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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地說,“我聽說你這兒有好多使臣送你的特產(chǎn),能分我一點嗎?” “你不是有一份嗎?”太子故意逗她。昭陽分的那份吃食是最多的,她看起來是都吃完了才跑到東宮來要。 “不夠吃呀?!闭殃柋е母觳踩鰦?,“太好吃了。我知道太子哥哥不貪吃,我想你這兒肯定還有好多!” “行,你都拿去?!崩钤S對他她笑了笑。昭陽立刻眼睛放光,她興沖沖地跑進去,可又突然折回來,拿起李元豐的手,在他手心親了一口。 李元豐不解,“這是何意?” “昭陽喜歡太子哥哥!可是世子哥哥和我說,昭陽長大了,不能再親你的臉了。”她臉蛋紅紅的,“不過親哪里都一樣,太子哥哥知道我喜歡你就行了?!?/br> “你還想親晉喻的臉?”李元豐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十足地開心。和昭陽在一起,他總是很能被她帶走去想那些開心的事。 “想呀!”昭陽捂著臉害羞,“不過世子哥哥不讓親?!?/br> “偷偷告訴你,我看見世子哥哥抱著嫂嫂在御花園里親親,好害羞。”可昭陽的表情一點都不像害羞,害羞中反而透露著一種興奮。 李元豐搖了搖頭,“你和多少人說了這事兒?” “沒多少呀。奶娘,我的大宮女小宮女迎重…”她吧啦吧啦一堆人,李元豐的表情繃不住了,“昭陽,你和這么多人說晉喻抱著他的世子妃親,你有沒有想過晉喻回來后會怎么教訓你?” “???”昭陽擺擺手,“不會的不會的。世子哥哥不會打我的?!彼秸f越心虛,接著進宮跑去拿吃的了。 。 南威侯接到圣旨,要和左相一起去毗縣。 侯夫人很是不滿,“和他一起去干嘛?到時候老爺你沖鋒陷陣,他在后面動動嘴巴就能收一半的功勞。” 侯爺也是皺眉,不過他想一起去總比他一個人去好。一起去好歹還能拖住左相,他一個人去可就是讓李賜哲占大便宜了。 “侯爺,此去兇險,你要不要和他分開去。你走水路,他走陸路,別和他一起走。”侯夫人邊收拾行李便說,“誰和左相一起做事就都是吃虧,他太占便宜了,官架子又大,侯爺,他要是半路干擾你,你就打他一頓,讓他閉嘴!” 侯夫人自打晉喻被瑞王的毒箭射中之后,她對瑞王那邊的人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侯爺說,“我也覺得其實可以把他打暈,然后帶著他策馬狂奔到了毗縣再把他弄醒,這樣最省事。按照他的性子,路上指不定彎彎繞繞的,等我們到了,瘟疫早就失去控制,還等得及?” 侯爺拿出祠堂里那根鐵棍,戴上,到時候誰敢擋他他打誰。 左相則是眼皮直跳,他對著給他收拾東西的小妾說,“我老覺得晉言要打我,你說我是不是該些什么。” “哎呀,老爺多慮了,那個粗人哪里敢動你一根手指頭,別擔心?!毙℃o他揉揉腰,笑著說,“老爺早去早回,路上慢慢玩幾圈?!?/br> “嗯。我也覺得那個老家伙不敢打我!” 他們只快速收拾行李,就要立刻啟程。晉言臨出發(fā)前,把路尹尹和侯夫人叫到書房,嚴肅地說,“最近不要提晉喻的事,若是軍中有書信傳來叫你們?nèi)ボ姞I,你們也別去。就好好呆在府中,等著我們爺倆回來。” 路尹尹一聽便知不對勁,她眉頭微皺,“爹,晉喻不在煜郊嗎?他去哪里了?” 煜承軍離著侯府不過快馬加鞭一日路程,路尹尹早就覺得不對勁,若是他真的還在京城附近,怎么回三個月不回來?當時他回來收拾東西的時候,肯定是要出遠門,他沒告訴她! 南威侯看路尹尹急得亂了神,他趕緊安慰她說,“尹尹你別多想,他好著呢,沒事的?!?/br> “爹,他在不在煜郊?”路尹尹又問了一次。侯夫人也看著他,侯爺這才搖了搖頭,慢慢地說,“他不在這兒,三個月前他便去關(guān)外了?!?/br> “!”路尹尹聽到這話她幾乎要站不穩(wěn)。晉喻去關(guān)外了?她一想到自己夜夜夢到晉喻戰(zhàn)死關(guān)外,她就冷汗頻出。侯夫人心疼地給她擦了擦額頭的汗,也安慰著說,“別亂想了尹尹,他沒事的,別擔心。你要是為他茶飯不思瘦了,他回來指不定要心疼?!?/br> 侯夫人也擔心晉喻,可她看到路尹尹這幅樣子她就不能表現(xiàn)出慌亂來。兒媳婦一聽晉喻真的上戰(zhàn)場了她就魂不守舍,要是她自己也慌亂,那以后府里面她們兩個豈不是要日日抱著哭? 侯爺說道,“實際上是關(guān)外已經(jīng)狼煙四起。燕茜與其他族人是打得不可開交,恰逢燕茜她父王病重,她不僅要打外面的敵人還要和她的那些哥哥們爭斗,她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聽聞已經(jīng)是受了重傷?!?/br> “和燕系族打的那些人都是李賜哲結(jié)盟的那些其他族的首領(lǐng)。他們惦記著燕系族的領(lǐng)土大,就想先合力吞了它,然后一起進宮助李賜哲奪位。聽說李賜哲已經(jīng)給了他們封王的許諾,給了不少錢糧?!?/br> 路尹尹一急,問道,“當時晉喻回來是為了去幫燕茜?他帶了多少人馬?” “人馬他帶的不多,可我把我手上的軍符都給他了,他只要一路趕到關(guān)外,沿途所有軍營會認令牌。怕就怕他在趕路的途中被人暗算,他之前與我傳了書信,說是只受了皮外傷,沒傷及要害,叫我不要與你們說?!?/br> 只受了皮rou傷?路尹尹一點都不信。晉喻他要是真的受的是皮rou傷,他根本就不會提這茬。他一個人要對抗李賜哲跟在他后面的人馬,還要上前線去支援燕茜,哪里能是皮rou傷三個字就能概括的。 “我現(xiàn)在要去毗縣,家中無人坐鎮(zhèn)。不過他們都不知道晉喻的去向,有太子在別人都不敢動你們。放心,就算我和晉喻不在府中,也無人敢擅闖南威侯府。”侯爺拿上行囊騎上馬,也要離開了。 “尹尹,你要不要坐會兒,我看你臉色太差了?!焙罘蛉税阉龅阶簧?,就見著路尹尹雙眼有點呆滯,她一動也不動的,眼眶卻蹭地紅了。 “他為什么不告訴我?!甭芬氲剿齻€月前說是回來拿東西,卻不說他要去關(guān)外。怪不得他當時親得那么狠,是因為他自己也知道他會很久都見不到路尹尹。 “他只是怕你擔心。”侯夫人握著她的手,“尹尹,別擔心,晉喻很厲害的,沒誰能那么容易傷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