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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仔細辨認,就匆匆加入了隊伍。 “請沒有歸隊的同學(xué)盡快歸隊,體育委員盡快整理隊列,升旗儀式馬上開始;請沒有歸隊的同學(xué)……” 廣播一遍一遍地催,倪歌站在隊伍里,感覺前排發(fā)生一陣sao動。 “我不是按身高給你們排過隊了嗎!”sao動的點伴隨著一個低沉清澈的少年嗓音,散發(fā)著不耐煩的大佬氣息,一點一點朝隊伍后面挪,“這哪兒來的腰椎間盤這么突出,矮得快陷進地里了還敢站中間,你知不知道隊伍到你這里都凹……” 突然停住。 倪歌崩潰地捂住臉。 “你他媽?!比輲Z大佬面露震驚,臉色非常不好看,“你怎么會站在高三的隊伍里?” 倪歌:“對、對不起,我可能是還沒睡醒……” 容嶼抬起頭。 “這誰?。堪??這誰?”他手里拿著張卷成筒的卷子,作勢在倪歌身旁的男生身上戳戳戳,“新生認不全同班同學(xué),混到我們班隊伍里來了,你也不認識同班同學(xué)?你都不提醒一下?” “這不是新學(xué)期么……”被他戳戳戳的男生漲紅著臉辯解,“我以為她是插班的新同學(xué),再說了,長得這么好看,人家來都來了,誰還好意思趕人走……” 宋又川在旁邊狂笑不止。 容嶼冷下臉:“再說一句?” 男生立刻閉嘴。 倪歌以為下一個挨揍的就是自己了,顫巍巍地往后躲。 下一秒,被他揪住。 容嶼聲音里沒什么情緒,嗓音低得像一句簡單的提示:“站隊伍最后面去?!?/br> 站在這里,實在太顯眼了。 “……我要不要回我自己班上?你給我指個方向就行。” 容嶼抬頭看了眼升旗臺,升旗手已經(jīng)就位了。 “升旗儀式馬上要開始了,別瞎跑。” “喔?!?/br> 倪歌乖乖跟著他去隊伍最末端。 一路吸引班上女生,有意無意地往她的方向看—— “這誰啊,容嶼認識的么……” “臥槽!現(xiàn)在小學(xué)妹也太有心機了吧,我高一都想不到這種招數(shù)……!” “啊,我覺得就是單純走錯了吧,我高一時還走錯過教室呢,你們太大驚小怪了……” …… 容嶼腳步微頓,目光輕飄飄地掃過去,立刻一片噤聲。 倪歌走到隊伍末尾,容嶼在她身邊停住腳步。 倪歌微怔:“……” 和她一起站在了隊伍末尾? 沒等細想,升旗儀式已經(jīng)開始了。 新學(xué)期第一次升旗總要鄭重一些,校長和書記按照慣例展望未來之后,進入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接下來的環(huán)節(jié)是國旗下的講話,演講人:高三一班,黎婧初。” 倪歌微怔,耳畔響起潮水般的掌聲。 她下意識抬起頭,發(fā)現(xiàn)看不到升旗臺,于是又不自覺地踮起了腳…… 容嶼若有所覺,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來看她一眼。 倪歌:“……” 她小心翼翼地放平腳跟。 “同學(xué)們老師們,大家早上好,我是來自高三一班的黎婧初?!?/br> 人暫時是看不到了,但廣播里的聲音聽起來很悅耳。她在演講里分享自己假期參加競賽的經(jīng)驗與過程,并在結(jié)尾不能免俗地做雞湯式總結(jié),“……如果你想現(xiàn)在舒服,那就去睡覺;如果你想要將來舒服,那就去努力。我相信高三學(xué)子!必將……” 倪歌沒再聽下去。 她的手機震了震。 她摸摸口袋,小心地觀察了一下容嶼的表情,然后偷偷摸摸掏出手機。 屏幕上彈出一條倪清時的短信:【我今晚飯局,沒辦法去接你。但不必擔(dān)心,我已經(jīng)同阿嶼有過交代,他會送你回家?!?/br> 倪歌愣了一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旁邊容嶼目光一斜掃見她的手機,厲聲呵斥:“升旗儀式還沒結(jié)束!手機收起來!” 倪歌趕緊慌慌張張地關(guān)掉手機。 停了一下,她突然想到。 等等,她為什么要這么慌張。 倪歌:“……” 今晚一起回家,她真的不會被扔在半路,然后暴尸荒野么:) —— 升旗儀式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黎婧初穿過人群往班級隊伍的方向走,倪歌腳底抹油打算開溜。 剛走出去半步,就被容嶼揪住后衣領(lǐng):“你再瞎跑?” “我……”倪歌虛弱地反抗,“我能找到回班的路?!?/br> 容嶼沒說話,但也沒撒手。 “阿嶼。”下一秒,她聽見一個女聲。跟剛才廣播里傳出的如出一轍,只是真人的嗓音,好像要更甜一些。 倪歌轉(zhuǎn)頭,看到一個高個子小jiejie。 她穿著紅格小裙子那套校服,白色針織衫,胸口打著整潔的領(lǐng)結(jié),馬尾高高束起。因為個子高挑又背脊筆直,露出白皙漂亮的天鵝頸,連胸線也非常完美。 倪歌突然低下頭,看看自己的胸:“……” 黎婧初見容嶼拽著個小姑娘,有些訝異:“這是……?” “這是倪歌,我們院兒的團寵?!彼斡执ㄐΦ溃胺凑t早要見面的,不如現(xiàn)在把自我介紹做了,她剛轉(zhuǎn)學(xué)回來,讀高一。” 聽見這個名字,黎婧初明顯愣了一下。 但她很快恢復(fù)過來,笑道:“你好,倪倪?!?/br> “你好,學(xué)姐?!?/br> 倪歌也笑著打招呼。 她扭來扭去想讓容嶼放開她,黎婧初奇怪:“你們這是怎么了?” “有個蠢東西迷路了,找不著教室,”容嶼聲音很冷淡,眼里卻帶著點兒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笑意,“我正打算親自送她回去?!?/br> 他話音剛落,廣播散會,前面的班級隊伍紛紛作鳥獸散。 倪歌眼前一亮:“你別拽著我,我看到我的同學(xué)了!孟媛!” 孟媛小動物似的轉(zhuǎn)過來,見到她眼前也是一亮,趕緊走過來。 “那我跟我同學(xué)走了?!蹦吒鑿娜輲Z手中脫身出來,“容嶼哥哥,又川哥哥,學(xué)姐再見?!?/br> 容嶼正要開口,黎婧初笑道:“再見倪倪?!?/br> 于是容嶼閉上了嘴。 回去的路上,宋又川笑嘻嘻:“你倆前兩天不是吵架了么?這就和好了?” 容嶼作勢踢他:“滾?!?/br> “別啊,跟媳婦兒吵架、和好有什么丟人的?不都說床頭……” “差不多行了?!比輲Z打斷他,“她才幾歲,天天拿她開玩笑?!?/br> “天啊,說得好像你很老一樣?!?/br> 容嶼沒說話。 那天搬書回來之后,他才知道宋又川跟倪歌說了當(dāng)年的事。 其實他當(dāng)初也沒想太多,她那時太小了,因為畏寒,每年冬天都裹得層層疊疊,像顆蛋似的。面對她時,他老是有種……養(yǎng)崽子的感覺。 宋又川見他不說話,以為他又在思考如何進行陰陽交合:“那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