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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謝晚松問:“好看嗎?”謝晚松托著腮嗯了一聲。作為一個omega,在靠著抑制劑強行禁欲的這幾年里,他難得對一個Alpha產(chǎn)生了小腹一熱的感覺,當然這也就是一瞬間而已,剎那即逝。江跖實在過于養(yǎng)眼,尤其是這一身行頭氣質(zhì)爆出,風(fēng)頭一時間蓋過了三少,不時有男男女女Omega從工作室內(nèi)探頭探腦的出來瞧他。最終還是陳欣卷著報紙啪一聲砸在桌子上,撩起卷發(fā)御氣十足地喊道:“看什么呢都!謝少的人你們也敢垂涎,飯碗還想不想要了!還不趕緊各干各的去!”她話音才落,眾人才突然意識到江跖旁邊還坐著一個笑瞇瞇的謝晚松,只是這笑容怎么看怎么嚇人,立刻乖乖管好眼睛,縮起脖子坐回了原位。自從三年前謝氏集團的董事長謝長遠莫名其妙認了個三竿子打不著邊兒的兒子回來,謝晚松的大名一度揚名在外。但凡提到這三個字的都少不了一頓惡意滿滿的揣測。可誰又不知道這個謝三公子是個不折不扣的笑面虎,別看表面上對人和和氣氣微笑寒暄,若是惹到了這鬼精的男人,第二天連自己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發(fā)廊的眾人們也就敢在謝晚松走了以后扎堆湊在一起咬耳朵,一個人捧著一疊瓜子圍在一起,滿臉八卦。“沒聽說謝三少脫單啊,難道是姐的小道消息不靈通了?”“別的不清楚,來咱這這么久,我也就看他旁邊有林風(fēng)一個Alpha。嘖,我還以為他倆有那么一腿?!?/br>“哎呀你們懂個屁啊,我聽人講啊,其實是謝老爺子……”“結(jié)婚?”江跖看著自己面前的一紙文件,上面明明確確寫著結(jié)婚合同,他眉梢狠狠一跳,竟吃驚到一句話都講不出來了。“不太合適吧,我們才認識了不到二十四小時……”“咳,江先生?!敝x晚松兩手優(yōu)雅的疊在翹起的雙膝上,和顏悅色,“或許我應(yīng)該提醒你,我們只是假婚,并不是實質(zhì)上的夫妻關(guān)系?!?/br>江跖一怔,顯然跟不上謝少曲折婉轉(zhuǎn)的腦回路,誠心發(fā)問:“什么?”謝晚松便笑:“你別誤會,我只不過是相應(yīng)了我那位歸西的老父親的號召,早結(jié)婚就可以繼承大部分遺產(chǎn)。等到婚約結(jié)束了,一年之后你拿著錢遠走高飛自由身,從此我們天涯陌路,各得所需,那不是極好的嗎?”“我……”江跖有些遲疑,還想再說什么,謝晚松又道:“江先生,想必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經(jīng)濟條件十分困難吧,畢竟你也知道……”話說到此,他抬起手輕輕點了點自己的腦子,暗喻明顯,江跖眼神一黯,似是被他說的有些頹然,低下頭不講話了。“我們謝家雖不能說是一手遮天,可也算是富甲一方,什么世界名醫(yī)請不過來,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能幫你找回記憶?”謝晚松就像一只諄諄善誘的鬼一樣,一點一點,一絲一絲滲透進江跖的心臟,一直到達他最為脆弱的那個部分,偏偏就此還不作罷,非要繼續(xù)狠心地踩上兩腳:“江先生器宇不凡,恐怕也是什么有頭有臉的人,真能忍受一直埋沒在市儈之地,在黑酒吧里住一輩子?”謝晚松對自己的口才信心十足,果不其然,江跖薄唇緊抿,在沉默許久后,終于任命,一言不發(fā)地拿過紙幣,在文件的最后簽上了自己的姓名。