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頜清瘦,緊緊繃著,他眼角也紅了,卻不是因為酒,清冷的眉目間,浸染上了難以自抑的情/欲。 領(lǐng)口下,那片冷白色的皮膚干干凈凈,鎖骨極其好看,竹吟湊近,認(rèn)認(rèn)真真,啊嗚一口,咬了下去,在那片干凈的皮膚上,留下了屬于她的痕跡。 隨著這一口,上方傳來一聲難以抑制的悶哼,男生身子徹底僵住,耳尖紅透了,緊抿著唇,想把她從身上拉下。 還挺好聽的……她還想多聽一點,他這樣的聲音。 月下,少女膚色皎潔,杏眼已經(jīng)恢復(fù)了清明,她笑得像個小妖精,聲音甜糯,對身下男生輕輕說,“你其實一直很想要,是不是?” 五十二 “你看清楚……”他緊抿著唇,忽然想起,她喝醉了,自己長著這張和池硯相似的臉,最壞的打算,是她根本把他當(dāng)成了別人。 越沂心里緩緩下沉,指尖用了點力,想把她從自己身上抱下。 “你是越沂啊。”少女語氣有些不耐煩,嬌脆脆的嗓音,尾音拐了個彎兒,在他肩上一咬,“我又不瞎,都到著床上了,還能認(rèn)錯。” 男生僵住了,頃刻,緊緊摟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懷里一帶,摟了個滿懷,“嗯?!?/br> 他輕輕扶正她的臉,在她唇上輕輕親了一下,力道溫柔又珍惜,“乖,先睡覺。”聲音還透著喑啞,低沉,要命的好聽。 他不想那么快,想和她在一起,按部就班,牽手,接吻……最后再水到渠成的……然后她嫁給他,名正言順的,一輩子,都屬于他一人。 竹吟在他懷里撲騰,有些氣急敗壞,她都做到這地步了,越沂還能坐懷不亂,難道她就這么沒有魅力嗎? “我不想睡?!敝褚骱藓薜?,想掙脫他的懷抱。 月光下,她肌膚白皙如雪,光滑如緞,身子溫軟,睫毛上都粘了月色,黑色的瞳仁落著月華,晶瑩剔透。 “你不要,我就走了?!迸⒀鲋粗?,下巴尖尖,有種還帶著天真的稚氣。 “明明都有反應(yīng)了……”她聲音里壓了笑,呵出甜蜜蜜的熱氣,杏眼清亮,狡黠得像個小狐貍,夾著一絲淡淡的媚,“越沂,你是不是不行???” ……γ′⌒`ヽ (T?X′?ω?) し─○ 疼。 只有一個感覺。 “你先休息。”越沂卸了力,輕聲說,看著懷里女孩,光潔的額上沁透出了汗水,顯然是疼得狠了。 他完全沒經(jīng)驗,也不知道怎么能讓她舒服一點……或許,下次應(yīng)該去專門去研究一下。 竹吟狠狠撲了回去,“再來。” …… 竹吟筋疲力盡躺在他懷里,閉著眼睛,長而濃密的睫毛耷拉下來,乖乖覆蓋在眼睛上,唇微微抿著,因為之前一番劇烈的□□,嫣紅著。 確實像個洋娃娃。 越沂看著懷里少女,薄唇勾起。 多年妄念,一朝成真,依舊有種不在現(xiàn)實的錯覺。 “你志愿想報哪?”他低頭,在她頰側(cè)上輕輕一碰。 “隨便。”竹吟閉著眼睛,“反正我考不你那么多分,隨便挑個上上?!?/br> “報之前,告訴我一聲?!蹦猩敛唤橐馑幕卮穑p輕一笑。 哪里,他都和她一起,從小時候之前開始,就是這樣,他只想要她在身邊,每天早起,可以看到她的笑臉。 執(zhí)念,在心里蟄伏了十多年,伴隨他從一個孤僻陰郁的小男孩,長成少年,再一直到現(xiàn)在,在這三年里,更是開花結(jié)果,長成了巨樹。 他性格從小執(zhí)拗,認(rèn)定了什么,一輩子都不會變。 或許,在骨子里,他就有病。 如果被她知道了……一定會嚇跑吧,男生藏好眼底神思。 ……還抱著她不撒手,竹吟筋疲力盡。 