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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一知道了余殷出了車禍之后,整個人差點蹦了起來。“在哪個醫(yī)院?我立馬趕過去。”肖鴻一剛跑完一個通告,乘坐飛機回來參加許高陽的踐行宴,沒想到才一下飛機就聽到了這么大的事。良宸只好解釋只是小傷,并不嚴重,但是也無法打消肖鴻一趕過來的決心。掛了電話,良宸轉(zhuǎn)身就看到余殷的一只眼睛偷偷睜開了一條小縫,正觀測著自己打電話,看到自己掛了電話才放心地睜開了雙眼,舒了一口氣。良宸被逗笑,“你現(xiàn)在裝睡有什么用,好歹等他來了再裝啊?!?/br>余殷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想象出肖鴻一喋喋不休的樣子了,只覺得整個腦袋都大了。他認真地看著良宸,眨眨眼睛以顯示自己很真誠,“我覺得我有點困了?!?/br>“少來?!绷煎繁粴庑?。余殷癟癟嘴,默默地把被子又往上拉了幾公分。還好肖鴻一不是一個人來的,來的時候還帶著二哥許高陽。當(dāng)肖鴻一看到躺在雪白的病床上的余殷時,正想開口,余殷就眼巴巴地望著許高陽,希望對方能夠解救自己。許高陽被余殷逗笑,心中十分自責(zé),他覺得是因為自己,余殷才會提前一天回來,才會遭遇這無妄之災(zāi)。他拉住了喋喋不休的肖鴻一,走前一步關(guān)切地問道:“感覺怎么樣?”耳朵得到解放的余殷笑得開心,“沒事,就偶爾有些頭暈,只要三哥不念,我就好得很。”肖鴻一立馬瞪了一眼余殷。余殷慫慫地轉(zhuǎn)移了話題,有些緊張地問:“我們明天的聚會怎么辦???”看著余殷苦惱的樣子,肖鴻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還想著這個?”“那不然呢?”余殷理所當(dāng)然地回道,畢竟這是目前頭等大事啊。“形式?jīng)]那么重要,今天也算是一聚了?!痹S高陽說到。“那可不,這好歹也算是升學(xué)宴呢,怎么能馬虎?”余殷執(zhí)著地說道。良宸笑著看三人為了踐行宴苦思冥想,拿著手機走出了病房。打電話來的是剛剛離開的助理。“張力,男,三十五歲,經(jīng)營著一家私人偵探所,在業(yè)內(nèi)名聲不小?!敝砝潇o地播報自己剛剛查到的資料。良宸面無表情,冷靜地開口,“繼續(xù)查,是誰委托的,有何目的?!?/br>作為專業(yè)的私人偵探,張力的手法嫻熟,基本是踩在法律底線之上,并沒有證據(jù)能夠證明他跟蹤的行為。而他的目標(biāo)也不是張力,是他幕后的人。“已經(jīng)在查,很快就有結(jié)果了?!弊鳛楹细竦闹?,就要想老板所想,急老板所急。掛了電話,良宸又重新將前世到現(xiàn)在的事情都梳理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人物。前世害得余殷退圈的于瀚海跟丁啟航,現(xiàn)在還在牢里蹲著,享受著他的超級大禮呢。到底是誰,這么處心積慮,處處緊盯著余殷呢?======病房里,余殷已經(jīng)沉沉睡去。良宸拿著剛剛收到的資料,站在陽臺,陷入了沉思。資料顯示,張力的委托人是華葉實木集團的接班人華海。華葉實木集團誕生于1985年,是華國內(nèi)最大的實木家具制造公司,旗下的連鎖品牌店幾乎遍布全國。按道理說,華海跟余殷并沒有任何聯(lián)系。不過良宸注意到,華葉實木集團的董事長華信鴻去年得了急性白血病,在經(jīng)過配型后,得到了志愿者的捐贈,在今年一月份的時候成功進行了移植手術(shù)。這個時間點跟余殷捐獻造血干細胞的時間是吻合的。良宸在心中隱隱有個猜想,卻又覺得有些疑惑。根據(jù)規(guī)定,捐獻者跟患者是雙向保密的,一年不可以見面。制定這個規(guī)定有很大的原因就是為了避免患者復(fù)發(fā)后,患者家屬找上了捐獻者。但是按照資料看來,華信鴻術(shù)后恢復(fù)狀況良好,目前并沒有復(fù)發(fā)的現(xiàn)象。更何況,就算華海為了自己父親的身體著想,只要知道了捐獻者是誰即可,也犯不著冒著觸犯法律的危險跟蹤余殷。良宸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欄桿,心中的謎團越滾越大。他有種直覺,事情并不如表面那么簡單。良宸也想過,就這么讓余殷以為自己出車禍只是個意外,但是仔細衡量之后,還是覺得得讓他知道真相,至少這樣才能讓他有所防備。在看完良宸給的資料的時候,余殷震驚地良久說不出話。他瞪圓了眼睛望著良宸,驚訝得嘴巴張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伸手指了指自己。良宸肯定地點點頭,伸手將人攬到懷里,“不用擔(dān)心,告訴你只是為了讓你有所防備?!?/br>余殷探出頭,“你說他是為了什么?”他覺得自己并沒有什么值得關(guān)注的地方吧。良宸摸摸余殷的頭,“不管為什么,這都是侵權(quán)行為,我們可以起訴他?!?/br>良宸可不認為起訴就能震懾到對方,但是這樣至少能讓余殷安心。果然,余殷一聽到起訴他的心就放下了。他從小生活的環(huán)境就在學(xué)校,養(yǎng)成的觀念非黑即白,從未接觸過灰色地帶,自然也不會想那么多。讓余殷沒有想到的是,他會這么快就見到了這個人。作者有話要說: 余裊裊:誰?誰趁我睡覺的時候揍了我一頓!第52章潑臟水從電梯出來之后,余殷走到了公司重新給他配的車旁,臨時頂替姜哥的助理已經(jīng)在車里等著了。余殷的手剛搭上門把,旁邊有輛車突然閃了一下車燈。余殷條件反射地望了過去,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打開駕駛座的車門,朝著他走來。車里的司機一看陌生男人靠近,也立馬下了車,長腿一跨站在了余殷的身邊。西裝男笑著走近前,“不好意思,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跟余先生說幾句話?!?/br>余殷警惕地盯著西裝男,一照面他就認出了這是良宸資料里所說的華海。他覺得這個男人有點眼熟,不僅是在資料里看過。“我們之前應(yīng)該見過一次,在醫(yī)院的電梯里?!?/br>余殷記得似乎有這么一個人。不過找人調(diào)查自己這件事就已經(jīng)讓他失去了對他的所有好感,余殷毫不客氣地開口:“有什么事嗎?”“之前我的一些行為給您帶了困擾,我是真心想要道歉的?!比A??雌饋響B(tài)度十分誠懇。“你的道歉我收到了?!庇嘁簏c點頭,“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br>說罷,就要打開車門。華海見狀,上前一步,語氣有些急切,“余先生,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只是擔(dān)心家父的身體,想要未雨綢繆,同為人子,相信您應(yīng)該能夠理解我?!?/br>余殷動作一頓,將心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