他抬頭,舔了舔唇:“你需要我怎么做?”謝晚松說:“你只需要配合我表演就可以了?!?/br>“比如——”謝三公子大概天生就有隨時隨地變臉的能力,此時在謝家別墅內(nèi)的人要內(nèi)斂許多,與剛剛在外那個沒羞沒臊的公子哥兒判若兩人。可下一刻他便又是一幅溫潤多情的,風(fēng)情萬種的模樣,拖著甜膩的尾音喊他:“親愛的,老公,寶貝兒———”江跖:“……”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在謝晚松說這些的時候,客廳里彌漫開一股夜合花的香氣,揮之不去的縈繞在鼻間,好像一只無形撩撥的手,輕輕掀開外衣,又輕柔順著皮膚摸下去。不過好像散發(fā)氣味的某個人并沒有意識到。江跖頓時感覺嗓子有些發(fā)干,他掩飾般咳了兩聲,委婉地提醒道:“謝少,你的味道溢出來了?!?/br>謝晚松挑了挑眉,竟撐著身體向他靠過來,問了一句:“不好聞嗎?”謝晚松的領(lǐng)口大敞,這個姿勢輕而易舉就能看到隱藏在衣物下的大片肌膚,江跖不敢看他,微微把頭撇向一旁,雖然神情冷淡,耳根卻以rou眼可見的紅了起來。男人一聲輕笑,可江跖明確捕捉到了謝晚松笑容里嘲諷的意味。謝晚松心想,Alpha這種低賤物種,問著氣味就要發(fā)情,給個洞就能cao,與動物又有什么區(qū)別?他收回手臂,然后從一旁抽屜里拿出一盒抑制劑,動作熟稔地抽針,消毒,然后一針扎在自己的小臂上,看著藥液緩緩?fù)七M去。從始至終他都沒有什么表情,不痛不癢,好像注射抑制劑對他而言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成為了生活里必不可缺的一部分。江跖無意間掃到了他放在桌子上,此時已經(jīng)被針管抽空的小玻璃瓶,明確看到了上面寫有的58%的藥劑含量。他皺眉道:“你怎么用這么高的濃度?”過高濃度的抑制劑極快的在謝晚松身體里起了反應(yīng),說話間他的臉色便白了起來,這段時間他發(fā)情的愈發(fā)頻繁,大量注射的高濃度抑制劑讓他的身體有些吃不消。謝晚松從新倒回柔軟的沙發(fā)里,他似是對江跖的慰問嗤之以鼻,便微微抬起眼:“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br>處于生理期的身體本就對Alpha的氣味十分敏感,他便對從開始就一直站在一旁沒講話的林風(fēng),不耐煩地招了招手:“帶他把房子轉(zhuǎn)轉(zhuǎn)。”意思就是趕緊把人給我?guī)ё?,別駐著礙我眼?!?/br>顯然林風(fēng)已經(jīng)對謝晚松這般陰晴不定的怪脾氣習(xí)以為常,便彎腰對江跖做了一個伸手的舉動:“請吧。”江跖巴不得離他遠點,剛邁出一條腿,背后謝晚松又叫住了他。“哎,等等!”謝晚松揉了揉鼻子,起身子走進一個小房間,再出來時拿著一套嶄新的浴袍和浴巾丟到他身上,嫌棄道,“去洗個澡,渾身一股子香精味!”江跖只得接過來,進房間時又轉(zhuǎn)身看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謝晚松閉著眼睛地靠在靠背上,看上去十分疲憊,客廳里細碎的光落在謝晚松的發(fā)上,肌膚,在那張美麗清雋的面容上鍍了一層光暈。他的眼眸極長,眼睫在白皙的皮膚上鋪了淺淡陰影,如同一對微微顫動的蝶翅,美麗又脆弱地想讓人一手握住咽喉。明明跟那個講話帶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