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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城看到他笑著打招呼:“溫先生,您下班了?。俊啊班?,你給人送外賣?““是啊,您家的水管不是爆了嗎,樓下的廚房天花板也要修補,今天在施工沒法做飯,您不是給人定了三天的外賣嗎?“藺海就是這樣跟阿城說的,而溫少楠當然早就忘了這事兒了。溫少楠沒想到藺海不聲不響的幫他將這事兒處理的妥妥當當,想著回頭一定要好好感謝一下他?,F(xiàn)在先去樓下那家看看情況吧,畢竟是自家的水管爆了,連累了別人,應(yīng)該給人道個歉。☆、第7章甄奕辛打開門,見門口除了阿城還站著另外一位陌生人,疑惑的一歪頭。溫少楠自我介紹:“你好,我是樓上的住戶,我姓溫,叫溫少楠,這次水管漏水了,實在不好意思?!?/br>甄奕辛不以為意,說:“沒關(guān)系,溫先生。我叫甄奕辛,剛剛搬過來的?!?/br>阿城遞上餐盒,甄奕辛接過來說:“明天開始就不用你們給我送飯了,我這邊廚房可以使用了?!?/br>阿城應(yīng)了,跟溫少楠打個招呼便離去。溫少楠掏出手機,說:“我們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給你添這么大的麻煩,我改天請你吃個飯好不好?“甄奕辛看著溫少楠,他比溫少楠矮小半個頭,穿著T恤長褲,四肢修長,皮膚白皙。頭發(fā)軟軟的搭在額前,遮住一半的大眼睛,鼻梁高高,嘴角一顆小小的痣顯得俏皮可愛。他也很瘦,但他的瘦跟藺海不一樣,藺海的瘦一看就是身子弱營養(yǎng)不良沒發(fā)育好,而他的瘦則是天生的清瘦,就像古歐的貴族少爺一樣,養(yǎng)尊處優(yōu)嬌生慣養(yǎng)。此刻他大大的眼睛帶著某種探詢,還有一些促狹,盯著溫少楠不出聲。溫少楠神色不變,微笑著看他,并不遮掩自己的意思。溫少楠看到甄奕辛第一眼心跳就加快了一下,他喜歡這個人,他很確定甄奕辛跟自己是一類人,所以他很直接的表達了自己的情緒。甄奕辛被溫少楠看的不好意思,低下頭紅了耳尖。溫少楠剛剛忙活了兩天回來,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高大英俊加一點落拓氣質(zhì),看起來很有吸引力。此刻他微微低頭看著甄奕辛,眼睛里帶著笑意,非常誠懇又有一點曖昧,甄奕辛抿抿嘴唇,低聲報出了自己的手機號碼。他羞澀的樣子讓溫少楠特別有感覺,要不是忙了一整天他真想跟甄奕辛好好聊一聊。也無所謂,樓上樓下的,不急在這一會兒。溫少楠禮貌告別,甄奕辛匆匆忙忙關(guān)上門,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溫少楠對著緊閉的房門,笑著搖搖頭,邁著輕快的腳步上樓去了。洗漱一番后,溫少楠踱步到“家常面“,這個點兒還有一些人在吃面。溫少楠喊了一份面,很快藺海就端著面過來了,還是味美量足。溫少楠接過面條說:“小海,你忙完了我有事兒跟你說?!疤A海直接坐在他對面,說:“不忙,少楠哥你有什么事?。俊罢f完在心里給自己比個贊,終于可以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暮俺觥吧匍纭斑@個稱呼了。溫少楠一邊吃面一邊說:“這回多虧了你,當時我正忙著呢。聽說你這兩天還把甄奕辛的三餐都包了,多少錢我一并算給你,總不能讓你擔著。“藺海推辭不過,悄悄打了折扣再減成整數(shù)報給溫少楠,溫少楠掏出手機給他轉(zhuǎn)賬,比藺海報的價多出一倍。