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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心疼,并沒有阻攔她,輕聲說道, “好,你先回去吧?!?/br> 這句話剛說完,雍帝就看向一邊扶著楚晏姿的白畫,囑咐道,“照顧好你們娘娘?!?/br> 白畫不管心中如何想法,面上卻是恭恭敬敬地應(yīng)道,“奴婢遵旨?!?/br> “臣妾告退?!?/br> 說完這句話,楚晏姿甩了甩手帕,看了一眼那邊的依舊昏迷不醒的寶昭儀,扶著白畫的手轉(zhuǎn)身離開。 雍帝看到了楚晏姿的那個眼神,皺了皺眉,也不想看見底下的那些妃嬪,沖著她們揮了揮手,“你們都回去吧,不要杵在這兒了?!?/br> 這句話剛說完,雍帝看向那邊一手捂著小腹,臉上還帶著輕笑的嫣嬪,頓了頓,還是開口關(guān)心道,“嫣嬪也注意身子?!彪S后皺了皺,然后說道,“嫣嬪的妃位也該提一提了,先升到貴嬪吧。” 嫣貴嬪眼睛一亮,臉上多了一些笑容,然后彎下腰,有些欣喜地說道,“嬪妾謝過皇上!” 雍帝見她興奮的樣子,點了點頭,然后和著眾人說道,“好了,你們都回去吧?!?/br> 云妃看著一臉興奮的嫣貴嬪,勾了勾嘴角,什么話都沒有說,眼中卻是劃過暗色,然后上前一步,對著雍帝彎了彎腰,輕柔地說道, “既然如此,臣妾就先告退了,寶昭儀身子不好,可皇上也要注意休息,不要太過疲累。” 雍帝聽了她的話,面色微微緩和了一些,對著她點了點頭,云妃嘴角帶笑,沒有看這大殿的妃嬪,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這椒房殿。 等到了椒房殿外,云妃才微微轉(zhuǎn)身看向這椒房殿,扶著蓮云的手上了儀仗,等儀仗開始往宮中回去了,云妃的嘴角才慢慢勾起了一抹笑,椒房殿?寶昭儀椒房專寵的日子,也是時候結(jié)束了。 就在云妃走了之后,其他妃嬪也從椒房殿里走了出來,嫣貴嬪也在其中,卻是站在眾人前面的位置,嫣貴嬪看了眾人一眼,然后扶著自己的宮女轉(zhuǎn)身離開,她之前的宮女在圍場時候已經(jīng)被打殺了,現(xiàn)在的這個是她的太后姑媽給她配的。 嫣貴嬪嘴角的笑意沒有退下,沒想到她居然會懷孕,倒真是一個意外之喜呢,嫣貴嬪努力壓抑著自己的興奮,也沒有回自己的天巧閣,而是半路轉(zhuǎn)了個彎,朝著慈惠宮走去。 寶昭儀和珍昭容那么受寵,都被害得幾次流產(chǎn),就憑她一人,她可不一定能護住自己的孩子,嫣貴嬪嘴角的興奮終于消了一些,她微微皺了皺眉頭,太后姑媽一定是愿意護著她,這樣想著,嫣貴嬪才松了一口氣,有太后姑媽護著她,她的孩子一定能保住的。 且不說嫣貴嬪到了慈惠宮,太后與她說了什么。 椒房殿里,雍帝看著正在輸血的寶昭儀,微微斂著眸子,不受控制地想到剛剛余答應(yīng)的話,雍帝緊了緊雙手,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嗎? 感覺手中的東西,雍帝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暗色,抬起一只手,微微打開,看著手里一直握著的珍珠,想到之前楚晏姿心死如灰地扔下它的場景,只覺得心中一痛,雍帝余光看見地上碎成幾節(jié)的發(fā)簪,慢慢走上前去。 張進看著雍帝的動作,隨后也跟著看見了那個簪子的殘骸,低了低頭,快步走過去,然后壓著聲音說道,“皇上,奴才來吧?!?/br> “讓開?!庇旱蹧]有聽張進的話,自己慢慢彎下身子,將那幾節(jié)簪子一個一個地撿起來,然后站起身子,看向四周,卻找不全那散落的珍珠,雍帝的臉色變了變,他不信,諾大的燕啟王朝,會沒有一個人能修好這個簪子! “來人!” 