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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有泛著水色的波光瀲滟。 紅唇因為激烈的親吻而紅腫水潤。 滿滿被人疼愛過的痕跡。 而這些細節(jié)也使得門口的來人臉色愈發(fā)鐵青,說出話也不留一絲情面:“這里是寧家,不是酒店。你們做這種事的時候就不能關(guān)上門?” “還是說,兩位有特殊的暴露癖好?那也請你們?nèi)ゴ蠼稚献?!不要弄臟了寧家,也省得污染了我的眼睛!” “寧修遠,”覃吟懶懶地喊出來人的名字,倒是沒有一絲半點被“捉j(luò)ian在床”的驚慌,“你這個點不是應(yīng)該在公司嗎?” “怎么,撞見了你們兩人的丑事,你還要怪我回來的早了?”寧修遠冷冷一笑。他對覃吟都如此冷嘲熱諷,顯然正處于暴怒之中。 “寧總?!毙l(wèi)柏起初也因為被人看到而有些尷尬,雖然自知理虧,但聽到寧修遠到處懟人他也忍不住開口為覃吟說話,“沒有關(guān)門是我的疏忽,但男歡女愛天經(jīng)地義,而且清秋也已經(jīng)恢復(fù)了單身。你的用詞是不是不太恰當?” “衛(wèi)先生,這是我們寧家的家事,還輪不到你在這里說話。”寧修遠冷冷地睨了衛(wèi)柏一眼,半點沒有顧忌衛(wèi)柏的臉面,“現(xiàn)在,請你出去?!?/br> “寧修遠!” 衛(wèi)柏也禁不住冒出了一股火,這寧修遠到底是怎么回事?吃了炸///藥了見人就懟。 他一個已逝亡夫的小叔子,有什么資格管嫂子和誰在一起?怎么跟自己被戴了綠帽似的—— 衛(wèi)柏發(fā)散的思緒忽然停滯,他想起了沈青悠的話,又回憶起剛剛寧修遠不同尋常的盛怒。 衛(wèi)柏忽然沉默了,他眼神異樣地看著寧修遠,覺得又是荒謬又是諷刺。 覃吟在一旁看了半天,終于慢悠悠地開口打斷了兩人的對視:“衛(wèi)柏,你先回去?!?/br> “......可是......”衛(wèi)柏回頭盯著覃吟,觀察著她臉上的情緒,心中也忍不住開始猜測她是否知情。 又或者說,她不僅僅是知情,而且還...... “我沒事,他不能把我怎么樣的?!?/br> 覃吟低聲安撫,寧修遠冷哼一聲,卻沒有開口反駁。 是不能,還是不會? 衛(wèi)柏幾乎就要憋不住滿腔的疑惑,但他到底還是忍住了。 他冷冷地瞥了寧修遠一眼,俯身故意在覃吟的嘴角邊落下一個吻后。衛(wèi)柏這才直起身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刻意大力擦著寧修遠的肩膀走出了畫室。 下樓的腳步聲結(jié)束后,畫室內(nèi)是長久的寂靜。 覃吟還坐在桌子上,她的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著寧修遠,放縱又肆意。 見到她毫不在意的模樣,寧修遠的怒火之下,卻又升起了沉重的悲哀。 在聽到那天她喊了自己的名字后,他還以為,他是特別的那一個。 原來,竟然是什么人都可以嗎?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監(jiān)視器中看到她與衛(wèi)柏接吻的畫面,心臟就如同被人生生撕裂了一般的難受? “你到底有沒有心?” 寧修遠沙啞的嗓音充斥著無數(shù)濃烈復(fù)雜的情感。 覃吟微微一愣,還沒等她細細回味這句話。寧修遠就已經(jīng)邁開了長腿走到了她的面前。 接著她的眼前一黑。 有一個冰冷卻又柔軟的東西覆蓋在她的唇上。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要想一想,可能會很遲 別等了,明天再看 【...那一段竟然被和諧了,我頭好大啊明明沒寫什么?。。。‖F(xiàn)在把一些詞匯改了,但有點奇怪,可能沒有最初的意思了,將就著看,也不曉得能不能解鎖】 二次修改 第37章 覃吟因為被寧修遠的手掌遮住了眼睛, 所以她并不知道衛(wèi)柏并沒有真正地離開。 衛(wèi)柏去而復(fù)返。 他站在門口,看到寧修遠俯下身,輕輕地在覃吟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 一觸即退。 還不等衛(wèi)柏做出什么反應(yīng),就看到寧修遠直起身回過頭冷冷地與他對視。 他也是故意的。 兩人銳利的眼神在空中碰撞、交鋒。 衛(wèi)柏扯了扯嘴角, 接著便轉(zhuǎn)身離開。他面上冷靜, 心卻沉到了谷底。 他之所以沒有出聲制止, 是因為他看到了覃吟順從的態(tài)度。 或許,寧修遠并不只是單箭頭。 那他算什么?寧修遠的墊腳石, 兩人感情激發(fā)的工具? 衛(wèi)柏冷哼一聲, 笑容帶著戾氣。 他拿起手機,翻出通訊錄找到沈青悠的號碼撥了過去:“我答應(yīng)你了。上次的事,我們找個時間好好聊聊。” — 等到確定衛(wèi)柏真的離開之后, 寧修遠才把手掌從覃吟的臉上拿開。 手中似乎還殘存著她的余溫,讓人回味。 在覃吟睜開眼之前,寧修遠往后退了兩步, 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覃吟睜開眼后正好瞧見了這一幕,她的嘴角微微抽搐。 上一秒還親了她, 下一秒?yún)s一副避她如蛇蝎的模樣, 他不會有精神分裂癥? 見寧修遠抬眼看她, 覃吟故意當著他的面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沖他勾唇一笑。 寧修遠猛地偏過頭, 不讓覃吟瞧見他臉上的情緒。 但覃吟還是從寧修遠泛紅的耳尖上觀察到了。 他害羞了。 真可愛。 明明上次還抓著自己的腳不放。 覃吟饒有興味地盯著寧修遠看,視線熾熱。兩人的身份像是突然顛倒,覃吟變成了那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惡棍。 “咳咳。”寧修遠用拳抵著唇故意咳嗽了兩聲用來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 “你沒必要這么做?!?/br> “哦?我聽不懂你的意思?!币妼幮捱h一臉準備談?wù)碌谋砬?,覃吟有些失望地嘆了一聲氣。 來到這個世界后,到現(xiàn)在她還沒開過葷呢。 “我是說,你沒必要裝作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性格?!?/br> 覃吟像是聽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笑話,她忽然大聲地笑了,眼角有媚意蕩漾:“你在說什么?我怎么什么都聽不懂?” “不想笑的時候可以不用笑?!睂幮捱h并沒有被她突如其來的笑聲所惹怒,他用一種十分溫柔且專注的眼神看著她,似乎把他所有的柔情都傾注到了覃吟的身上。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看透我了?”覃吟臉上的笑容還在,但眼中的笑意卻瞬間收斂,透著一股冰冷,“還用著這種似乎對我很了解的語氣......我們相處才幾個月?”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你當自己是情圣嗎?” “......宋之歌都告訴我了?!睂幮捱h的語氣有些沉重,因為從宋之歌那里所了解到的真相幾乎將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你和我哥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