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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娘娘不是懷疑公主不是你的孩子嗎?奴婢怕你情緒激動,只好用皇嗣代替。”那嬤嬤一愣,趕緊回答道。 一旁的雍帝眼神一冷,而楚晏姿的語氣卻是越發(fā)溫柔,“是誰和你說的,本宮懷疑小公主的?” “這、奴婢……”那嬤嬤臉色一白,明白珍妃的意思,卻是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后眼神一轉(zhuǎn),開口說道,“奴婢剛剛進(jìn)來的時(shí)候,看見抱著小公主的奶嬤嬤臉色慘白,娘娘不似對她有疼愛之意,所以斗膽猜測?!?/br> 見她還在狡辯,楚晏姿冷了眼中的神色,靠在雍帝身上,“嬤嬤真是好眼力,也是真的敢想,隨便一想就能想到皇嗣的真假上,就能猜到真相,當(dāng)真是厲害?!?/br> 這番夸獎的話,卻是讓那嬤嬤額頭都出了冷汗,跪在地上,將頭低了低,不敢也不知道如何接話,她原始打算自己跳出來,洗清自己的懷疑,哪里能想到無意識就說錯了話,反而讓珍妃懷疑起了她。 就在這時(shí),陸陸續(xù)續(xù)有些妃嬪趕到了,一進(jìn)到雎鳩殿,看著里面的情景,就知道又出了事,不少妃嬪緊皺著眉頭,又和珍妃有關(guān)系,也不知道今日會不會又見血。 想起之前珍妃受傷時(shí)發(fā)生的事情,不少妃嬪心中就有些不安,尤其是她們這次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過下一刻她們就知道了,因?yàn)樗齻兟犚娏艘痪渥屗齻儾豢伤甲h的話, “本宮問你,本宮的孩子呢?” “娘娘,奴婢不知道啊!”那嬤嬤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磕著頭,凄慘無比。 可是楚晏姿卻是沒有一點(diǎn)心軟,這些人,事后她總會讓她們得到血的教訓(xùn),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她的孩子在哪!楚晏姿的身子有些疼,疼得她白了白臉色。 雍帝的臉色一變,就想要扶著她躺下,卻被她拉住,雍帝只好去看她,眼中閃過心疼,她臉色還慘白著,嘴唇微微有些干,眼眶泛紅,只見她咬了咬唇瓣,然后開口說道, “從宮外帶一個孩子進(jìn)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br> 雍帝動作一頓,似乎有些明白了她的話,卻還是問出口,“阿晏的意思是?” 楚晏姿白著臉色看著雍帝,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要見嫣貴嬪的孩子!” 話音剛出,滿點(diǎn)妃嬪面面相覷,這是什么情況,恰逢這個時(shí)候,寶昭儀走了進(jìn)來,直接聽到了這句話,臉色一變,然后嘲諷出口, “珍妃娘娘怕不是妒忌嫣貴嬪生了一個皇子,而自己卻只生了一個公主,胡攪蠻纏,想要奪了別人的孩子吧!” 楚晏姿聽她說完,臉色一冷,沒有去管寶昭儀的語氣,而是意義不明地問著雍帝,“嫣貴嬪生得是皇子?” 雍帝不明所以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見此,楚晏姿卻是輕笑出聲,閉了閉眼睛,她找到了,她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孩子被送出宮,或是已經(jīng)遇害,心中剛松了一口氣,就聽見寶昭儀諷刺的聲音, “是啊,嫣貴嬪生了一個皇子,而你……就別想著別人的孩子了!” 