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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走到哪里,總是會為一個人隨身攜帶著一枝酒果的枝丫。一直到今天,冥九淵仍舊忘不了秋宸之在第一吃到酒果之后,他的眼中驚喜的小表情。就和他現(xiàn)在的神情一樣,從未變過!安靜的瞧著自己面前默默喝酒的秋宸之,冥九淵只覺得心念一動,突然探身過去,向他伸出手。秋宸之此時已經(jīng)喝下了半碗的米酒,雖然米酒并不醉人,但他原本白皙的雙頰上,卻還是泛起了一層淺淺的緋色。冥九淵只覺得面前之人似睜非睜的眼眸好看的緊,于是便試探的伸出手去,想要觸摸他的眼眸。秋宸之瞧著他的動作,卻沒有其他的舉動,只是靜靜的看著他。蒼白的手掌遲疑的伸過來,觸到了他鴉羽般的眼睫,秋宸之不禁合上眼,眼睫便像是一只小刷子一般,輕輕掃過冥九淵的手掌心。冥九淵覺得自己的心臟也被輕輕的刷了一下,忍不住的心尖發(fā)顫。兩人之間相顧無言,一時之間都不知該說些什么。而在小酒館里的李三夫妻倆,早已已經(jīng)退回到院子里,并沒有看到兩人的此時的情景。氣氛一時有些不知所措,被蓋住眼眸的秋宸之遲疑許久,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道:“你……”“國師!國師…您在這里嗎?”突然,一道清亮的聲音傳來,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寂靜。兩個人的表情頓時都變了。秋宸之是一臉的哭笑不得,冥九淵則是明顯的臉色黑下來。為什么他們倆走到哪里都被被人打擾?聽聲音便知道那個電燈泡小皇帝又回來了!這廝到底是怎么找過來的,長了一只狗鼻子嗎?果不其然,就在下一秒,一個少年便興高采烈的推門而入,身上穿著明晃晃的青云國國主服飾,身后還跟著幾個寸步不離的侍衛(wèi)。白子云大約是緊跟在他們身后來到皇城的,約莫在安置好皇城被逼宮之后的一切事宜,立刻就馬不停蹄的前來尋找他的國師,連洗把臉換個衣服的時間都沒有,到現(xiàn)在原本白凈的臉頰上還是臟兮兮的,身上還是穿著那個被扯破了的衣裳。眼見著小子興高采烈的湊過來,沉著臉的冥九淵猛地起身,當(dāng)場就想把這小子按在地上摩擦!秋宸之也急忙起身,扯住了他的衣袖,將這個脾氣突然上來的大神給重新安撫下來。白子云原本興奮至極,但是猛地一瞧見冥九淵陰沉的臉色,頓時就像是被仰頭澆了一盆冷水一般,渾身上下汗毛倒豎,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叫囂著危險來臨。他一下子震驚下來。“國師…”出于本能的求生欲,他極為小心的向秋宸之挪了幾步,小心翼翼的問道:“國師,此次平復(fù)叛亂,多虧了國師的出手相助,國師可是有什么想要的?”秋宸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小皇帝頓時著急了,急忙語無倫次的解釋道:“朕知道國師乃是世外高人,不屑于俗世間的金銀財物,但是無論如何朕的心里卻過意不去,只要國師開口,只要朕能夠辦到,朕全都不會吝嗇……”“這些話都是朕的真心,絕不是羞辱國師的意思!”面對著白子云急切的解釋,秋宸之不禁默然。不,我剛剛只是在想跟你要點什么好……我絕對不會嫌棄這是侮辱啊,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就沒錢,你這么一說我反倒不好意思跟你開口了。思慮了許久,他還是無奈的微微搖頭,指著站在后院門口驚駭?shù)目聪蜻@邊的李三夫婦,說道:“我們喝了這家主人的酒,那你便將我們的酒錢給付了吧!”白子云大約是沒想到他只是提出這么個要求,頓時不禁愣了一愣,然后方才反應(yīng)過來,忙不迭的向自己身后的侍衛(wèi)們招收道:“好的,酒錢…多給這兩人一些銀子!”“等等!”就在這時,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冥九淵突然出聲呵止。他依舊黑著一張臉,不高興的說道:“為什么我們兩個喝酒,要讓別人來付賬?”秋宸之:“……”別鬧了,我身上沒錢,你則是壓根不知道錢是什么!這時,冥九淵已經(jīng)招手讓李三夫婦兩個過來。等到那兩口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來到他面前的時候,他頓時從懷中取出了一物,重重的拍在柜臺上。“這個冥石贈予你們二人。”他微微抬頭,說道。眾人定睛一看柜臺上的那物,頓時不禁面色古怪起來。指尖那張破落的木柜上,擺放著一塊小小的石子,渾身上下黑不溜秋,看起來光華又堅硬,散發(fā)著同冥九淵一般陰冷的氣息。眾人:“……”這世上竟然有人拿一塊石頭來抵賬!秋宸之見狀,不禁深深地扶額。在每次獨處的時候,他就會覺得冥九淵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引人注目的光輝。但為什么只要一有外人在場,這廝就會立馬變得幼稚無比,讓自己分分鐘想把他摁在地上摩擦?呵,果然本質(zhì)上還是當(dāng)年初次見面時那個冥河邊上的熊孩子,真是一如既往,保持初心!第46章殘害凡人青云國邊疆,一列浩浩蕩蕩的大軍整裝待發(fā)。“伙長,咱們這是要去哪兒?”軍隊中,一個看起來甚是年輕的小兵卒,身上披著玄甲,手中拿著長矛,神色茫然的向自己身旁的伙長小聲問道:“咱們都從邊城撤下了,那還有誰來戍邊?”“要是有敵國趁著這個時候來犯邊,咱們青云國該怎么辦?”被他悄聲詢問的伙長,年歲看起來比他大上不少,約莫有三十余歲上下,黑面薄須,一張歷經(jīng)風(fēng)吹日曬的面孔粗造不堪,身板高大硬朗,顯然已經(jīng)是一個在軍營中摸爬滾打歷練多年的老兵油子。此時他聽著自己手下小兵卒的問話,頓時不禁眉頭一挑,壓低聲音喝道:“別亂說話。”言罷,他又趕快抬起頭周圍望了望,眼見四周軍列附近沒有出現(xiàn)督查軍官的身影,方才悄無聲息的松了口氣。“聽說咱們謝大將軍在都城被jian人害了,當(dāng)今陛下也已被jian人所蒙蔽,所以咱們這次是要去圍堵都城,去逼迫掌控朝堂的jian佞們釋放大將軍,清除陛下身邊的宵小?!?/br>老伙長按照上面將領(lǐng)們頒發(fā)下的說辭,不耐煩的敷衍著自己手下的小兵。至于在清除宵小之后,現(xiàn)在朝堂上坐著的那個小皇帝還能不能繼續(xù)安安穩(wěn)穩(wěn)的活下去,那就是看謝將軍的意思了。像是這樣的小道消息,在他們軍中早已悄然流傳甚久,像伙長這樣的老兵油子,自然也是對這些消息心里門清,肯定不會和那些剛?cè)胲姞I的新兵蛋子一樣稀里糊涂啥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