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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也不屬于Omega,他在孤兒院就像一個異類,一個異想天開想要向著Alpha靠攏的異類。被排擠被欺負已經(jīng)是常有的事,他無所畏懼,習(xí)以為常,咬碎牙往肚子里咽,覺得大不了再忍一忍,自己早晚會有熬出頭的那一日。直到有一日,他被幾個大一些的Alpha男生堵在臥室里。“我們很好奇Omega的身體構(gòu)造,你可以給我們看一看嗎?”十三四歲的少年們總是對任何未知領(lǐng)域包含興趣,即便是他已經(jīng)明確表示了不行,但顯然這句拒絕并沒有被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當(dāng)回事,眼底的輕蔑自然也不屑于掩飾。他只是個卑賤的Omega,又為什么要照顧他的感受呢?謝晚松被幾個人摁在墻角處,像個玩物一樣,一聲不吭地任憑他們翻來覆去,上下其手。直到他的手指慢慢的移動到旁邊的柜子上,十指縮緊,抓住了上面的玻璃臺燈。啪——明明只是那樣纖弱的少年,卻不知道哪里來的氣力,硬是將整個燈連帶夾在柜子后的電線全部砸下來,卯勁兒砸在面前人的后腦勺上。緊接著是rou體與地面相撞的悶響,鮮紅色的液體緩慢地蔓延開。孤兒院阿姨趕來的時候他正一個人衣衫不整地瑟縮在墻角,面前是倒在血泊里的男生。因為過于恐懼,他連淚都沒能流出來,渾渾噩噩地抱膝坐著,不聲不響。孤兒院的阿姨心疼地把他摟在懷里,安撫地輕拍男生的后背:“沒事了,別怕?!?/br>也是在那一刻他才突然意識到,原來作為一個Omega,手無縛雞之力,被人踩在腳下盡情蹂躪,竟然是如此可怕的事情。謝晚松撐開鉛重的眼皮,在藥物的作用下大腦依舊渾渾噩噩,宿醉一樣的頭痛欲裂,伴隨著短暫的記憶紊亂,稍微一動就渾身酸痛。入目是江跖淡黃色的窗簾,陽光從外面洋洋灑灑透進來,亮的有些刺眼。他輕哼一聲,再次閉上了眼睛,埋頭在滿是雪松和洗發(fā)水清香味道的枕頭之間,過了好久才慢慢地撐起的身子。興許是藥效的副作用,他渾身酥軟,關(guān)節(jié)處隱隱作痛,就連下床這樣簡單的運動都有些吃力。謝晚松揉了揉滿頭亂發(fā),對于昨晚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些記不清了,現(xiàn)在能清晰思考都是一件十分勉強的事情?;貞浀剿匆娊畔蜃约簺_過來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再往后的一切都徹底斷片兒,完全沒了印象。可是身體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陌生而又不適,是某種他從未感受過的奇特感覺,以至于讓他有些惴惴不安。身體的感覺不會騙人,他有預(yù)感昨晚發(fā)生了更為糟糕的事情。“江跖…”謝晚松緩緩從床上站起來,剛走了沒兩步,突然就僵在了原地。他的***流淌下來粘膩的液體,他用手指摸了一下抬起來,微微的乳白色,由于在體內(nèi)呆的時間過長的緣故此刻依舊溫?zé)帷?/br>謝晚松的面色瞬間變得慘白。“啪——”是花瓶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的聲音。江跖從廚房趕過去的時候,就看見謝晚松跌坐在床上,腳底下是一地碎裂的瓷片,他摸著自己后頸處腺體的位置,微長的劉海遮過眉眼,呆楞著一動不動。江跖見他這副模樣,哪怕已經(jīng)做足了準備,心頭卻難以抑制地再次涌上了那種悔不當(dāng)初的,揪心的痛意。他張了張口,卻不知該如何安慰他。“我們昨晚…”謝晚松慢慢地開口,嗓子在接連不斷的哭喊下不堪重負,嗓音低啞,一發(fā)聲喉頭便會鈍痛。這樣的聲音聽在江跖耳里,就如同利器在心口生生磨過。謝晚松轉(zhuǎn)過頭,直沖沖地盯著男人的眼睛,對方的面容平靜地看向自己,可眼底卻是分明帶著心痛與愧疚。謝晚松眼眶有些發(fā)紅:“標記了?”他神情恍惚,好像下一秒就會哭出來。“…”江跖怔怔地看著他,他很想說沒有,他們并沒有做到那一步。他張了張口,最終低頭輕聲道:“對不起。”然后他又說了一聲:“對不起?!?/br>誰都無法抵擋信息素的誘惑,即便是他已經(jīng)發(fā)誓絕不做出傷害對方的事情,然而在本能叫囂的情/欲面前,所有的一切都變得瞬間失控起來。他無法抑制體內(nèi)的沖動,昨晚的自己幾乎是強硬的,不顧Omega絕望的哭喊和尖叫,強硬又自私地標記了對方。江跖承認有私心作祟,雖然失控,但并非是失智,他確實很清楚自己對他做了什么。他迫切的想讓對方變成自己的東西。過了許久,江跖聽見對方輕聲道:“滾?!?/br>江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并沒有接著轉(zhuǎn)身出門,而是拿過清掃工具,蹲下去打掃謝晚松腳下的花瓶碎片。啪。一個清脆的耳光聲。江跖整張臉都被打偏過去,他默不作聲地接了這一掌,半邊臉rou眼可見的泛起了紅。他低垂著眼,只是再看見有液體啪嗒一聲落在地上,暈開小小一灘水漬,眼底猝然泛起一陣波瀾。謝晚松眼眶被淚水撐紅的有些駭人,他再一次,顫抖著聲音道:“滾?!?/br>他看著江跖一言不發(fā)地將地面打掃干凈,那樣子就像是唯恐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然后轉(zhuǎn)身出門,輕輕把門關(guān)好。謝晚松將自己整個人都裹進被子里,蒼白的嘴唇被他咬破出血,指甲深深陷入rou里,即便是他已經(jīng)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這樣丟人現(xiàn)眼,可身體卻抑制不住地劇烈顫抖,四肢冰冷。身體里沾染上了不屬于他的,而是別的Alpha身上信息素的味道。被標記的Omega如同一只乖乖帶上項圈的貓,收起了鋒利的利爪和獠牙,溫順地窩在主人的懷里,柔軟而又多愁善感,隨時恐懼著主人是否會將它丟掉。變成Alpha的附屬品這種事情,他不會承認這樣的自己。第40章我陪著你。江跖敲了敲房間的門,再確定里面沒有傳出任何反對的時候,推開門走了進去。他手里端著一小碟面包和牛奶,旁邊擺放著草莓醬。房間里窗戶大開,Omega沐浴在陽光之下,從床鋪上垂下兩截潔白修長的小腿。謝晚松就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他一樣,喉嚨里輕輕哼唱著曲子。江跖垂眼道:“吃點東西。”剛度過發(fā)情期的Omega虛弱無力,尤其是在最初被Alpha標記之后的二十四個小時內(nèi),身體處于超負荷狀態(tài),若不按時進食身體一定會吃不消。謝晚松依舊看著窗外的位置,他的神情看上去比之前平靜了不少,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