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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明明知道并不是這樣,那個丫鬟為什么會這么說,之前她沒有去想過這個問題,可是能做到這件事的不是只有皇上嗎? 怪不得,怪不得皇上事后對她的態(tài)度就冷淡下來了,一定是皇上知道了真相,知道了是自己殺死了自己的孩子,還誣陷給了寶昭儀。 但是顏憐玉心中還藏著一絲僥幸,皇上并沒有將她交出去,反而是用另一個得寵的妃子替她頂罪,那皇上心里一定是有她的,想到這,顏憐玉心中多多少少松了口氣。 至于為什么皇上不直接讓寶昭儀認(rèn)了罪,反而更麻煩地用了另一個人,顏憐玉也能理解,畢竟寶昭儀是原女主,在皇上心中還是有點(diǎn)地位的,即使喜歡自己,也不會將無辜的寶昭儀推出去。 事后皇上對自己冷淡,一定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是一個惡毒的女子,連自己的孩子都能下手,并且還想陷害他另一個寵妃。 顏憐玉轉(zhuǎn)了轉(zhuǎn)想法,只要自己現(xiàn)在說出能夠幫寶昭儀降溫的方法,那么皇上就一定會認(rèn)為自己對寶昭儀并沒有惡意,那么之前的事情也就說不通了,說不定皇上還會以為之前的事情是后宮哪個妃嬪陷害自己。 這樣一想,顏憐玉的眼睛亮了亮,越想越覺得沒錯,她將自己真的當(dāng)成了女主,自然不會覺得雍帝會不喜歡她。 這時太醫(yī)們依舊久久想不出法子,顏憐玉呼了口氣,皺著眉頭,帶著一絲擔(dān)憂和同情地看向?qū)氄褍x,輕輕盈盈地走上前一步。 楚晏姿本就一直看著眾人的表情,一見顏憐玉的表情一變,帶著不該出現(xiàn)在她臉上的表情向?qū)氄褍x看去,楚晏姿挑了挑眉,興趣地看向顏憐玉,不知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而這邊的顏憐玉可沒有看到楚晏姿的看戲的表情,她上前一步,見雍帝的視線向她看過來后,適宜地露出同情和關(guān)懷,拿著帕子拭了拭眼角,一臉擔(dān)憂地說, “皇上,這寶昭儀直到如今害依舊昏迷不醒,瞧這可憐的樣子,嬪妾看著都心疼,也不知李貴人怎么下得去手,將寶昭儀害成這般模樣?!?/br> 雍帝看向她,眼底隱著一絲冷意,卻沒有急著說話,她跳出來,自然不可能就是為了說這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體現(xiàn)自己的純情善良,果然,又聽見她接著說, “嬪妾尚在家中的時候,嬪妾的母親也曾有一次高燒不止的現(xiàn)象,幸得一方偏方,才讓母親很快去了燒,醒了過來?!?/br> 在顏憐玉身后的雪玲,聽著她的話,微微疑惑地抬頭,她怎么不知道夫人曾經(jīng)有過這事,難不成是她記漏了? 聽到顏憐玉說到這里,雍帝也明白了她想要干什么,無非就是自薦,想要貢獻(xiàn)個藥方出來,只是雍帝不解,之前寧愿用自己的孩子為代價也要除掉寶昭儀,為何現(xiàn)在又要救她? 心中疑惑,雍帝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凝視著顏憐玉,久久沒有說話,直到顏憐玉被他看得無措,低下頭去,雍帝才收回眼神,卻也不開口說,是用還是不用她的那個藥方。 