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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欺負我們家姑娘的事怎么算’?。∥覀兗夜媚?!劃重點了朋友們,我們家姑娘,這是什么概念??! [246樓]:臥槽臥槽我也聽見了!我到現(xiàn)在都還回不過神,媽的我腿都被蘇軟了!為什么我不是當事人!為什么呂蕓罵的人不是我?。?/br> [247樓]:樓上,你要是真被罵了,容嶼應(yīng)該會目不斜視權(quán)當沒看見吧,人家倪歌是他什么人,你又是他什么人啊doge [248樓]:自動變檸檬.jpg [249樓]:酸化 1 [250樓]:酸化 2 …… [301樓]:翻頁了?那我再重復(fù)一遍我上一頁講過的話,倪歌這人其實挺惡心的,你們想想,她除了跟容嶼傳這些沒著沒落的東西,她還干過什么別的?舞跳得爛,成績一般,容嶼也沒承認過她,不懂你們在這兒高潮什么。 [302樓]:排上一層,不懂你們在高潮什么。 [303樓]:都誰啊,這兩層酸得溢出屏幕了…… [304樓]:搞搞清楚,倪歌舞跳得一點都不爛,她成績也很靠前,靴靴。 [305樓]:好了!我先來!恢復(fù)隊形!原地酸化doge …… 倪歌揉揉眼睛,覺得有點好笑。 又有點兒…… 莫名其妙的開心。 好像所有人都認為,他們是并肩的,他們是同類。 她偷偷滑進被窩,抱著熱水袋,默不作聲地想—— 很多很多人喜歡他。 不過沒關(guān)系。 也有很多人喜歡她。 抬手關(guān)夜燈,突然想起剛剛那個“rystudying”。 她手指微頓,轉(zhuǎn)而去翻手機。 點開對方的用戶頁面,發(fā)現(xiàn)他的個性簽名已經(jīng)改成了:朕不學(xué)了,讓朕死吧。 倪歌:“……” —— 今年期末考很早,在冬至之前。 容嶼和倪歌開啟了完美的復(fù)習(xí)模式,他教她數(shù)學(xué),她教他英語。 不過,就是…… 倪歌有些沒底氣。 好像不太教得會。 期末考前一天,大家要收拾教室、清空所有課本。 孟媛艱難地舉著書箱往儲物柜頂上塞,上面放滿其他人的書箱,已經(jīng)沒空位了。倪歌幫她托著箱子,想來想去,提議:“要不,我?guī)湍惆褧卜诺綐巧献粤?xí)室去吧?” “但是,你不是也有很多書還沒搬上去嗎?”孟媛知道她在用容嶼的小自習(xí)室,笑著道,“我們等會兒把你的箱子搬上去好了,我這個書箱不大,再使使勁,還是能塞進縫里的?!?/br> “……行吧?!?/br> 兩個人一起托著孟媛的書箱,艱難地把它塞到儲物柜頂端的縫縫里。 “好了,現(xiàn)在我們?nèi)グ崮愕摹!泵湘屡呐氖郑蟀刖湓捨惨暨€沒落,門口就有人大叫:“孟媛!老班叫你過去一趟!” 孟媛也跟著喊:“什么事兒啊,急嗎!” “冬至的事兒,你現(xiàn)在去一趟吧,等會兒她可能就走了!” “行!”孟媛吼得有點兒累,喘口氣,轉(zhuǎn)過來,二話不說躬下身,“走,先搬箱子。” “你還是先去找老班吧?!蹦吒栊χ竽笏氖郑皶湮易约阂材馨嵘先?。” 孟媛不信:“少胡扯,趕緊的?!?/br> “我沒胡扯,我找別的同學(xué)幫忙也行。” 孟媛手一頓。 其實倪歌沒什么別的意思,她純粹怕老班找小閨蜜有要緊事,晚點兒再耽擱了。 然而孟媛卻突然想起:對啊,倪歌可以找容嶼啊!她干嘛在這兒瞎湊熱鬧呢! 于是她拍拍手,冷靜地直起身子:“倪歌?!?/br> “……?” “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br> “……?” “我怎么會有你這種見色忘友的朋友。”孟媛冷笑,“我去找老班了,我不要你了,你自己搬不動的話,就坐在半路上哭吧。” “……” “對了?!弊叱鋈刹?,她突然又轉(zhuǎn)回來,神叨叨地提醒,“記得哭大聲點,聲音小了,我怕學(xué)長他坐在樓上,聽不見?!?/br> “……” —— 倪歌沒想去找容嶼。 她的書不多,分兩次很容易就能帶上去了,她打算分批次搬運。 然而剛一走到自習(xí)室門口,就看到兩個女生站在那兒交頭接耳,小聲逼逼。 風(fēng)中隱隱飄來: “他現(xiàn)在這樣兒,那誰敢啊……” “臥槽,連你都不敢去,那我更不能去了,他要是暴怒而起打死我可怎么辦,大哥我是獨生的啊,我爸媽就我一個女兒……” “說的什么屁話?你是獨生我就不是獨生嗎?容嶼殺人的時候,還管你是不是獨生?” 倪歌:“……” 聊什么呢這是。 她小心地從兩個女生旁邊經(jīng)過,想抱著書溜達過去。 然而剛剛擦肩,就被其中一個戴眼鏡的拽住。 倪歌心里一慌,眼鏡小jiejie連忙幫她扶住搖搖欲墜的書,朝她比了個“噓”,然后詭異兮兮地扯著她壓低聲音:“小朋友?!?/br> 小朋友倪歌:“……” 她仰起臉:“怎么了,學(xué)姐?” “你是容嶼meimei吧?我見過你,是這樣的?!绷硪粋€同樣賊兮兮的學(xué)姐舔舔唇,指指自習(xí)室,小聲道,“我們老師讓我們上來叫一下容嶼,但他剛剛睡著了,我們都不敢叫。” “小朋友。”眼鏡小jiejie的表情陡然嚴峻,“我看你平時跟容嶼出雙入對,關(guān)系非常好的樣子。我們可以把這個光榮又可怕的任務(wù)交給你嗎?嗯?” 倪歌:“……” 我難道就不怕被大佬殺掉嗎。 但是…… 容嶼之前答應(yīng)過不兇她了。 倪歌覺得,她還是比學(xué)姐們要安全一點。 于是她放下書,小心地湊過去。 高三要上晚自習(xí),但容嶼走讀,平時晚上不怎么來自習(xí)室。這會兒正是黃昏,住校的同學(xué)們都吃飯去了,自習(xí)室里人很少,就他一大只地趴在那兒。 少年身形修長,彎下身時背脊拉成一張弓,長腿屈于桌下,身后的落地窗外晚霞滿天。 他睡得很熟,胸腔微微起伏,腦袋上扣著她的午睡披風(fēng),史迪奇藍色的耳朵長長地垂下來,渾身散發(fā)著誰動誰死的氣息。 “哥哥?!蹦吒栊⌒牡卮链了浡暯?,“哥哥?” 容嶼沒動。 于是她又輕輕戳戳,再輕輕戳戳。 從戳手臂慢慢上移,變成戳背,戳他裸露在空氣中的后頸。 站在門口的兩位學(xué)姐,全程面色驚恐地倒抽冷氣:“嘖……” 倪歌:“……” 容嶼終于醒過來。 “唔……”他起床氣很重,剛醒過來時眉頭永遠是皺著的,nongnong的不耐煩在空氣中爆炸開,“誰他媽一直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