張進聽到雍帝的話,上前一步應(yīng)聲道,“奴才在!” 雍帝斂了斂眼簾,看著不知散落何處的那些珍珠,開口說道,“將、珍昭容剛剛失手打碎的簪子,一點都不許的少的給朕找回來!” 失手打碎? 張進看了一眼還在自欺欺人的雍帝,心中不知如何想法,卻是低著頭應(yīng)聲道,“奴才遵旨?!比缓蟪赃叺膶m人招了招手,示意她們?nèi)窟^來找,當下一群宮人彎著腰一點一點的、不放過一個角落地找了起來。 馮太醫(yī)看著皇上的作態(tài)和這些宮人的動作,低了低頭,看了看寶昭儀的情況,伸出手去替寶昭儀把脈,見她已經(jīng)沒有了性命之憂,才掀開衣擺向著雍帝跪下,說道, “皇上,寶昭儀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接下來就需要靜養(yǎng)了,萬不可情緒激動?!?/br> 就在馮太醫(yī)話音剛落的時候,那邊的張進等人也將所有的物件找全了,放在一個手帕上,張進親自捧著呈到雍帝面前。 雍帝看著那個不知哪個宮人的手帕,皺了皺眉,從懷中取出自己的手帕,然后將那些物件包在一起,自己親手拿著,才回頭看向馮太醫(yī),沉聲說道, “嗯,這幾日你過來替寶昭儀把脈,直到她無礙為止?!睂氄褍x平日請平安脈的太醫(yī)剛剛被他罰了,別的太醫(yī)他也不放心,只好讓馮太醫(yī)多跑幾趟了。 “微臣遵旨?!?/br> 雍帝看著自己手中的東西,暗了暗神色,然后看向那邊忍著疼痛,照看寶昭儀的琉玉,皺了皺眉頭,眼中卻沒有疼惜,開口說道,“照顧好你們娘娘?!?/br> 說完這句話,雍帝就對著張進說了一句,“回宮?!鞭D(zhuǎn)身就離開了,其實他此時更想要去錦和宮,可是,他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去面對楚晏姿,所以此時只好先回養(yǎng)心殿,將手中的簪子修好再說。 楚晏姿可不知道雍帝心里在想什么,她回到錦和宮后,白露看到她身上的傷,急得都要掉眼淚,剛剛張進帶著人從宮中挖走了那個盒子,可是她知道里面的東西已經(jīng)被娘娘換過了,所以也沒有太過擔心,可是此時娘娘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楚晏姿看見白露臉上的擔憂和心疼,沖她安撫地笑了一笑,示意自己沒事,白露咬了咬下唇,含著一絲淚,向著錦和宮的小廚房跑去,她要去煮些雞蛋,她看不得她家娘娘臉上的傷。 看著她跑開,楚晏姿眼底浮現(xiàn)暖意,扶著白畫回到內(nèi)室,躺在軟塌上,從早上就去了椒房殿,如今天色已經(jīng)漸晚,她今日還未用過一點東西,別說她本身就有些餓了,更何況,她如今還懷了身孕,自然馬虎不得。 轉(zhuǎn)過身,看著白畫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楚晏姿淺柔著笑意,然后開口對白畫說道,“白畫,去傳膳吧?!?/br> 白畫抬起頭,看著楚晏姿嘴角還有著的笑意,勉強勾了勾嘴角,輕聲應(yīng)著,“好,奴婢這就去?!?/br> 白畫自己親自跑去御膳房傳膳,卻是找到了當初替傅嚴傳紙條的那個小太監(jiān),輕語地對他說了些什么,那個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白畫也到了御膳房,叫了自家娘娘往日的愛吃的菜色,不過卻是去掉了任何對身孕有害的食材。 白畫帶著御膳房的人,一起回了錦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