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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遠(yuǎn)走高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

分卷閱讀47

    恐怕真的是積勞成疾、舊疾復(fù)發(fā)?!闭f著父皇自嘲地笑了笑,“朕已經(jīng)老了。那些人都稱呼朕是‘萬歲

’,但這些話就是說再多遍也是假的,朕也是人,哪可能‘萬歲’?能活到五十,朕就欣慰至極了!”

“可是……”我皺緊眉看向父皇,“就算是積勞成疾這病也來得太快了些,父皇還是派人好好查查吧,好歹也能排除一種情況不是么?”

父皇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神情十分寵溺,最后終于無奈道:“既然是遠(yuǎn)兒一片孝心,那朕也就不能辜負(fù)了?!?/br>
次日我便得知父皇派了桓王徹查這件事,不禁覺得奇怪,按理說這種事情不是應(yīng)該交給太子嗎?怎么給桓王了?而且是在這么敏感的時候

。

雖覺得詭異,但父皇的決定我是向來不多問的,便只裝作不知。說實話,我非常希望桓王查不出什么,除了不想他因此得勢外,更重要的

是若真的確定是命蠱,父皇怕是必死無疑。

記載命蠱的書上并沒有記載命蠱的解法,因為中了命蠱的人無一例外地都死了,明安告訴我傳說中命蠱的解藥是下蠱之人的眼淚,這樣的

解法我聞所未聞,況且就算傳說是真的,現(xiàn)在下蠱的人都死了,還能去哪找他的眼淚?

桓王查這件事很是花了些時間,就在我以為他什么都查不出來的時候,他卻給出了一個驚天動地的結(jié)果。

“啟稟父皇,經(jīng)兒臣嚴(yán)查暗訪,根絕目前已經(jīng)搜查到的證據(jù),兒臣懷疑下毒之人……與太子殿下有關(guān)?!?/br>
“你說什么?!”本來安靜地坐在一旁的我猛地站起身,狠狠瞪向一臉肯定的人,“你說謊!”

“遠(yuǎn)兒!”

父皇面無表情地看著我,言語間已有些不悅,“先聽聽?wèi)讯髟趺凑f?!?/br>
我定定地看了桓王好一會兒,才不甘愿地坐下,不是我偏袒太子,而是我實在不相信太子會做這種事!他雖城府極深,手段狠絕,但也絕

沒有到弒父弒君的地步,況且他已是太子,那個位子遲早是他的,以他的耐心豈會不愿等這么一會兒,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去做一件沒有必要的事

根本不符合他的性格。

現(xiàn)在是非常時機,穆懷恩打的什么注意誰不知道?他巴不得一次死兩個,一個父皇一個太子,那他就能名正言順的登基了,依我看,他做

出這種事來倒大有可能!

桓王言之鑿鑿,說的有憑有據(jù),這我倒不意外,他不是穆懷霖,若連冤枉人都做不好,他也不會讓太子這么頭疼。

“朕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穆懷恩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但他很快就克制住了,他是個真聰明的人,必然知道現(xiàn)在不宜說更多,說得多了反而顯得他心急如焚、內(nèi)心

有鬼。

“是,兒臣告退?!?/br>
臨走前他瞥了我一眼,眼神十分奇怪,我心里生氣,當(dāng)然毫不客氣地瞪了回去。我怕父皇,怕太子,可不怕他。

“遠(yuǎn)兒就這么相信太子?”

父皇似笑非笑地看向我,讓我看不出他真正地想法,但我不相信他就真的信了穆懷恩的一面之辭。

“兒臣只是覺得不管從哪方面來講,太子都沒有必要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父皇彎了彎嘴角,似乎故意要和我爭辯一般地說道:“可是懷恩有很詳細(xì)的證據(jù)?!?/br>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蓖瑯拥?,要冤枉一個人,又怎么會缺少證據(jù)。

“你一直在維護(hù)太子。”父皇走過來低頭盯著我的眼睛,慢聲說道:“從很早以前就是,你說這是為什么呢?”

“我沒有!”直視著父皇深不可測的眼睛,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氣憤起來,“我才不會維護(hù)他!”他那么對待我,我憑什么還要幫他!我只

是……我只是想看看如果他是太子,如果我沒有擋他的路,他還會不會那么待我……

“不,你有!”捧住我的臉讓我無法移開視線,父皇盯著我一字一頓地反駁道:“可能連你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但你確實一直都在下意識

地維護(hù)他。”

“我沒有!”我忍不住大喊出聲,抬起胳膊去推拒父皇的手,“我討厭他!恨他!怎么還可能去維護(hù)他!”

“好、好!沒有,你沒有維護(hù)他?!备富释蝗凰砷_手,然后把我攬進(jìn)懷里,輕輕拍著我的背,柔聲安撫道:“好了,好了,父皇相信遠(yuǎn)兒

,遠(yuǎn)兒絕對沒有維護(hù)太子。”

我只覺得父皇的舉動像是在哄小孩子,不悅地抽泣了一聲,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哭了。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我只覺得哭笑不得。

由于我的情緒突然爆發(fā),那天的事不了了之。因為實在太難為情,對于父皇后來說的那些話我不想再想,只知道穆懷恩定不會就此罷休。

果然,最近有關(guān)太子的各種謠言突然多了起來,比那些和我有關(guān)的謠傳夸張多了。我想提醒下太子,畢竟我和他現(xiàn)在也可算是一條船上的

人,但一想到父皇那天說的話,心里惴惴不安,也不敢去東宮,最后只得差霜竹去了一趟。

霜竹回來告訴我,太子并未顯得焦急,我便猜想應(yīng)是他有了對策。

但很快我就覺得自己想錯了,謠言愈演愈烈太子卻依舊按兵不動,也不知是真的胸有成竹還是已經(jīng)無計可施。

去父皇那的時候我問起來父皇也只是說桓王還在繼續(xù)查,等查清楚了再說。我前思后想,只覺得本是一件很簡單的事竟莫名其妙地變得復(fù)

雜起來,桓王和太子分別扮演著陷害人和受害人的角色,而父皇,則定是影響整件事情的關(guān)鍵。

這種局面讓我忐忑不安,想了好幾天,我終于決定問問父皇有關(guān)連逸的事。

“你說朕和你的親生父親?”

父皇看著我,神情是我從未見過的,好像有點驚訝我會問他這件事。

我點點頭,“兒臣有些好奇。父皇也知道,兒臣和他只見過一面,所以……”

“也是?!备富矢锌溃骸爱吘垢缸舆B心!”

“朕和你父親的關(guān)系就像你和懷宇一樣?!闭f著父皇輕笑了幾聲,“記得那時看見你和懷宇,就總是想起朕小時候?!?/br>
我繼續(xù)點頭,難怪父皇經(jīng)常神出鬼沒,嚇得我每次都擔(dān)心有沒有露出什么馬腳。

“朕和你父親并非同母所出,朕出生時朕的親母難產(chǎn)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