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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得頭快伸進馬桶,趕忙從背后抱住他,輕輕拍著他的背。的確是過了,看他吐成這樣,自己心里也有些不好受。見他吐得差不多了,陳文浩趕忙抽了條毛巾替他把嘴巴擦干凈。蘇玨雖然吐得天昏地暗,但還知道是誰在邊上,只可惜現(xiàn)在剛吐好手腳有些軟,嘴巴里也很苦,沒有精力去推開他。"你先走吧,我一會兒洗洗就睡了。"等陳文浩替他把手和嘴擦干凈,又倒了水給他漱口,蘇玨淡淡的開了口,"謝謝。"說完就要往外走,陳文浩只好跟著他把他扶到外面,又扶著他上了樓,打開臥室的門,看他打開衣柜拿了內(nèi)褲又往浴室走。"你走吧。"蘇玨拉開浴室的門轉身看看陳文浩然后關上了門。打開熱水調(diào)好水溫,脫下眼鏡,蘇玨閉上眼睛讓花灑噴出來的水淋到臉和身體上。溫熱的水不斷沖刷著身體,腦子里突然閃過夏翌的臉。不允許自己在任何時刻軟弱,蘇玨用力的甩著頭,兩只手拍著自己的臉頰。不再動情,就不會再軟弱,就不會輸給任何人。蘇玨笑了笑,覺得清醒了一些便關了水,把身體擦干,換上干凈的內(nèi)褲,穿好浴袍打開門走出去,毫不意外的看見陳文浩還站起那里,見他走出來,向著他走了兩步。"你這里連個人都沒有,我怕你出事。"陳文浩被蘇玨瞥了一眼,放下想要去扶他而已經(jīng)抬起來的手,"怎么人都不請一個?"起初的確是擔心他會在浴室滑倒,而現(xiàn)在,看著脫下眼鏡帶著些水氣卻依舊顯得冷漠的臉龐,失去所有語言。敞開的浴袍領口露出一片胸膛,可能是因為腰帶沒有扎緊,走路的時候可以清楚的看見露出的腿......陳文浩覺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小聲的咽了口口水,心跳也跟著加速。"我喜歡一個人住。"蘇玨有點搖晃的走到床邊坐下,卻是神態(tài)自若。如果眼前的男人那么輕易便走了,那也不像他了。蘇玨拿過床頭的杯子喝了口水。16."還要再倒點嗎?"陳文浩走近兩步問蘇玨。似乎連他身上散發(fā)的熱量都能感覺到,陳文浩不動聲色的又退了半步,看著他。很奇怪,就SEX來說,明明已經(jīng)是老手中的老手,可這還是第一次光看著一個人的臉身體就開始莫名的興奮起來,抑制不住的興奮。蘇玨在這個時候笑了,放下手里的杯子,雙手撐在床沿上,瞇起眼睛,半仰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是想做吧?"蘇玨掃一眼他的下體,又回到他的臉上,"直接說不就好了。""恩?"陳文浩愣了一下,低頭便看見他敞開的領口,半強迫著讓自己將視線向上移,"你說什么?"其實他是給嚇到了,這話換他來說可能還正常一點,可是換成是蘇玨......一座冰山突然變成火山,誰都會反應不良吧?"你跟著我回來,難道不是想做嗎?"蘇玨一直淡淡的口氣,卻讓陳文浩心里強烈的掙扎起來。難道zuoai對他來說是件很隨便的事情?不可能,以自己的眼光怎么會看錯人。但如果有這個機會他也不會輕易放過。陳文浩暗自吸了一口氣,面不改色的挑了挑眉毛,"這么說你愿意?""不愿意。"蘇玨直接回答道。如此的爽快,差點讓陳文浩反應不過來,大腦徹底當機。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伸手拉過邊上的電腦椅坐下,順手點了一支煙。煙霧一點點從陳文浩的嘴里吐出,這樣一來,連同房間的空氣中也帶著點淡淡的煙草味兒。"為了什么事情?"陳文浩問道,放緩了口氣。以他以前的性格早就硬上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但是蘇玨今天意外的失常有些影響到他的情緒,所以連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想要跟zuoai的對象面對面聊天這樣純潔的想法。偶爾短路一下應該不要緊。陳文浩又吸了一口煙,試圖把自己的欲望暫且壓下。這也讓他更加清楚,蘇玨之與別的人在他心里是真的不一樣。如果之前跟蘇玨說是真心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現(xiàn)在他是百分之百深信不疑。"沒什么事情。"蘇玨開口,語氣依舊冷漠。"你跟夏翌怎么了?"陳文浩掐滅手里的煙,定定的看著蘇玨,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表情。然而出乎他的意料,蘇玨笑了。"你是在審問犯人嗎?"蘇玨突然沉下臉,"你以為你是誰?"是啊,我在他看來又算是誰?朋友?合作伙伴?陌生人?還是別的......?此時的陳文浩的確是困惑了,眼前的男人話一直不多,可突然隨隨便便的丟一句話出來就能咽死他。"你走吧。"蘇玨見他沉默,往后坐了一點。"難道你不需要性?"陳文浩皺眉堅持道。他不相信一個正常男人會一點生理欲望都沒有,即使再禁欲的男人也一樣,除非是有病。"需要。"蘇玨坦然的點了點頭,"但是我會自己解決。"陳文浩閱人無數(shù),當然也碰到過像蘇玨這樣的類型,這類人生活作風比較嚴謹,盡管體內(nèi)儲蓄著相當大的情感和欲望,可是卻被自己牢牢控制著,永遠不會有什么過于出格的行為。"有時候性可以幫助男人放松,然后更好的思考問題。"陳文浩決定換一個角度來引導,這是他的心得體會。作為男人來說,不管什么天大的事情,做個一兩次便能完全放松下來,性有時候的確是緩解壓力的好辦法。除了好色之外,這也是他為什么經(jīng)常會去玩的原因。只是現(xiàn)在年紀大了,也有了較高的社會地位,稍微收斂了一些。"哦?"蘇玨挑了挑眉毛。這道理他當然懂,只是他一直認為性的單獨存在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如果不是愛的話,性又算什么?本能?那么這種本能在他看來是丑陋的,人不比動物,更何況就連動物都懂得感情。"試一試吧。"陳文浩站起來,貼近蘇玨,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喝過酒的身體容易動情,蘇玨覺得搭在肩膀上的手熱得發(fā)燙,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失神。只是這瞬間,陳文浩彎下身體吻住了他。可能是被他溫柔小心的吻俘獲,蘇玨微微張開了嘴。自然而然的擁住他,一條腿貼著他的身體壓上床,倒在床上的時候,唇舌還未分開。極盡挑逗的愛撫著他的身體,騰出一只手去解他的浴袍,本來就很松散的浴袍在陳文浩急切的撕扯下零亂的搭在蘇玨身上,下半身緊緊的貼合、摩擦讓人意亂情迷。總覺得唇舌的交纏還不夠激烈,內(nèi)心的那種興奮好象完全沒有表達出來,陳文浩的渴望來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兇猛。吻不再溫柔,帶有侵略性的吞噬著蘇玨的理智。明知道自己排斥這樣的關系,可是長時間禁欲的身體卻已經(jīng)騰升出強烈的欲望