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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戒了。”一群弟子皆互相背對著,持著武器面向四面八方的妖修,團成了一個圈。與此同時,第一只妖修,終于沖他們迎面撲來……第27章叫我的名字莫寒揮劍,再次將撲至自己面前的妖修斬殺。腥臭的血漿濺落在他素白的衣擺處,一層又一層的堆疊,血液將輕柔的布料浸得濕透,又凝結(jié)成濃厚的血痂。可是鋪天蓋地的妖修們依舊前赴后繼,一眼望不到邊。這些需要披著人皮才能進行偽裝的妖獸們,本就是妖修中較為低等的存在,一向都是對外作戰(zhàn)時的炮灰。真正的妖修大能,向來都是喜歡驅(qū)動這些野蠻的族人打前鋒,自己則是呆在大后方冷眼旁觀,待自己的敵人被無窮無盡的妖獸耗光氣力之后,方才會悠然出手、守株待兔。莫寒他們一行人現(xiàn)在面臨的情況便是如此,真正的妖修主將連面也見不著,但是自己卻即將要被那些數(shù)量龐大、法力低微的妖獸們給拖垮。又是一只五色斑斕、牙尖嘴利的金錢豹撲來,他幾乎是麻木的刺出一劍,機械的將這只妖獸劈作兩半,然后便覺得胸口一滯,體內(nèi)靈氣流轉(zhuǎn)不暢,頓時捂著胸口連連后退。在不知斬殺過多少只妖獸后,他體內(nèi)的靈氣幾乎干涸殆盡,更是由于身處在小幻鏡外層,所以一直得不到周邊靈氣的滋養(yǎng)補充,身體此時也即將撐不下去。莫寒一手拄著劍身,另一只手探入衣襟內(nèi),摸出那只存放靈氣丹的丹藥瓶,小心翼翼的揭開瓶塞。一股淡淡的靈氣頓時自瓶中涌現(xiàn)出來,他向瓶內(nèi)窺去,只見那丸靈氣丹早已被他分作幾瓣依次吞服,此時瓶底也只剩下最后一塊小小的丹藥,以及點點殘渣。他看著這最后的救命稻草,面上顯出幾絲猶豫,不知該不該把這最后一點保障吃下。“啊——大師兄!”身后突然傳來一聲驚叫。他猛地抬起頭,震怒的向身后看去。妖獸來襲,即便是眾人拼死抵抗,莫寒也是一直盡力相護,但終究寡不敵眾,原本就數(shù)量稀少的幾個同門,在與妖獸接連不斷的交戰(zhàn)中,大多數(shù)還是被那些牲畜拖了出去撕成碎片。此時還還活著的門人,不過只有一個師弟一個師妹。可是顯然這兩人也早已疲累不堪,身體幾乎達到了極限。就在剛剛,一只渾身黝黑的野豬,仗著自己皮糙rou厚,猶如身披鐵甲一般,橫沖直撞如入無人之境,獠牙一挑,撕破了修士們僅存的防線,一頭撞向太虛門這邊。僅存的那兩個小弟子一時不察,其中一人頓時就被野豬狠狠地咬住了持劍的手腕。莫寒見此情景,頓時又驚又怒,再也顧不得其它,徑直吞下藥瓶中僅剩的一點靈氣丹,連殘渣都吞吃的干干凈凈,提著劍轉(zhuǎn)身向身后撲去。最后那點丹藥化為一股靈氣,如同春風化雨一般滋潤著他干涸的丹田,莫寒就借著這來之不易的靈力,揮劍斬出,只一劍便將那頭死咬不放的野豬頭顱斬落下來。被咬的小師弟捂著幾乎殘廢的手腕,掙扎著站起來,用另一只手持著劍,再次投入戰(zhàn)斗中,殺得眼睛都紅了。