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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之前瘋了似的對顧連峰窮追猛打已經(jīng)不可思議至極,畢竟兩人事業(yè)上的合作千絲萬縷,殺父之仇姑且不論,假使真有奪妻之恨,也必然要咬碎牙忍下去的。他隱約打量著對方,就見顧連峰把那根煙在手里折斷了,漫不經(jīng)心道:“我和楚昊陽鬧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是去找你道歉了嗎?”“你覺得這事兒是道歉能管用的?”李淮安這回倒是一啞。顧連峰抬頭看了他一眼,看來這家伙八成知道點什么。可惜他后面試探幾句,卻什么都問不出來了。李淮安最后把手里煙一掐,嘆口氣,勸道:“畢竟你們這些年的交情了,你要有空,就去看看他。前幾天發(fā)燒轉(zhuǎn)肺炎,進了我叔的醫(yī)院,看著是有點嚴重?!?/br>顧連峰卻沒應(yīng)承什么。里面那一攤是他約的人,也是他把人灌醉的,不可能就這么放著不管。顧連峰自覺過去買單,給他們在樓上開了房,請人一個個給送上去安頓了。把買好的俱樂部會員卡,一人一張擺床頭。弄完這些,抓著外套剛一出門,就讓李淮安抓了正著。不由笑道:“你還沒回啊,不然咱倆找個地方再喝幾杯?”李淮安自動忽略了這句話里不懷好意的成分,直接把他拽到了停車場。一拉車門才想到兩人都喝了酒,沒法開車。顧連峰外套搭在肩膀上,站那不疾不徐:“哥們,你這要去哪,能給個話不?我也好叫人來送。”李淮安一手把車門甩上了:“剛我二叔打電話過來,說楚昊陽才一睜眼就要出院,站都站不穩(wěn)呢也竟還能鬧起來,就CALL我馬上去收拾爛攤子。不過你看了,楚昊陽哪是我消受得起的?”他沒說完顧連峰就要轉(zhuǎn)身,李淮安連忙一勾他肩膀,順勢把腰摟住了:“連峰,這可只有你能幫我。楚昊陽發(fā)起蹶來就是哥斯拉小怪獸,就你制得住……”“跟你說松手??!”“你不管我今兒就不松開了,你要動手就動吧,別打臉就成?!?/br>顧連峰硬是給他的無賴勁兒給逗笑了。“誰給你說我不去了?”他一使勁把人掙開,楚昊陽身體那樣好竟然都進醫(yī)院了,稍一聯(lián)想其中原有未免就有些心虛,于情于理他都應(yīng)該去看看。李淮安也就跟他鬧一鬧,見顧連峰松口了立馬站直身,理理衣服,恢復(fù)了人模狗樣。他們到醫(yī)院的時候,剛到下午吃飯的點,住院部走廊上一股子食堂飯菜的味道。這家醫(yī)院是G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但市中心的住院部畢竟有了年頭,楚昊陽衣食住行上挑得不行,一眼掃到缺了一塊的吊頂,順著看進去里面生銹了的管線,顧連峰覺得他還挺能理解對方鬧著要出院的心情。李淮安和他二叔碰了頭,帶他們?nèi)コ魂柕牟》俊?/br>李淮安他二叔是這副院長,和楚昊陽碰過幾面。昨晚上楚昊陽是叫便利店值班的小伙子給送過來的,那邊送人過來直接就走了,醫(yī)院這邊也很是尷尬,畢竟現(xiàn)在醫(yī)改,損失的錢都是要醫(yī)生自己掏腰包的。掛上點滴就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剛好讓李淮安他二叔碰上了,才把人安頓到了一個獨立病房。李淮安和顧連峰被帶到病房門口,李茂把門口負責(zé)治療和看守外加看熱鬧的一群醫(yī)生護士都招呼走了,給李淮安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自己解決。李淮安馬上轉(zhuǎn)頭,原封不動的傳給了顧連峰。顧連峰袖子挽在胳膊肘,雙手插兜,外套正掛在胳膊上,只一抬下巴,示意李淮安推門。病房是雙人間,但現(xiàn)在只一邊床上躺了人。地上倒著一個醫(yī)用手推車,藥瓶,鑷子,注射器,酒精棉簽什么的散了一地。靜脈注射的支架和一臺不知道干什么的儀器也折在地上。滿屋狼藉。李淮安看了眼楚昊陽歪著頭陷在枕頭上的樣子,就有數(shù)了:“肯定是給打了安定,沒一時半會醒不過來,咱倆先去吃個飯吧?!?/br>顧連峰站那看了會:“你去吃吧,給我和楚昊陽也帶一份。”李淮安略略吃驚的看了他一眼,倒是沒說什么,帶上門出去了。顧連峰走近了幾步,自上而下盯著楚昊陽看。他臉上紅得不行,額頭上還在冒汗,嘴唇卻干白干白的。身上穿的襯衫竟然還是那天離開顧連峰家里穿的那一件,領(lǐng)子的地方已經(jīng)有些臟兮兮了,一條拇指粗細,已經(jīng)腫起來的淤痕,從解開的領(lǐng)口探出來。顧連峰伸手碰了下,冰涼的手指落下去,guntang的皮膚立刻縮了一下,發(fā)出一聲模糊的囈語。他只要稍一回想,就能勾畫出這具身體上有多少條這樣的痕跡。而且楚昊陽身上傷到的地方還不止這些。他眉頭皺了皺。又翻過手背試了下額頭上的溫度。入手還是燙的。顧連峰把外套往床腳一搭,出去找了醫(yī)生。過了一會拿了個托盤進來,放在床頭柜上,又去反鎖了房門。楚昊陽右手上扎著針。顧連峰看了看手背上青起來的好幾塊,就知道醫(yī)生也怪不容易的。他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了點,掀開被子,開始解楚昊陽的襯衫。最后一粒扣子一崩開,整個上半身就全部露出來。那天的那些捆綁勒痕,全都縱橫交著錯腫了起來……病房里白晃晃燈光一照,不堪入目得可以。顧連峰額角一跳。還是面不改色拆開了醫(yī)用衛(wèi)生棉,用鑷子夾成一個一個,蘸足了碘酒,從最上面一條處理起來。大約是繩子磨破了皮,又一直沒處理,加上被衣服捂著,這個天氣,不發(fā)炎才奇怪了。很快一瓶碘酒就用完了,顧連峰又開了一瓶,用鑷子夾起一個棉球,壓在了胸口的勒痕上。這一條剛好從右邊腫了過去,乳/暈周圍磨破了皮,不正常的嫣紅著。顧連峰敢指天發(fā)誓,他那會絕對是一派磊落,風(fēng)光月霽。結(jié)果藥棉才在周圍碰了一下,那一小塊嫣紅的肌膚就突然縮了縮。等到他全部按上去。頭頂就傳來一聲緊促卻又綿長的喘息。顧連峰動作一頓,面不改色抬起頭,就對上楚昊陽緊張到略有些瑟縮的眼睛。他注視了幾秒,又重新低下了頭。繼續(xù)用鑷子上藥,只是匆匆抹了抹,那一小顆就自己立了起來,亮著潤澤的光。本來這也沒什么曖昧的。顧連峰略微偏了下眼,手上動作大了點,捏子冰涼的金屬邊緣用力擦了過去——“??!”顧連峰一抬頭就看見楚昊陽用力超后仰起的頸部和滾動的喉結(jié)。再往上,就是微微張開的嘴唇……以及有些濕潤的眼睛。他把目光下意識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