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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再加上已經(jīng)耽擱了很多時間,所以也沒有多問,直奔主題,談工作。大家都很配合,大部分都能達(dá)成一致,只是難免有些問題不能立刻下定論,還需要再商討。整個過程很順利,只是蕭鳶有些奇怪,一向嚴(yán)謹(jǐn)認(rèn)真的蘇衡似乎不太在狀態(tài),出錯了幾次,偶爾還看到她看著自己這邊走神。他不是喜歡窺探別人隱私的人,況且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沒太在意。下班后,他還有些文件沒處理完,但看見易揚和教授已經(jīng)出了公司,也連忙把文件裝進(jìn)公文包里,匆匆下樓。這是僅有的和他相處的時間,就算沒有交流,能一起走就是好的。他不能急,他得慢慢來。出了大門,正好看見易揚把教授坐的出租車送走,但他自己卻依然站在街道上。已是初夏,但傍晚的風(fēng)卻依然帶著寒意,易揚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馬路旁,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似乎一個晃眼,他就又會混進(jìn)人群,無影無蹤。蕭鳶皺了皺眉,抬起腳正打算上前,卻看見易揚又?jǐn)r了一輛出租,揚長而去。他愣住,一時不知道該往哪里走。作者有話要說:商業(yè)問題求別考究⊙▽⊙或許教授才是神助攻?!第25章第25章沒想到,周末陳帆還是來找他了。易揚泡了一杯茶,遞給沙發(fā)上的陳帆。他其實是有些別扭的,但陳帆的一副坦蕩,笑眼柔和,和往常一般無幾,他也稍稍放了心。陳帆接過水,笑道:“就知道你悶在家里,也省的我到處找你?!?/br>易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陳帆喝了一口,將杯子放在茶幾上,轉(zhuǎn)過頭看著易揚,“嗯,很重要?!?/br>易揚點點頭,示意他繼續(xù)說。有什么辦法呢,問題總是要解決。陳帆道:“之前告白的有些倉促,可能也嚇到了你,所以我今天再鄭重的說一次,你聽清楚。”他認(rèn)真的看著易揚,“我喜歡你,易揚,從五年前就喜歡你,不是朋友的那種,是想要永遠(yuǎn)在一起的喜歡,我不想再隱藏,也希望你不要逃避,我們開誠布公的談一談”。易揚再次點頭,“好,談一談”。這種時候他的心竟然意外的很平靜。陳帆繼續(xù)道,“好,我知道你可能很意外,也知道你不好很快接受我,但是,如果這樣就放棄了,易揚,我覺得我會遺憾一輩子。”易揚道:“嗯,你知道我的意思”。陳帆笑了笑,“我知道,我比誰都清楚,你說你不會在愛上別人了,但,我想做那個例外?!?/br>易揚頓了頓,還是實話實說,“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但也不想騙你,我對你……對任何人,目前都沒有在一起的想法”。“你總是這樣,”陳帆苦笑這搖了搖頭,“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那好,我問你,”他正對著易揚,看向他的眼睛。“蕭鳶呢?”他就這么問了出來,易揚的眼睛下意識就要撇開,但陳帆那么認(rèn)真的盯著他,他到底還是沒挪開目光。只是也沒回答。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相反,多少次夜色夢回,他沉浮在這個漩渦里不能自已,對蕭鳶,到底是什么感覺?想的再多,最終還是不了了之。思考的那么清楚又有什么用,他們,最終也不會在一起。陳帆說的對,他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回了心神,易揚淡淡道:“我和他更沒有可能?!?/br>“我不是問有沒有可能,易揚,別逃避?!标惙p輕的說道。易揚最終還是挪開了目光,低下了頭,過了一會兒,他才如同嘆息一般說道,“我不知道?!?/br>接下來的空氣不可避免的陷入了沉默。兩個人靜靜的坐在沙發(fā)上,都沒有再說話。好一會兒,陳帆才開了口,還帶著無可奈何的笑,“他始終是你心里的一個瘤,你不剔除,就永遠(yuǎn)都好不了?!?/br>易揚沒有接話。“你不是剔不掉,你是沒有想過要剔?!?/br>易揚輕輕的閉上了眼。剔掉?怎么剔?那個他愛過的人,那些他犯過的錯,都根植在他的生命里,融進(jìn)他的血rou里,是折磨他的利刃,也是保護他的盔甲。“易揚,就算不是我,我也希望你從你的殼里出來”,說道這里,陳帆停了停,隨即笑笑,“熟人就這點不好,說的我好像特別圣母,都要被自己感動了。”“當(dāng)然,最好還是我,自家的白菜也不能就這么便宜別人?!?/br>易揚最終還是被他說笑,抬起頭,“怎么說話呢,誰是豬???”陳帆笑著乜他一眼,嘆了口氣,佯裝無奈道,“誒,你要是愿意,豬就豬吧,多可愛?!?/br>“我還不想做白菜呢?!?/br>兩個人開玩笑的你一言我一語,氣氛也就活躍了起來。他們都沒有再談?wù)撃莻€話題,但彼此心中卻都明了,這么多年,這點默契還是有的。他堅持不會愛上,陳帆堅持要追,看誰先動搖。蕭鳶……蕭鳶那個時候好像也是這個意思,易揚想,我的愛情為什么都是這種模式?要是早幾年,或者再晚個幾年,會不會就不會是這樣的狀況了?我現(xiàn)在,沒有勇氣愛上別人。不過還好,這么好的友情依然在。晚上陳帆在易揚家里做了飯,他說要俘獲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從他的胃下手,所以擼起了袖子,穿上了圍裙,打算大顯身手,但奈何易揚家說不上甘凈糧絕,但冰箱里的糧食也的確所剩無幾,天已經(jīng)黑了,現(xiàn)在去超市也不方便,陳帆也只好將就,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隨便炒了兩個小菜作罷。吃完了飯,兩人又東扯西拉的聊了一會,等回過神來,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了。想著明天也沒什么要事,就打算一起去陳父陳母家,那里離易揚的家也近,陳帆今晚也就住下了。異鄉(xiāng)他國本來熟人就不多,他家很少有人拜訪,后來父親住了院,來他這里的也就只有陳帆了。以前沒有什么,但現(xiàn)在總歸是不一樣了,他也不想兩人尷尬,洗完澡就直接輕車熟路的去了次臥。第二天一早,他們就驅(qū)車去了陳父陳母家。陳mama又是一頓大張羅,易揚和陳帆以前和她說過很多次,說不用那么麻煩,就算不出去吃也可以點點外賣,或者由他們來做飯,您就歇著吧。前一種情況陳mama看都不看,后一種倒是考慮了一次,只是等陳帆易揚做完一道菜后,她嘗了嘗,又是一頓嫌棄,推推搡搡的就把他倆趕出了廚房,自己親自cao刀了。天地良心,忽略易揚,那道菜可是她的親傳弟子陳帆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