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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也要經(jīng)過他同意?!?/br>荀三能夠感覺得出來,燭九陰對祝參這個(gè)身份更加敬畏,但祝參出來時(shí)間甚少,大多數(shù)仍是祝參shen在同荀三搶奪身體控制權(quán)。“長燚,吾曾小住過一段時(shí)日。”祝參說道。燭九陰看向他,“還望指教?!?/br>祝參卻不再說話,祝參shen冒出來,有些可憐巴巴的,“小溪你到了長燚,是不是就會(huì)像上次一樣,滅掉我們?”祝參挑眉,“倒是一筆舊賬?!?/br>祝參shen抱住燭九陰,“你不要怪小溪,是小溪師父的錯(cuò)!”燭九陰冷笑,“莫不是還要報(bào)仇?”祝參shen見燭九陰有些生氣,連忙安慰道:“不是不是,祝參他喜歡你師父的,不會(huì)報(bào)仇的!”“汝閉嘴!”祝參有些動(dòng)怒。荀三一個(gè)激靈,不知是不是祝參拖著祝參shen離開了,荀三終于能開口說話了。“燭九陰……”“兔子!”一開口,便知道是傻兔子回到了身體里,燭九陰松了一口氣,抱住荀三,“真怕他們就這樣控制住你的身體不走了?!?/br>荀三拍拍他,“我也怕!”他什么也不會(huì),處于三個(gè)中最弱勢的一個(gè),只有在祝參不需要身體控制權(quán)的時(shí)候,他才能上位。可許是因?yàn)樗巧眢w的正主,他雖居于后位,卻能清楚地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心里揣測,外來的祝參無法做到,一旦居于后位,他們就只能陷入沉睡。洛君帶著荊得神君過來時(shí),荊得神君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他們就不肯再靠近。“不……”他嘴里依然乞求著,即便傻了,他也知道這兩個(gè)他聽主人話綁來的人是要帶他走的。他心里后悔,卻又無法訴諸于口,像是有什么堵塞住了他的口,最終他只能不斷地重復(fù)著“不”。洛君卻好似沒有聽到。昨日春情之后,冷漠得好似換了一個(gè)人,變傻了的荊得神君心里既困惑又委屈。今日鐵甲也換下了,一身麻衣,顯得高大的荊得神君好似一普通武夫。只是面上鐵面仍未取下。“阿斂就拜托二位了?!?/br>他將荊得神君的包裹遞給燭九陰,荀三顛顛兒地接過來,“洛君不同我們一路?”洛君搖頭,“我自有我該待的地方?!?/br>洛君將他們送到岸上,又配了更好的馬車,十分周全,只是荊得神君一直緊緊抓住洛君的衣袖,寸步不離,神色里滿是即將被拋棄的惶恐和委屈。“阿斂,放開?!睂⑿袝r(shí),洛君輕斥道。“不!”似乎是太過難過,荊得神君竟伸手將自己鐵面取了。荀三瞪大了眼,神君面上遍布血絲,坑洼凹陷好似被灼燒過一般可怖。那雙眼睛卻是黑得發(fā)亮,此刻落了淚,更顯精亮,幾乎不像是一個(gè)傻子。洛君也被他的舉動(dòng)弄得一愣,放軟了聲音,手也輕撫上神君的臉龐,“怎地將這取下了,你不是定要戴著的么?”荊得神君指指自己的臉,“哭!哭!”洛君一怔,以前荊得神君大難不死,醒來卻是面癱不得動(dòng),話說不清,不能笑不能哭,甚至不能作任何回應(yīng)。有次他逼急了,就道:“你若是有天也能哭,我便應(yīng)你件事,若是你能笑,我便應(yīng)你兩件事,若是你能又哭又笑,我便應(yīng)你三件事!”他都快要忘了,不想這傻子倒還記得。洛君耍了賴,“我知你要說何事,但這是萬萬不可的?!?/br>“你不是最喜我親你?”洛君湊近了些,吻住荊得神君嘴角殘缺,有唾液不自覺滴落的嘴唇。傻子就是傻子,不一會(huì)兒就忘了自己想要說什么,洛君松開他時(shí),還暈暈乎乎地想要湊上去,繼續(xù)親。洛君抵住他,低聲說道:“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你以前那樣威風(fēng),我想再看一次?!?/br>荊得神君一愣,就見自己緊抓住的那一塊衣角被洛君一劃,就輕飄飄地?cái)嗔恕?/br>淺青色料子的一塊破布被荊得神君抓在手里,他抬眼看過來時(shí),黑亮的眸子里只有無助。“待上神歸來,便到那里找我罷,我會(huì)一直等在那里,”洛君說道,“這里我待了許久,我墮魔之后,情緒多有不穩(wěn),兩岸也常受牽連,此番我離去,今后此地也好平安?!?/br>洛君朝他二人微微一點(diǎn)頭,便閃身退回了洛水。燭九陰一掌擊暈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的荊得神君,將他拖回了馬車。“你趕車,還是我趕車?”他轉(zhuǎn)身問荀三。荀三跟在后面,“啊”了一聲。燭九陰想了想便道:“算了,我們一起趕車罷。”作者有話要說:祝參這個(gè),我算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gè)坑吧(我可坑死我自己了?。┫M粫?huì)影響。短小的一章第23章第二十三章丁酉年正月廿七晴我像是看戲的,卻又不是。一場大戲。我站在臺(tái)上,卻又置之事外。不是觀眾,亦不是戲子。——巡山日志已經(jīng)離開沱水鎮(zhèn)三日,不知走了多遠(yuǎn),難得的卻是荊得神君途中一直十分安靜。唯一讓人犯難的一點(diǎn)就是,他始終握著那一方淺青色的碎布,不肯松開。荀三愈發(fā)沉默,燭九陰察覺到了,說道:“到了長燚,祝參斷不會(huì)再纏著你,放心好了?!?/br>“我……”“小溪!”嬌嗔的聲音冒出來,荀三看著自己的手又繞上了燭九陰的肩,貼進(jìn)他的懷中,“你這是說的什么話?”燭九陰的手一動(dòng),想要推開,卻又在荀三的呼吸撲灑過來時(shí),轉(zhuǎn)了手勢,順勢抱住他,“我在同荀三說話?!?/br>“我知道啊,只是有些不高興你這么說嘛!”祝參shen就在荀三的身體里,用荀三亮晶晶的兔兒眼望著他。燭九陰轉(zhuǎn)過頭,臉上便被親了一下。明知不是荀三,心跳還是失了一下節(jié)拍。“你不要用他的身體做這些事!”燭九陰心里猛跳,面上卻是義正嚴(yán)辭。“什么?”望著他的兔兒眼倒是無辜得很,隨即又親昵一笑,“那就趕快幫我找一個(gè)身體吧!”燭九陰轉(zhuǎn)過頭,“到長燚再說罷?!?/br>長燚就好似一根救命稻草,是包治百病的靈丹妙藥,所有人的目的地都在長燚。而并不知道長燚是否還存在。夜里,荀三問及鐘山。燭九陰沉吟了一會(huì)兒,說道:“鐘山與我休戚相關(guān),若是有事,我必會(huì)感知到?!?/br>“好歹也算是座山,一朵花一棵草沒了,你也知道?”燭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