楚晏姿看著顏憐玉擺出的圣母姿態(tài),心中有些想要發(fā)笑,卻也并沒有說什么反駁顏憐玉的話,這個時候顏憐玉敢站出來,自然是真的有法子替寶昭儀降了溫。 目前,她與寶昭儀無冤無仇,即使自己不會去主動救她,卻也不會攔著別人去救她,她的心腸還沒有硬到那個地步。 楚晏姿見雍帝沒有立刻答應(yīng)顏憐玉嘗試這個藥方,也明白了雍帝心中擔(dān)憂的事情,不過就是不放心顏憐玉給的方子罷了。 既然如此,那她就推一把吧,寶昭儀好了之后,雍帝自然也會記住她的好心。楚晏姿臉上猶豫了一下,又仔細(xì)地看了看顏憐玉,才拉了拉雍帝。 雍帝正想著顏憐玉的話可不可信,就感覺身邊的楚晏姿拉了拉他,低下頭去看她,不知她要干嘛,稍稍緩了語氣問她,“怎么了?” 楚晏姿面上帶了絲猶豫,略微有些遲疑地和著雍帝說,“皇上,如今寶昭儀的情況,你也看在眼里,若是再不降溫,恐怕……”說到這兒,楚晏姿皺了皺眉頭,忌諱著一些字眼,沒有說下去。 見雍帝皺眉,明顯是在考慮自己的話,楚晏姿又將視線轉(zhuǎn)到顏憐玉身上,“既然顏貴嬪說她有法子,自然是有一定把握的,為了不再耽擱寶昭儀的病情,皇上不妨試試?” 瞧著雍帝還有些猶豫,楚晏姿皺了皺眉,對著雍帝這般優(yōu)柔寡斷的性子有些不滿,吐出了最后一句話,“畢竟也沒有了別的法子,就死馬當(dāng)做……”活馬醫(yī)吧。 最后幾個字楚晏姿沒有說出口,可是其他人也都知道她想要說什么,一旁的張進(jìn)微微抬頭,敬佩地看了一眼楚晏姿,沒想到珍修儀還真敢說,也不怕惹了皇上的怒。 雍帝皺了皺眉,自然知道楚晏姿的話有些不好聽,可卻說的是實話,自然也不會因為這些小事去責(zé)備她。雍帝愛屋及烏,喜歡著楚晏姿,自然覺得她哪般都好,一些不討喜的話都是無傷大雅。 可是別人可就不這么想了,尤其是寶昭儀的丫鬟琉珠和琉玉,聽著楚晏姿將自己小主比作死馬,心中憤恨,卻因著她主子的身份,敢怒不敢言,只能用眼神死死地盯著她。 不過這種眼神的殺傷力,楚晏姿完全不放在眼里,連個眼神都沒有賞給她們,和雍帝說完那一番話,就朝著身后退了一步,不去干涉雍帝的決斷。 雍帝也沒有再猶豫下去,畢竟寶昭儀的情況不能再耽擱下去了,看向顏憐玉,雍帝暗了暗眸子,冷聲道,“既然如此,顏貴嬪就將你的法子告訴太醫(yī),由太醫(yī)替寶昭儀診治?!?/br> 顏憐玉臉色不好地笑了笑,本是想著洗清皇上的懷疑,才會將藥方說出來,這下倒好,風(fēng)頭全讓珍修儀出盡了,既然寶昭儀被治好了,也不知雍帝心中能給自己算幾分功勞。 卻是無法,話已經(jīng)說出來口,自然是要說出方子,顏憐玉斂了心中的不甘,柔了柔笑意,含著一絲擔(dān)心地說,“這個法子就是,先用毛巾沾冷水頭給頸部做冷敷,再用生白蘿卜切片敷前額與太陽xue和足心,冰枕、散熱貼片、溫水擦拭如用溫毛巾反復(fù)擦身,在腋窩、額部和腹股溝部放置冰袋?!?/br> 聽著顏憐玉的話,雍帝皺了皺眉頭,這什么藥都沒有用,能降得下來溫嗎?看了顏憐玉一眼,叫了太醫(yī)過來,太醫(yī)聽了這個法子,卻都說可以試上一試。 雍帝也放下心,讓太醫(yī)們放手去試。因著現(xiàn)在在宮外,這些東西一時之間還不好集齊,在宮人和太醫(yī)們下去準(zhǔn)備東西的時候,雍帝瞥了顏憐玉一眼。 見她臉上表情,雍帝皺了皺眉頭,之前她那般想要害漣漪,現(xiàn)在又為何要救她?壓下心中疑惑,雍帝沒有說話,依舊擔(dān)憂地看著穆漣漪。 雍帝慢慢地走到穆漣漪旁邊,坐下來,接過琉珠手中的手帕,為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