可就算如此,人類修士的數(shù)量還是在不斷減少中,就算吞服下自己的最后一點靈氣丹,那點稀薄的靈力還是很快就被消耗干凈。最后,太虛門、大能寺、萬書坊三派中僅剩的弟子圍攏在一起,彼此背靠著背面向外側(cè),每個人面上都帶著無盡的絕望。靈力透支的莫寒,依舊持劍護在僅剩的兩個弟子前面,與智源和顏清不禁對視一眼,每個人臉上都掛著同樣的苦笑。原本數(shù)量不少的兩派弟子,此時每個門派也都只剩下兩三人,可憐巴巴的靠在一起,所有還活著的人加起來不到十個。可包圍著他們的牲畜依舊是成千上萬。其中,一個身穿藍杉儒服的萬書坊弟子像是快要崩潰一般,眼圈都紅了,噙著眼淚瑟瑟發(fā)抖道:“掌門不是也在小幻鏡里…為何現(xiàn)在都沒人前來救援我們……”“哎喲,瞧瞧這個小可憐,到現(xiàn)在指望著別人來救人,看得奴家都有些于心不忍了~~”一道尖細的聲音傳來,像是有人故意捏著嗓子說話一般,讓人聽起來不舒服的緊。原本還在狂躁不安的妖獸們,猛然間聽到這個聲音,頓時都安靜下來,隨后像是潮水般退到一邊,為一人讓開道路。眾修士順著聲音抬頭望去,便瞧見在獸群中間,一條渾身鱗片,人首蛇身的妖修扭著身子,游弋而來。這條蛇妖有著一顆男人的頭顱,樣貌陰柔纖細。自他脖頸下的身軀上,便覆著一層又一層的細密鱗片,隨著身體的部位越來越厚重,卻在蟒身的末端,鱗片又逐漸脫落,露出一截滿是rou瘤和粘液的血紅血rou,惡心的很。可又不知為何,這條蛇妖的尾巴尖卻缺了一塊,像是被人斬落下來,而他的身體兩側(cè)胳膊的位置上,也各有一塊傷口,仿佛就連他的兩只手臂也被人一同斬下。莫寒猛地一見這條殘缺不全的蛇妖,眼睛頓時一睜,怒喝道:“是你?”面前這妖物,不就是當初在太虛山腳下,欲要偷襲他們一行人,卻反被長老秋宸之重傷的其中一個嗎?只是這人當時卻是魔君玄瑒的手下,可現(xiàn)在又怎么會和妖獸混在一處?難道……他的面容頓時一肅。難道在各大門派都不知道的時候,魔修竟然和妖修聯(lián)手結(jié)盟了?瞧著莫寒憂心忡忡的模樣,那蛇男不禁也認真瞧了他一眼,像是回憶起什么,頓時裂開殷紅的嘴角笑了起來。他道:“噢~~原來是你啊,奴家還記得…太虛門的弟子,當時若不是奴家瞧見那個長相更俊俏的道士,本來是想去吃你的……”既然提到了秋宸之,這蛇男也頓時瞇起了眼睛,渾身的鱗片都忍不住抖了一下,也不知是依舊垂涎那人身上純粹濃郁的靈氣,還是回憶起手臂被斬落時的疼痛。可是不管蛇男心里是怎樣想的,卻依舊很快收拾好了面上的表情,半是遺憾半是心有余悸的喃喃道:“可惜啊,那人卻是魔君指名要的,又兇得很,奴家實在不敢再湊過去了……”“至于你們幾個……”他拖著半截蛇身,好似嘲諷一般圍著幾人游弋巡視,一雙陰冷的豎瞳轉(zhuǎn)動著,眼神中帶著一股黏膩膩的打量。就在眾人心里面直犯惡心的時候,那條蛇妖慢條斯理的開口了,尖細的聲音在眾人耳畔響起:“太虛門的大師兄、大能寺的大師兄、萬書坊的大師兄……”他貪婪的目光滑膩的掃過三人的面容:“奴家倒是好運氣,這三派年輕一代的頂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