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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公子面熟的很,一時間卻想不起。再繼續(xù)看,這便嚇著了他。那阿九不知從何處弄來一個竹筐,那小公子就把竹筐里的東西放進(jìn)去一些,接著,他家少爺竟然背起了竹筐。他著實驚訝,又不敢近看,等他們走遠(yuǎn)了他假意做買東西,問,那背竹筐的是誰?作何?那人道,你恐是才搬來這里吧,那是賣桂花糕的穆小公子。他身旁的那人便是那城南魏府的小少爺。阿四心道不妙,看來大家都識得自家少爺,虧得自己跑了一趟,要是從別人處傳到老爺耳里,又是另一回事了。傍晚時刻,魏老爺喚他來問,今日少爺可曾去學(xué)堂。阿四道,不曾。魏老爺?shù)溃撬侨チ撕翁帯?/br>阿四不敢明說,魏老爺深吸一口氣道,難道是去尋花問柳?阿四急忙道,這倒沒有,少爺不是那樣的人。魏老爺松了口氣道,那有何不敢說,快悉數(shù)告訴我。阿四跪在地上頷首道,少爺他,他跑去賣桂花糕了。他這話說的虎頭蛇尾,魏老爺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阿四遂把自己所見所聞盡數(shù)告知了魏老爺。這便有了那日的對話。魏老爺聽說魏連朔逃學(xué),雖不曾干那不正經(jīng)的煙花事,但自己的兒子竟然跑去賣桂花糕,虧得只是在西街那邊,要是傳到了城南各戶,自己的顏面恐怕是要甩到天邊去了。于是當(dāng)即宣布了不再讓他出門,阿六阿九兩個小童也被懲戒到柴房幫工。他以為魏連朔是尋個好玩,一時興起,卻不想那魏連朔歇了一日,次日就又偷偷的想溜出去,被葉管家抓了個正著。魏老爺見他屢教不改,索性給他辭了學(xué)堂,請了一個教書先生來盯著他。魏連朔被大家輪流盯的死死的,根本尋不到空當(dāng)去見穆言。他心有戚戚,阿九阿六都被罰了,無法見到,更沒有個其他人能出去知會一聲。穆言肯定也在擔(dān)心他吧。也是平生第一次,魏連朔嘗到了無力的滋味。他看著眼前這鎖著的門,心里憋出一股勁兒來,想著無論如何都要去見穆言一面。趁天未大亮,他又返回房里抬了一個椅子,魏府后院的墻壁不高,他踩著那木凳,稍稍一用力就爬上了墻頭。在選個適合的地方蹦下來,這便直直沖了西街去。那路上落滿了大雪,厚厚的積雪踩下去發(fā)出吱呀呀的響聲。天漸漸亮了,魏連朔越走越急,腳下已經(jīng)全濕,但他也好像感覺不到寒冷似的,步伐依然堅定。穆言正在熬油茶,忽然聽得幾聲急促的敲門聲,心里感覺奇怪,隔著門道,何人。魏連朔聽見他的聲音,心里欣喜,道,是我啊,快開門。穆言如何識不出他的聲音,但他這些日子來思量了許多,已經(jīng)決定要跟他劃清界限。于是他狠狠心說,魏公子請回吧,你我終不是同路人。作者有話要說:長~長~長了一些的一章第11章雪已落魏連朔聞言只道他是埋怨自己沒有守諾,他對門里的人說,你莫生氣,一言難盡,你且把門打開我細(xì)細(xì)說于你聽。穆言聽他語氣低微,幾乎就要心軟,但自己已經(jīng)下了決心不與他來往,若是開了門,看見他,肯定又會動搖。他扶著門,一時心里沒了主意。魏連朔見門內(nèi)沒了動靜,一偏頭,看到了林家的圍墻,心想,已經(jīng)爬了一回,便再爬它一次又如何。隨即搬了路邊的石塊當(dāng)做墊腳,一個縱越就爬上了墻頭。