這話一出,就是雍帝也是臉色一冷,還沒有等他有所動作,就聽見楚晏姿冰冷的聲音, “白畫,掌嘴!” 寶昭儀一愣,沒有反應(yīng)過來楚晏姿是什么意思,或者說是不敢相信楚晏姿的意思,可是一旁的白畫卻不一樣,她早就對寶昭儀懷恨在心,此時(shí)聽到娘娘的命令,上前一步,抬手就朝寶昭儀扇去,用力之大,直叫寶昭儀彎了半側(cè)身子,幸虧琉玉扶住她,才沒有讓她跌倒在地。 寶昭儀直接就懵了,愣愣地靠在琉玉身上,半晌才想起來抬手撫了撫自己的臉頰,淚水直直地從眼眶滑落,碎在地面上,雍帝看得眉頭一皺。 白畫卻是退后一步,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 楚晏姿看都沒看寶昭儀一眼,只盯著雍帝,見到他皺眉,輕笑一聲,聲音卻是極冷,“皇上可要我還她這一巴掌?” 雍帝似乎是想到什么不好的回憶,趕緊回過神,攔住楚晏姿的雙手,眉頭緊皺地斥責(zé)道,“朕又沒有說什么,你萬不可賭氣!” 頓了一下,雍帝才語氣溫柔地說,“你如今還在月子期間,可別動怒,對身子不好?!?/br> 楚晏姿顫了顫睫毛,輕聲“嗯”了一句,然后才移開視線看向那邊寶昭儀,想到她做的事情,眼底冷意縱然。 寶昭儀此時(shí)才回過神來,以往的清高早已支離破碎、不復(fù)存在,嗤笑地看向雍帝,就是笑,一直笑,笑得眼淚一直掉,笑到停不下來,笑到彎下來, “哈哈哈——” 雍帝臉色頓了頓,然后看向她,見她的模樣,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可是楚晏姿卻是一眼瞥過,然后看向別處,她對于這種把戲,不管是真情流露,還是逢場作戲,她都沒有興趣,微微閉了眸子,等著寶昭儀接下來的表演。 “可笑,多可笑——”寶昭儀的笑聲終于漸漸停了下來,神色慢慢恢復(fù)平靜,就那樣看著雍帝,連淚水都不想再流,聲音里充滿嘲諷和自嘲, “你多年護(hù)我、寵我、愛我,費(fèi)盡心思讓我出來,難道就是想讓人欺我、辱我,告訴我——你不愛了嗎?” 說到最后,寶昭儀的聲音越來越高,她不懂,她真的不懂,怎么可以就這么輕易不愛了?當(dāng)真是皇家薄情嗎!那日楚晏姿親自打了她一下,雍帝都會震怒,今日一個奴才都敢打她了,雍帝居然只擔(dān)心楚晏姿的身子,憑什么? 雍帝扶著楚晏姿的手一頓,靜靜地看著她,他和穆漣漪糾纏了八年了,可是這個時(shí)候他發(fā)現(xiàn),他們在一起的時(shí)間也不過就是不到一年而已,當(dāng)年寶昭儀舍了他,他耿耿于懷,時(shí)至今日,雍帝看著寶昭儀,眼中突然閃過釋然,他知道,他徹底放下了。 似乎冥冥之中有著一種指引,告訴他,他要愛她,告訴他,他想要的就是穆漣漪這樣的女子,可是,憑什么? 雍帝攬著楚晏姿的手緊了緊,似乎從來沒有這么清醒過,他腦海里快速閃過寶昭儀做過的事情,他之前怎么會愛上她的呢?他愛上她哪里了?他居然找不到答案了。 雍帝若有若無地嘆了一口氣,可是寶昭儀似乎是看到希望一樣,緊緊盯著雍帝,奢望著他還像從前一樣為自己做主,可是雍帝卻是收回自己視線,不再看向她。 寶昭儀的表情僵硬在臉上,顯得那樣滑稽可笑,她自己似乎也感覺到可笑一樣,踉蹌一下,倒在了琉玉的懷里,閉上眼睛任由眼淚流向發(fā)髻,不再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 就在這時(shí),慈惠宮的張嬤嬤走了進(jìn)來,雍帝看見她過來,突然想起那日太后說得話,不由得皺了皺眉,待她行完禮之后,開口問道, “張嬤嬤過來,是母后有事情交代嗎?” 張嬤嬤先是冷眼看了一眼,才對著雍帝欠了欠身,“回皇上的話,太后娘娘查出來,那日她是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