藺海當時沒拿手機看不知道,晚上打開發(fā)現(xiàn)了又還給溫少楠,溫少楠不收,給他發(fā)了一段語音:“再客氣我就生氣了,下次有什么事情,我怎么好意思再找你?“藺海想來想去,回了一個“哦“,回過神來覺得自己蠢爆了,可惜已經(jīng)過了撤回時間。他將溫少楠的那條語音翻來覆去聽了一遍又一遍,坐在小閣樓的床邊笑成一個傻子。笑著笑著,藺海忽然覺得頭有點暈,這也沒有破壞他的心情,倒在床頭接著開心。第二天溫少楠到局里,夏津緊皺著眉看樣子案件沒有什么新進展。經(jīng)過調(diào)查走訪,有一個韓凱老鄉(xiāng)吞吞吐吐的說,以前在老家的時候,楊梅是鄉(xiāng)上排的上號的俏丫頭,追她的人還挺多。楊梅念高中的時候跟一個叫薛力的男同學(xué)走的比較近,后來那個薛力去到C省念大學(xué),楊梅沒考上大學(xué),跟著到了他C省打工。本來以為等薛力大學(xué)畢業(yè),倆人就會結(jié)婚,誰知道薛力還沒念完大學(xué),楊梅忽然跑回老家。一直喜歡她的幾個男人重新開始追求她,其中不乏家境好的,也有游手好閑的混混,她很快選擇了老實本分的韓凱。韓凱的一個叔叔在Q市賣菜掙了不少錢,兩人結(jié)婚后就到Q市投奔叔叔。韓凱踏實勤快,楊梅出去過幾年見過世面,嘴巴也甜,將這個賣菜門面經(jīng)營得有聲有色。一年后韓思楊出生,兩口子日子過得更有奔頭了。如今韓思楊三歲多,韓凱準備過年回老家蓋房子,還打算跟楊梅再生一個兒子。他們跟很多外來務(wù)工夫妻一樣,靠自己的雙手掙錢,期望著衣錦還鄉(xiāng)。“你們查了薛力,他怎么樣?現(xiàn)在在哪里?“這樣看來,唯一能扯得上恩怨的就是薛力了,溫少楠知道夏津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疑點。果然,夏津派人查了薛力,他畢業(yè)后留在C省工作,兩年前跟當?shù)匾粋€姑娘結(jié)了婚,扎根在那里。逢年過節(jié)回老家,他與楊梅再無往來。C省距離Q市有六百多公里,案發(fā)的時候他正在公司上班,很多人可以作證。他的妻子帶著孩子在游樂場玩,有監(jiān)控錄像作證。也就是說,薛力直接作案的嫌疑初步可以排除。還有人在排查薛力通訊情況,如果沒有疑點,那基本可以排除他的嫌疑了。“經(jīng)濟狀況沒有異常,感情生活也很正常,那是什么讓人對一個孩子產(chǎn)生這么大的恨意,要分尸才能平息呢?“溫少楠也百思不得其解,難怪夏津都被難住了。夏津是個老偵查員,他相信一定有什么東西被他們忽略了,以至于找不到頭緒。夏津考慮了很久,決定調(diào)整思路,找不到動機,就從犯案手段來入手。經(jīng)過細致解剖,溫少楠告訴夏津,兇手慣用右手,力氣很大,應(yīng)為男性或者從事體力工作的女性。這個范圍依然很廣,夏津安排去看菜市場監(jiān)控的隊員匯報,菜市場門口的監(jiān)控在案發(fā)前后,都沒有韓思楊出入的影像。菜市場人來人往,進出的小貨車、三輪車裝著大包小包的人太多,韓思楊只是個三歲大的小孩子,打暈了用個中等的箱子就能帶走,基本上沒有什么有價值的線索。而拋尸地都在郊區(qū),附近沒有攝像頭或者攝像頭已經(jīng)損壞,走訪附近的居民,也沒什么收獲。溫少楠見夏津一籌莫展,干脆把他拉到藺海店里吃飯,就當放松一下神經(jīng),他把自己逼得太緊了。晚上沒什么人,藺海給他們切了一盤鹵豬耳,再炒了兩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