他坐在墻頭,一眼就看見了背靠著門的穆言。看見他,便覺得歡喜。他笑著道,穆言。穆言被突如其來的聲音一驚,循聲看向左側(cè),那墻上坐著的可不就是魏連朔么。西城落雪,自然是處處都不曾放過的,那墻上也堆滿了厚厚的雪,魏連朔這就如同坐在了雪堆里,手指也盡埋于雪中。穆言看的心驚,他知道他一向膽大妄為,卻不想他竟如此胡來。魏連朔看他轉(zhuǎn)身就跑,心里正委屈,卻見穆言從屋里端了一把椅子朝這邊走來,心里便又得意了。穆言把椅子放在他腳下,扶好,道,你快些下來,仔細(xì)別摔著。魏連朔腳踩著椅子,再落到地上,也許是雪的緣故,他一時沒站穩(wěn),踉蹌了一下,穆言一把便抓住了他的衣袖,魏連朔看著胳膊上的手,心里兀地升騰起許多情愫,將人攬過來,實實在在的摟進(jìn)了懷里,久久不愿松開。直到此刻,他才覺出心底冒出的情意。這許多日來想見未曾見的思念,早已在他心底筑起一座城墻,里面住了一個人,他的名字叫做穆言。正是此刻他懷里的這個人。穆言。屋內(nèi)。昨夜大雪,穆言便沒有做桂花糕。他將煮好的油茶遞給魏連朔,又燒了熱水,端了盆,俯身便要幫魏連朔脫鞋。魏連朔一驚,道,我自己來,自己來。穆言卻木著臉打掉了他的手,道,坐好。穆言知他在自家是不做這些事的,況且,他為看他,手指已經(jīng)有些凍腫了,便讓他抱著熱茶暖手。魏連朔沒見過他這么嚴(yán)肅,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穆言已經(jīng)俯身,緩緩的脫掉他已然濕透的鞋襪,看著他凍的通紅的雙腳,心里有些心疼。他是魏家占盡恩寵的小少爺,要什么沒有,何必遭受這樣的苦呢。那會兒在雪地里感覺不到雙腳哪里不對,此時沾了熱水才覺得雙腳火辣辣的刺痛,魏連朔生的嬌氣養(yǎng)的金貴,才沾了一點(diǎn)熱水就不愿繼續(xù),穆言只好狠心按著魏連朔的雙腳直接放到了guntang的熱水里,魏連朔下意識就要踹,因是穆言才忍了下來。片刻后,凍腳適應(yīng)了熱水,竟然覺得舒服得緊。他回過神來,這才想起穆言也陪著他挨了燙。放下茶碗,他拉起穆言的手。只見穆言的細(xì)長手指已經(jīng)起了凍瘡。也是,西城的寒風(fēng)從不饒人,穆言每天做買賣,每一文每一錢都是靠這雙手賺來的。他想到穆言一人迎著寒風(fēng)出去賣桂花糕,就心疼不已,把那雙手緊緊握住,不想讓他再吃苦。片刻后,魏連朔開口道,父親不知從何知曉了我日日來你這,將我關(guān)了禁閉,學(xué)堂也不許去上,阿六阿九一并被罰了,見不著面。穆言聽他解釋,默默不語。他接著說,你道我心是牽掛著你的,這些天來坐難食寢難安,著實不好受。魏連朔看向穆言,眼神在無聲地問詢,你呢。他又何曾好過。本來一個人的日子,風(fēng)里來雨里去已經(jīng)慣了,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霸道的擠進(jìn)他的生活,他面上推拒,心里卻漸漸暖了。人生一世,草生一秋,去日苦多,既然嘗到了甜的滋味,誰又愿意再去溫那來時的苦呢?只是這話,是不能說于魏連朔聽的。魏連朔見他不應(yīng),又接著說,虧得這場雪,家人起的遲,我這才尋了空子來見你。你心底想必也曾埋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