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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氣,聽說為了牤小陽的事一夜沒睡第二天直接累到?jīng)]了意識,網(wǎng)上那些罵人的,還說小陽被騙了,可那小姑娘是真心對小陽,話可以說很多好聽的,可一個人所作所為,本身就代表了一切。反倒是歐家那個,小陽出事時候就知道跟其他人一起驚慌的等消息,連具體情況都不知道過去問一下,說到底,還是沒真的放在心上?!?/br> 徐母四十多歲的人了,見過的人多了,誰真心實意,誰虛情假意,她都看得清。 她這么一說,旁邊的貴婦都不說話了,也在心中思索著,徐母既然都說兒子沒被騙,那于月這個小姑娘,應該確實不是網(wǎng)上傳的那樣,腳踏兩條船,還吃相難看了。 大家過來雖然是為了看笑話,卻也不會小視徐家的主母。 這十幾年來,徐家也并非沒經(jīng)歷過風雨,徐夫人一直陪伴在丈夫身邊,風雨同舟,并不是那些熱衷于購物和打扮的無知婦人。 她臉上流露出的贊嘆,也一定是真的。 其實對這些本地頂尖企業(yè)的貴婦來說,一個人有多少錢,家世多厲害,有時候還真不重要。 她們身外之物已經(jīng)多到數(shù)不過來,反倒是對真心比較在意。 當然,哪怕知道了于月是個好女孩,在場的也沒有人想要讓兒子認識一下于月。 就光于月和叔侄倆糾纏不清,還有于家公司那一爛攤子,就足夠令人頭疼了。 發(fā)展了那么多年之后開始走走下坡路,就算歐家真把于家的產(chǎn)業(yè)還回去,于家就能起死回生? 再加上,于月那個小姑娘,被她父親任職為研發(fā)部的主管,讓稚子手握大權(quán),從根子上就已經(jīng)爛了。 所有人都是這么想的,包括徐黎陽,或許不知情的人中,唯獨徐鄴一個人,會認為楊綿可以成功。 “小叔,她是不是瘋了?我剛才去她公司找她,她居然真的輕描淡寫的說不要那些產(chǎn)業(yè)!”電話里,徐黎陽的聲音充滿了煩躁和無奈。 徐黎陽以為,小叔怎么也會跟他一樣,憂心于家的未來。 可另一邊傳過來的聲音卻與想象中的語氣不同。 “你去找她了?”小叔那邊似乎皺了下眉,“不要就不要了,她做主賣掉,自然就不需要那些產(chǎn)業(yè)錦上添花,這段時間你別過去打擾她,她很忙?!?/br> 連他都不忍心在上班時間去打擾對方,他這個侄子倒是毫不在乎。 難道侄子沒看到小姑娘眼底的疲憊?他每每見了都覺得心中一悶,心疼的不行。 這個年紀,還是個孩子,就要承擔起一個公司的責任,他覺得心疼。 第97章 0423 楊綿見到徐黎陽時很詫異, 她休學已經(jīng)一個多月, 兩人之前的狀態(tài)也是互相冷戰(zhàn),看似要老死不相往來。 楊綿真沒想過徐黎陽會有一天主動來找她。 不過當?shù)弥诵炖桕柕膩硪? 居然是送還她家的產(chǎn)業(yè)后, 楊綿還是直接了斷的拒絕了。 “當初歐家搶了于家訂好的那塊地,雖然用的手段不太光彩,可也是商業(yè)競爭中的一部分,于家輸了地, 只能說明于家當時還不夠強大, 也不足以保住那塊地。”楊綿對于家失去地的事情早已坦然接受。 她不是輸不起的人, 更何況那塊地也不是她輸?shù)? 也不會為此仇恨誰。 在什么樣的圈子里,就要接受什么樣的競爭, 人家有背景,而你沒有了背景,那你必須讓自己變得更強大。 她相信, 于家失去了那塊地, 只會讓公司上下的工作人員充滿了焦慮和緊迫感, 這個時候但凡有一點希望, 大家都會全力以赴去做。 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在面臨于家破產(chǎn)的狀況下,當發(fā)現(xiàn)了她研究出來的產(chǎn)品, 居然很有可能研發(fā)成功時, 她身邊的人都發(fā)揮出了十二分的能力, 為她保駕護航,幫她做到精益求精。 她喜歡這種積極向上的氛圍,而這一系列的促進,和于家面臨的危機不無關(guān)系。 因此她不僅不仇視歐家,相反還很感謝他們,讓于家的工作人員重新煥發(fā)出了生機。 地算什么,不過是死物,失去了還能再買,人才才是最重要的。 楊綿說的十分理智,徐黎陽卻接受不了,他為了拿到那塊地和于家的產(chǎn)業(yè),也將近一周沒有睡好覺,找了專業(yè)人士從歐家手里摳出來的。 為此他付出的,可比他手中拿到的東西,還要多兩三倍。 但他心甘情愿,這都是他犯的錯,他愿意一力承認。 他這次是做了賠本生意,對于一個商業(yè)家族出身的富二代,做賠本生意跟敗家沒什么兩樣,可父母都沒有阻攔他,反而默默的支持他。 這次發(fā)生的事也讓徐黎陽覺得自己成熟了很多,他知道了有的人不重要,而有的人一定不能辜負。 他來找楊綿之前,已經(jīng)想到了很多種情況,楊綿或許會不肯見他,或許會委屈的怒罵他一頓,他都可以受著。 可沒想到,進入于家公司之后,他說明了來意,楊綿竟然直接見了他。 甚至對方表現(xiàn)的和以前沒有鬧掰時一樣,從楊綿的目光中,徐黎陽都可以看得出,對于歐家要吞并于家一事,楊綿從沒有怪過他。 當然,她也從沒有把徐黎陽將她踢出圈子的事放在心上,她從無畏懼過,只是因為她根本……不在乎。 徐黎陽拿著資料昏昏沉沉的下了樓,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有了彌補楊綿的能力。 當一個人什么都不需要的時候,你又能給她什么呢? 以前徐黎陽對楊綿忽視了個徹底,現(xiàn)在他想接近對方了,卻好像永遠隔了一層摸不著的薄冰。 西城區(qū)會所里,徐黎陽一杯接一杯的灌著酒,他喝的自然不是普通酒,一瓶至少上萬。 不過這點錢跟他最近一段時間的奔波和散的財相比,都完全是個零頭。 朋友在旁邊勸不住他,嘆了口氣,“于月就那么好?你不是有歐白嬌了嗎,又回去找于月干嘛,還東奔西走給于月辦那么多事,別人不領(lǐng)情你還跑這里喝悶酒,這還是我認識的徐少嗎?” 徐黎陽不愿意貶低歐白嬌去抬高于月,這兩者根本沒有可比性,他臉色發(fā)紅,酒氣上頭, “你懂個屁!” “那現(xiàn)在你拿到了于家賣掉的產(chǎn)業(yè),于月又不要,你圖的什么呢?”朋友無語,“要我說你就是自作自受,以前對于月好點不就行了,非要把人踢走再后悔,你是狗脾氣?” 這世上敢這么罵徐黎陽的人不多了,換在平時這位朋友也不敢這么說話,可誰叫現(xiàn)在徐黎陽喝醉了呢,大腦反應沒那么敏銳,自然有什么想罵的,都趁這個時候罵出來了。 果然徐黎陽也沒惱,他沒注意到那聲狗脾氣,只想著前面那句,苦澀的不行,“怎么辦,我后悔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