嘟嘟,我沒錯。” “嘟嘟,我好怕啊。” “我好怕?。 ?/br> “嘟嘟!” 作者有話要說: 嘟嘟:喵嗚?。ㄎ乙徊辉谥魅司褪Э亓?!我要快點回到主人身邊去!我想我家的大美女主人?。?/br> 嘟嘟:喵嗚。(你們這群壞人!欺負(fù)我家的大美女主人,等我長大變成老虎了,我把你們都吃了!) 嘟嘟:喵嗚。(不能變老虎嗎?可是主人和我說,我會變的很厲害的,有胖胖的身子,毛茸茸的爪子,和很能嚇唬人的牙齒!我要變得很兇很兇,把你們都吃掉!) 尹尹:就你那小粉拳,歇著吧,放著我來。 世子:就你那小粉拳?歇著,我來! 第11章 你過來 “老爺老爺!庫房走水了!” “老爺!庫房走水了!” 門外的丫鬟仆人們腳步匆忙,驚呼聲和喊叫聲吵醒了路遠(yuǎn)難,他起身披著褂子,慌張地打開門,隨手抓住一個家丁,匆忙問他,“出了什么事了?!你們這都是要去哪里?!” “老爺,庫房走水了!我們都趕著去滅火呢!”家丁晃了晃手上的木桶,路遠(yuǎn)難兩手一松,瞳孔放大,他重復(fù)著,“庫房?庫房!你還愣著干什么!你還不快去啊!” 他踢了一腳那家丁的屁股,立刻去拿衣服胡亂套上,滿臉焦急。還在被窩里的仲夫人正暈暈乎乎的,她柔聲問道,“老爺,出了何事?你為何滿臉焦急?” “哎呀!庫房走水!我的那些字畫怕是要沒了!”路遠(yuǎn)難心疼得不得了,仲夫人知道路遠(yuǎn)難根本看不懂那些古玩字畫,那些畫放在庫房里都發(fā)黃了也沒見他拿出來瞧瞧,眼下卻又心疼成這幅樣子,仲夫人心頭不大樂意了。 她披了一件薄紗,帶著醋意,不疾不徐道,“老爺還想著苑夫人呢?老爺好癡情哦,那些東西都是她的嫁妝,你還心疼那把火把她的嫁妝燒沒了,老爺可真是,看來我在老爺身邊這么久,都沒能留住老爺?shù)男?。?/br> 仲夫人說得陰陽怪氣的,路遠(yuǎn)難現(xiàn)在哪有那個心思哄她,他急得直跺腳,大聲說道,“苑爾帶來的那些畫幅幅都價值連城!那都是錢??!是錢啊!你以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