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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兩部戲。這個姑娘看似嬌小柔弱,實際上人性格剽悍,也大方磊落,程緣對她印象一直很好。上一次在黑照風波里,沒有她和唐堂,自己恐怕還要被黑好久。現(xiàn)在……她出什么事了。他按開手機,瞬間便彈出好幾個客戶端的推送?!绑@,昔日清純女神居然做出這種事?”“蔣捷捷大幅度不雅照曝光,玉女形象毀于一旦?!薄安谎耪胀庑?,慘遭扒皮,蔣捷捷拒絕回應(yīng)……”短短幾分鐘,便彈出近五條。程緣深吸一口氣。這力度……用全網(wǎng)黑恐怕都不能形容了。他打開微博看。熱搜前三條都跟著一個火紅的爆,第一條是“蔣捷捷,不雅照”、第二條是“蔣捷捷,激情照?!钡谌龡l,“蔣捷捷,真面目”。程緣點進了第三條。一進去便是一篇熱轉(zhuǎn)7萬的長篇扒皮帖。里面細數(shù)了蔣捷捷身世,無父無母,孤兒院出身,卻能走這么遠,實在蹊蹺。并說以圈內(nèi)人的角度,力數(shù)一向以玉女形象出道的蔣捷捷實際交過多少男友,看似清純,其實背地里是個蕩*婦……程緣匆匆看完,關(guān)了網(wǎng)站。他看了眼時間。這消息凌晨三點發(fā)的,現(xiàn)在才五個小時,便有十萬轉(zhuǎn)發(fā)。這里面既有蔣捷捷本身熱度,恐怕也少不了幕后黑手的推波助瀾。不雅照。蕩*婦。這個人怕是要把蔣捷捷釘死在恥辱架上了。蔣捷捷包括她的工作室一直沒有回應(yīng)。程緣還猶豫再三后,仍覺得不安心,給蔣捷捷打了個電話。畢竟一起合作這么久,蔣捷捷還幫過她,有什么能幫的還是盡量幫一下的好。電話響了十聲才有人接。“程哥?”“嗯?!?/br>蔣捷捷情緒挺正常,甚至還笑了一聲:“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沒誰會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了?!?/br>程緣呃了一下:“捷捷……”“程哥是看到網(wǎng)上的新聞了吧?!笔Y捷捷聲音很平靜,“放心,我沒事。我也不會有事的?!?/br>她冷笑:“像這樣就逼我就范,沒那么容易?!?/br>程緣一愣:“你知道是誰在背后黑你。”“反正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br>蔣捷捷平靜道,“就是上次我和你說得那個李先生。他家里三個女兒。他說看中了我的基因,想要我給他生個兒子,還說給我名分?!?/br>“我從來不和有婦之夫交往的?!?/br>“這個人一開始就打著離異旗號,我根本不知道他沒離婚?!?/br>“我拒絕了。”“他就威脅我,說讓我在這個圈子混不下去?!?/br>程緣一愣:“啊?”“本來他的威脅還挺有效。有一陣,我還真接不到片子了??蛇@部不是火了嗎?我紅了,他就控制不了我了?!?/br>“他就想用這種手段打壓我?!?/br>“以為把我打壓得在娛樂圈混不下去,就能乖乖跟他了?”“他一半身家都是他老婆家的呢。屁股都沒擦干凈,就又想著打壓女人來掌控女人,逼人就范?”“程哥,你放心吧?!?/br>“這事鬧不大。”“敢小瞧我們女人,我就和女人一起,好好教教這個男人怎么做人!”☆、第五十五章程緣目瞪口呆。相比于蔣捷捷的大氣沉穩(wěn),他當初哭得一塌糊涂,唐堂被逼得幾乎懷疑自己,不敢出門,簡直如沒長熟的娃娃一樣幼稚。“可可可是……”程緣結(jié)結(jié)巴巴的,“你的形象……你以后還怎么演戲啊?”蔣捷捷頓了一下,笑了:“我實話和程哥說了。我早就不想頂著人設(shè),整天扮什么呆萌,扮清純,扮柔弱,扮溫柔了?!?/br>“公司只說女孩子這樣大家喜歡?!?/br>“可呆萌、柔順、溫柔都是用來形容什么的???兔子?”“那是獵物啊?!?/br>程緣啊了一下。蔣捷捷冷哼道:“現(xiàn)在男人就喜歡這一套,成天給女人洗腦,把女人都教育得以沒有攻擊性為榮。社會這么殘酷,沒有攻擊性就等著被獵殺吧?!?/br>“前幾天還有小姑娘給我私信,說做不到我這么溫柔,以后沒人喜歡怎么辦?!?/br>“我當時就想,我不能這么誤導(dǎo)小姑娘們了?!?/br>“從小在孤兒院里,男孩就能比女孩多分到點吃得。到上學了,老師還都默認男孩聰明,要多讀幾年書,女孩上個初中就行了?!?/br>“領(lǐng)養(yǎng)只要男孩,不要女孩?!?/br>“憑什么啊。”程緣起初目瞪口呆,慢慢沉默了。蔣捷捷笑笑:“程哥,聽呆了吧。我知道你們男人都不喜歡聽這些。你們不是女人,感覺不到這種差異?!?/br>程緣沒回答,半晌才問:“那你以后不演戲了,生活怎么辦?”蔣捷捷大笑出聲:“程哥,你不會真以為我跟著那些老板那么多年,伏低做小的,就是為了幾輛車,幾個包包吧?”程緣一愣:“……那還能為了什么?”蔣捷捷輕描淡寫道:“放心吧,我借著以前跟過的金主的資訊,投資了幾個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手底下還有幾棟樓。雖然比不上你的郁先生,可下半生是不愁吃不愁喝了?!?/br>程緣:……他想給蔣捷捷跪下唱征服。“這個姓李的,我手里的料可不少。當初借著老婆娘家起步,現(xiàn)在一朝有點臉面,就想把老婆踹掉。真以為他那個大家千金的老婆跟表面似的溫順。”“看著吧,我已經(jīng)和他老婆聯(lián)系上了,這一次夠他喝一壺了?!?/br>程緣:……他整個人都嚇懵了,像看見一只小白兔脫了皮,咧出一口大白牙,露出老虎的血盆大口。蔣捷捷聲音很低:“從孤兒院出來那天起,我就發(fā)誓這輩子再也不會讓自己吃苦的。”程緣頓了頓,說了聲:“捷捷,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可以和我說。我不行,還有郁總呢。你一個人,總會有累的時候?!?/br>蔣捷捷沉默很久,才帶了些哽咽笑道:“謝謝你,程哥。”網(wǎng)上的聲音仍在發(fā)酵。但大門戶網(wǎng)站首頁,一則不起眼的新聞引起了程緣的注意——知名地產(chǎn)藍城公司老總深染重疾,其長女繼承家業(yè),同日進駐董事會。頭版頭條還是蔣捷捷。大家一向?qū)鹑诓惶P(guān)心,這條消息也被擠在角落里。程緣盯著新聞半天,依稀記起。蔣捷捷的那位金主,似乎就是這個藍城的。他顫抖著給蔣捷捷打了個電話。蔣捷捷若無其事道:“哦,是他。我和他老婆溝通了一番,把他想要兒子繼承家業(yè)的事說了,順便交換了一些背地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