不是都說,男人OX之后,都會進(jìn)入賢者時間,碰都不想再碰對方了么,他這怎么是反過來的。 竹吟只覺得渾身都疼,眼睛都不想睜開,朦朧中,他抱著她去了浴室,隨后又回到了床上,睡得清清爽爽,他身上涼,又好聞,貼著倒很舒服。 凌晨五點的時候,竹吟睜開眼睛。 她飛機(jī)在中午十二點。 輕手輕腳下床,她沒穿鞋,飛快套上昨晚換下的衣服。 越沂沒醒,他昨天很晚才睡著,或者幾乎通宵未眠,竹吟最后一次看了看那張臉……男生安安靜靜睡著,淡色的薄唇,秀挺的鼻梁,黑發(fā)白膚,清俊得像畫,不沾人氣。 難以想象,就是昨天晚上,對她做了那種事情的人。 不過視線往下,他肩背上,留著昨天被她抓出來的印兒,延伸到下方,被黑色的衣料遮住了,看不到,冷白色的皮膚,襯著那點曖昧的顏色,愈發(fā)顯得色氣。 竹吟最后看了他一眼,抿著唇,離開了房間。 朝陽微微露了個臉兒,散發(fā)著微光,竹吟利落出門,沿著街道走了一會兒,終于打到車,回家拿了早準(zhǔn)備好的行李。 她脫了裙子,換上棉t和長褲,隨后叫車,直接到機(jī)場。 拖著行李箱,她一走路,發(fā)覺疼得要命,腰和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臉頓時都白了。 竹吟開始cao心起來,她這個模樣,待會兒,到了紐約,被來接她的被趙微樹看到了,要怎么辦? 要是如實告訴他,她臨走之前,和一個覬覦很久的男生來了場你情我愿的一夜情。 ……趙微樹怕是要瘋。 想到他可能的反應(yīng),竹吟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想著還是算了,無論如何,也要瞞下去。 她哥應(yīng)該算是個潔身自好的人,她就指望他經(jīng)驗少,看不出來什么吧。 “師傅,麻煩在這邊停一下?!焙迷谖辶c時,街道上車流量不大,司機(jī)按她說的靠邊,竹吟下車,匆匆跑去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藥店,買了包緊急避孕藥。 雖說,昨天他沒弄在里面,還是吃了保險,她可不想弄出什么意外事件來。 吃完后,竹吟定定坐在車上,看著眼前迅速移動的景物。 昨晚的事情,算是給這三年的糾葛不清劃上了句號,為她少女時代的喜歡做一個交待。 或許是蓄謀已久,又或許,只是昨晚酒精帶來的瘋狂和一時沖動,原本飯桌上,竹吟喝得迷迷糊糊,一看到他的臉時,登時清醒。 自然而然,被他抱起來時,一點也沒有抵觸,甚至只想再多一點,更近一點。 她就是喜歡他,不管到底是被皮相還是被什么別的吸引,無論怎么告訴自己要討厭他,也控制不了,竹吟恨恨想。 想讓他變成自己的,一次也好,她都要走了,為什么還要忍? 埋在他懷里,竹吟忽然起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池硯那天告訴她,難得碰上一個自己喜歡的人,不要后悔,她想,這一場之后,自己應(yīng)該不會再有后悔和遺憾了吧。 * 登機(jī)前,她給趙微樹發(fā)了短信,隨后把手機(jī)關(guān)機(jī)。 一上飛機(jī),竹吟整個人都松懈了下來,身上還隱隱作痛,她也真是不知道,這種事情,有什么舒服的……第一二次,除了疼之外,沒有別的任何感覺,后來…… 竹吟臉微微漲紅了,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